克拉克看著女人乘坐的suv正在開往韋恩莊園的路上。


    「嗯,這倒也是……」喬納森聽到從樓梯傳來的腳步聲,他抬起頭,對著克拉克說道:「早安,爸爸。」


    「早安,喬尼。」克拉克迴答。


    「爸爸?」娜塔莎的聲音帶一點驚喜,她問道:「韋恩先生嗎?喬尼,你隻要說服韋恩先生,把他借用給我,你也是不用出門的。」


    喬納森看著克拉克抱著臂,居高臨下地酸唧唧地瞪了他一眼,喬尼小混蛋說道:「不是,是我親生父親。」


    「哦,那就算了,」娜塔莎有那麽一點遺憾的說道:「肯特先生是來度假的吧,那我就不打擾了。」


    克拉克算是聽出來,通電話的女人很清楚喬納森的底細,兩人顯然是好朋友。


    就是他家兒子用那種布魯西寶貝的口氣說話,莫名讓老父親有點火大。


    「嗯,和媽咪一起來度假的。」高高大大的喬納森越縮越小,連光著的腳都縮進了睡衣裏,盯著克拉克帶一點審視的目光,喬納森繼續說道,口氣正經了不少,省去那種略帶調侃語氣,他說道:「這樣吧,你要是想讓我參加這次行動,要麽你們從紐約凱布林大街莉莉小姐的蛋糕店買一個抹茶慕斯給我。」


    車開在華盛頓市郊公路上,要人去紐約買蛋糕,克拉克擺置餐盤裏早餐的動作都頓了頓——這個小混蛋在難為人。


    「嗯哼?」娜塔莎發出一聲性感的鼻音。


    「要麽,娜媞,你讓你身邊的那個人停車並且下車


    ,你一個人來見我。」喬納森說道。


    克拉克就聽見一聲急促的剎車,和一聲毫不猶豫的關上車門的「砰」聲音,轎車重新發動,克拉克才聽到女人的聲音重新響起,娜塔莎說道:「喬尼,我可不知道任務的詳情。」 「我知道,」喬納森說道:「事情從一月份至今,已經有六個月了,從冬天開始,現在都夏天了,才引起那位手伸得夠長的人的注意……」


    娜塔莎笑了,說道:「然後他第一時間就把事情扔給了他弟弟?」


    「可不是,可憐的夏洛克,」喬納森半同情半嘲諷地說道:「要不是小福爾摩斯意誌足夠堅定的話,這個世上又多了個可憐的自殺者。來吧,娜媞,我們先去醫院看看這位可憐的福爾摩斯。」


    娜塔莎曼聲說道:「你就沒有什麽前景摘要能告訴我?」


    「當然有,」喬納森說道:「根據數據統計,從今天一月一日到六月三十日,發生在倫敦和華盛頓的自殺率提升了25.79%。三天前,超人從韋恩科技大廈,攔下了走到圍欄邊的夏洛克.福爾摩斯。」


    娜塔莎的聲音低了一點,她問道:「是真自殺,不是和上次那樣為了消失在莫迪亞地教授的同夥前的假死?」


    「他沒有做任何準備,是真自殺,」喬納森說道:「我注意到他,是因為他在韋恩科技大廈的頂樓抱頭痛哭。」


    「抱頭……痛哭?」娜塔莎一打方向盤,克拉克聽到宅邸外的大道上傳來汽車的聲音,娜塔莎說道:「然後呢?」


    喬納森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坐起來,把腳塞進拖鞋裏,說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你上衣服吧,甜心,」娜塔莎語氣有那麽一點愉悅,她說道:「趁著斯塔克老闆一頭紮進了實驗室,我們出去浪一波吧親愛的,我看中了香奈兒倫敦限定的那款包,我想要……」


    喬納森餘光掃了一眼腳步都不頓一下,端著餐盤從自己身邊路過的克拉克,小心問道:「你知道我爸爸能聽見你說話的吧?」


    「什麽,甜心,」娜塔莎語氣帶一點波動地說道:「你不願意嗎,你給你的那些說不上名的女伴花的錢都比花在我身上多。」


    克拉克慢動作般地迴過頭,喬納森感覺自己仿佛被兩道熱視線打穿釘在了牆上。然後,喬納森看著克拉克端著早餐,消失在樓梯的拐角。


    老實講,娜塔莎的報復有點幼稚。


    但,快準狠。


    喬納森伸直腿,問道:「是我教父怎麽著你了嗎?」


    喬納森的養父和娜塔莎雖然見過麵,但是交集太少,不可能是他,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那隻有一種可能,招惹了娜塔莎的就是漢默工業的實際控股人,他的教父布魯斯.韋恩了。


    「哼,」娜塔莎小哼一聲,揉了揉耳中的耳機,把車停在韋恩莊園的停車場裏,「啪」的一聲關上車門,她說道:「我在調查漢默工業非法銷往伊朗的一批軍火時,被你那位教父徹徹底底地利用了一番,一步步被他引著,幫他清掃了漢默工業裏與他意見相駁的對手。」


    喬納森毫不猶豫地說道:「那你去報復教父啊,欺負我算什麽事?」


    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娜塔莎從電梯裏走出來,她掛了電話,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韋恩少爺說道:「我哪裏欺負你了,我就是想讓你的爸爸知道,你這個小混蛋原來幹過什麽事?你的女伴幾乎囊括了整個模特圈和演藝圈。」


    把早餐送到露易絲手邊的克拉克發誓他就呆了一微秒。


    女伴?克拉克把這個詞在心裏品了品,他靠在床上,問道:「昆娜,喬納森有多少女伴。」


    露易絲叼著一塊吉士雞蛋餅,眨著眼看著自家丈夫。


    「405位,肯特先生。」昆娜說道:「平均2.13


    周一位。」


    露易絲看著克拉克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她仿佛能聽到克拉克的心聲——學什麽不好學布魯西寶貝的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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