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漫不經心睨安室一眼:「他不就是你,有區別嗎?」


    話雖如此,但安室心裏還是有點微妙的吃醋。


    他正想辯駁,琴酒一把撩開睡袍,安室看見對方s漉漉的腿和地上的液體,頓時什麽事都拋在腦後。


    「有時候真想把你們兩個都殺了。」琴酒煩躁地說。


    *


    安室幫琴酒清理完,又馬不停蹄地打掃,做完這一切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


    他小心翼翼爬上那張單人床,琴酒緩緩睜眼。


    「繼續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沒必要這麽麻煩,明天早點撤就行了。否則你自己迴去能睡得著?」


    安室想都不想,誠懇地搖搖頭。


    「切。」


    琴酒見安室的神態還很亢奮,自己睡了一小時精神也有所好轉。他靠在安室懷裏,打開話匣:「你說『你前兩天碰到我了』是什麽情況?」


    安室快速略過琴酒和師傅的搏命之戰,把重點放在對方在咖啡店短暫的生活和離去上。


    「看起來22歲時候的你可比現在坦誠多了。」


    琴酒斜睨安室一眼,漫不經心說:「……三天?那你照顧得不錯,我記得我當時病了一個月。」


    安室聞言一怔,愛憐地撥開遮擋琴酒眼睛的碎發,又俯身想親,琴酒偏頭躲過,嘴裏道:「別那麽肉麻。」


    安室不在意地笑笑,轉瞬換了副認真的神色:「我在想,既然能通過我的介入縮短你的康復周期。那能不能做點其他有意義的事?」


    話音未落,琴酒接口:「你想救你的那群朋友。」


    安室點頭又搖頭,抓起琴酒的手在唇邊輕吻:


    「不止,我還想救你的朋友。」


    聽到這話,琴酒臉色驟沉,一言不發地轉身背對安室,好半天冷冰冰說了句:「滾的時候別吵醒我。」


    安室在琴酒背後眨了眨眼,無奈地笑了。


    他知道,每次琴酒抗拒都是他走近的標誌。此外,主動和他做x也是。


    無論是上次金菲士的葬禮後,還是今晚。


    *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搜索,降穀找到了黑澤那件被血染紅的訓練服。他妥帖地把衣服收進證據袋,準備明天去實驗室檢測。


    他又沖洗一番,才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到床上,但精神亢奮,一時半會兒無法入眠。


    降穀的思緒兜兜轉轉,復盤過每一個目前找到的線索,先是監控裏戴藏藍色鴨舌帽的男人,又是查不出指紋的麻繩,最後鬼使神差想起片刻前見過的黑澤。


    他百分百肯定聽到對方用充滿y望的聲音叫他——


    『怎麽?我解決自己的需求也要匯報?』


    「……」


    如果黑澤所說屬實,為什麽會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他的名字?


    降穀的身體逐漸發熱,直到某部分發生明顯的變化。


    「……」


    現在是他要解決需求的時候了。


    降穀邊弄,剛才在黑澤房間裏的事就越清晰。突然他想起腦袋擠進門縫時,似乎在對方的桌上瞥見過個藍色的帽子。


    「!」


    *


    琴酒睡到一半突然驚醒。他看著自己的某個部位眼神陰鬱。


    「怎麽了?」安室迷迷糊糊問。


    「你y了?」


    安室扯開自己的褲子瞥了眼,「我沒有啊。」


    「那也是你幹的好事。」


    安室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等等,你跟他也通感?」


    「他不就是你嗎?」


    安室似乎能聽到琴酒咬牙的聲音,他默了下,非常自覺地吻住琴酒,用手幫忙。


    約半小時後,琴酒神情疲倦地重新睡下,安室輕拍對方的背脊,望著虛空若有所思。


    『雖說他也是我,但有些事還是要提前交代清楚。比如此刻躺在身邊的人隻能由自己獨占。』


    *


    次日,琴酒起床,發現安室留在桌上的那頂帽子和一張紙條。


    『這是我現在工作的咖啡廳,你要是今天下午有空過來,我請你吃好吃的,然後我們出去約會。ps:你說過這頂帽子不錯,所以留給你。』


    幾行字下麵是一串電話號碼。


    「……」


    他什麽時候答應過和安室透交往了?


    琴酒眯了眯眼,把紙條揉成團收進衣服裏,吃完早午飯後,先去找了趟萩原。


    片刻後,他拿著從萩原那兒借來的手機來到鬼塚辦公室。


    聽到動靜的鬼塚抬頭,見到來人,幾不可見皺了皺眉:「有事?」


    琴酒「嗯」一聲,調出偷錄的視頻展示給鬼塚:「我們發現學校裏有人利用我的入學考試設立賭局,我和萩原都認為這件事應該盡快上報給教官。」


    鬼塚臉色驟變,從琴酒手上搶過手機,默不作聲看完,粗黑的眉毛越皺越緊。他猛地一拍桌子:「你跟我去一趟校長辦公室。」


    兩人趕到校長室,推開門發現降穀和鬆田也在。


    琴酒的眼裏劃過一絲興味。如他所料,另兩人之所以出現在這兒,是因為降穀昨晚千辛萬苦找到的訓練服上隻檢測出兩種指紋。


    一種應該屬於黑澤,另一種居然是降穀本人的。


    可降穀根本沒碰過這件訓練服,昨天取證時也特地戴了手套。


    「你們怎麽來了?」校長示意降穀和鬆田稍安勿躁,視線投向琴酒和鬼塚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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