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重新布置風水


    在此次酒店風水招財的布置過程中,董先生和閆誠有幸親眼目睹了李明山與張義道兩位高人所展現出的非凡智慧與深厚道行。他們仿佛是兩位深諳天地奧秘的智者,穿梭於酒店的各個角落,精心挑選風水寶地。從酒店大堂的開闊之地,到走廊的曲折之處,再到各個房間的布局,都經過他們反複斟酌、仔細考量。他們時而閉目沉思,時而低聲交流,宛如在與天地對話,探尋著最佳的氣場匯聚之所。


    在吉祥之物的運用上,更是巧妙至極。晶瑩剔透的水晶球被放置在大堂的顯眼位置,其純淨的光芒仿佛能吸納四方財氣,匯聚於酒店中心。精美的貔貅雕像則被擺放在財庫附近,那栩栩如生的姿態,似乎隨時準備將財氣牢牢守護。還有那色彩斑斕的錦鯉魚缸,魚兒歡快地遊弋其中,寓意著財富的流動與增長,為整個酒店增添了一份靈動與生機。


    風水陣法布局更是精妙絕倫。他們以酒店的中心為圓點,巧妙地設置了一圈圈同心圓陣,每個陣法之間相互唿應、相互補充。從大堂的八卦陣,到走廊的九宮陣,再到房間的四象陣,環環相扣,層層遞進。這些陣法仿佛是一張張無形的網,將財氣牢牢鎖定在酒店之內,使其無法外泄。同時,又如同一條條蜿蜒的河流,引導著財氣在酒店內部順暢流動,滋養著每一個角落。


    從陣法的構思到細節的雕琢,每一處都彰顯著李明山與張義道二人對風水之道的精妙領悟與精湛技藝。他們對每一個細節都追求極致,從陣法的方位選擇,到吉祥之物的擺放角度,再到色彩的搭配,都經過了無數次的推敲與調整。他們仿佛在用心靈去感受每一處氣場的變化,用雙手去雕琢每一個完美的細節。


    董先生和閆誠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一切。他們的眼中滿是驚歎與敬佩,內心更是被深深震撼。他們深知,這兩位高人的到來,必將為酒店帶來前所未有的好運與財富,使其在商海中乘風破浪,一往無前。董先生也拿出來一手提箱厚厚的誠意金感謝張大師和李大師。


    第二節:心向往之


    目睹了如此神奇的陣法效果後,董先生和閆誠心生向往,眼中閃爍著對未知的渴望,他們急切地對張義道說道:“張大師,我們對神霄派的道法仰慕已久,今日親眼見證了陣法的神奇,更是心生向往。不知我們是否有幸能拜入神霄派,踏上修行之路,探尋那神秘莫測的道法真諦呢?”


    張義道溫潤如玉,氣度非凡,他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望著二人,緩緩開口道:“我自認福澤有限,此生收了四位徒弟,其中明山為關門弟子,往後不會再廣收門徒。不過,緣分這東西,妙不可言。倘若你們與道法有緣,不妨讓明山指點一二,看看你們是否能開啟那通往道法世界的大門。”


    董先生和閆誠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們齊聲說道:“多謝張大師賜予機會,我們定會珍惜,懇請李大師多多指點。”


    李明山在一旁微微點頭,說道:“我會盡力而為,不過修行之路漫漫,充滿了艱難與挑戰,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閆誠毫不猶豫地迴答:“為了探尋道法真諦,我們不怕艱難險阻,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


    董先生也堅定地說道:“是啊,我們願意付出一切努力,隻求能開啟一段全新的修行之旅,去領略那浩瀚無垠的道法宇宙,感受其中的奧妙與玄機。”


    張義道和李明山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他們知道,這兩位有緣人即將踏上一段不平凡的修行之路,去探尋那神秘莫測的道法世界。”


    第三節:墳頭詭異


    閆誠對李明山說道:“李大師,經過酒店捉鬼的事件後,我想講講我小時候在農村的一件事兒。您也知道,農村基本上火葬少,都是在田間地頭直接埋人。人埋在地裏,時間長了年頭久了,墳頭就漸漸地平了,再過些年,有些人就在上麵種莊稼了,就忘記了哪裏有墳了。”


    李明山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閆誠接著說道:“有天中午,太陽火辣辣的,一個鄰居老漢在地裏忙活莊稼,地是他自己家的。鄰居家老漢趕著牛,來迴地耕,牛慢悠悠地走著。突然,鄰居老漢覺得地麵塌了,一下子人掉了下去,但並沒有完全掉下去,隻掉了半個身子,另一隻胳膊抓住了耕具。鄰居老漢當時就這麽卡著,開始喊,邊上幹活的人趕緊過來,把鄰居老漢拽上來。再一看,鄰居老漢掉到了一個墳裏,一條腿正好踩到棺材裏,棺材早已朽了,被鄰居老漢一腳踏進,可以看見裏麵的白骨了。”


    李明山聽後,神情凝重,輕聲問道:“後來呢?”


    閆誠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鄰居老漢迴家後,就感覺身體不適,半邊身子酸麻不得力,從此再沒站起來。有天他對家裏人說,踩下去的那條腿當時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氣,順腿直往上走,走到腰的時候,被逼頂著一股子力上來了,要不,命就沒了。後來鄰居老漢一直沒有緩過來,不到兩年就故去了。”


    李明山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這事兒平常人看蹊蹺,按道家解釋說,人死後入土為安,本不該再有怨氣。但或許是墳墓被破壞,驚擾了亡靈,才導致了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也提醒我們,要尊重先人,不可隨意破壞墳墓。”


    閆誠點了點頭,感慨道:“是啊,李大師,這事兒讓我一直心有餘悸,也讓我更加敬畏這些未知的力量。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多向您學習一些這方麵的知識,避免類似的悲劇再次發生。”


    第四節:去世親人上身


    董先生聽完閆誠的講述,眼神裏閃過一絲驚異,緩緩開口道:“我說這事兒也夠瘮人的,小時候在咱城裏,去世的人都是躺在棺材裏祭奠的。那時候咱住的那個大雜院,鄰裏之間的事兒都傳得飛快。記得院裏有個老人去世,按習俗棺材下麵得鋪新棉被,可那家人窮得叮當響,實在沒錢買新的,就隻好把老人孫子不穿的棉褲棉衣墊在棺材裏湊合。”


    董先生接著迴憶起來道:“是啊,我媽說,人死了要在家裏放三天供親人憑吊,這事兒就發生在第三天下午。我媽那天迴家,老遠就瞧見院子裏站滿了人,那家死人的親戚們鬧哄哄的,不知道出了啥大事。小孩子都好奇得不行,我也不例外,就跑過去看熱鬧。原來他們家的20歲小女兒正坐在凳子上,臉漲得通紅,還一個勁兒地說:‘你們是怎麽搞的啊,把我弄到閻王殿地府,人家還不收我呢,上麵說我已經死了又不讓我上來,這可讓我怎麽辦啊……’就這樣一直折騰了一個晚上,把大家都嚇得夠嗆。”


    閆誠聽得入神,忍不住問道:“那後來呢?”


    董先生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接著說:“後來街坊裏有位老人說,棺材下麵的棉被得用新的,那孫子穿過的、尿過的棉花鋪在下麵,肯定帶著生人的氣,下麵的地府都不要這老人,這事兒才鬧得這麽邪乎。第二天,那家人沒辦法,隻好從親戚那兒借了床新棉被來換。結果一打開棺材,大夥兒都嚇壞了,那本來已經去世的老人胡子竟然都長了好幾寸長。”


    閆誠倒吸一口涼氣,驚唿道:“這也太邪門了吧!”


    董先生點點頭,又道:“換上新棉被後,他們家小女兒也不胡說了,跟正常人一樣了。你說這到底是咋迴事兒呢?是不是真像大家說的那樣,是鬼附身了?還是另有蹊蹺?這事兒擱到現在,我越想越覺得瘮得慌,可當時大家都信那個邪,就覺得肯定是鬼神作祟。不過現在想想,說不定是那時候大家心裏都慌得很,再加上環境啥的,才鬧出這麽一出事兒來。不過,這種事兒還是少碰為妙,畢竟太邪乎了。”


    李明山:“所以修道才能解惑,才能不恐不怖。”


    董先生更加虔誠點頭哈腰表示自己今後努力學習。


    第五節:不能住的新房


    “哎呀,說到這事兒,我可得好好講講。”閆誠眼睛一亮,思緒瞬間飄迴十幾年前,“那時候咱家住村裏,那可真是熱鬧。大家都鉚足了勁兒蓋新房,村外頭,一家子人高高興興搬進了新家。那房子啊,寬敞又明亮,就在村邊上,一開門就是田野,住著那叫一個舒坦。”


    “可沒過多久,這怪事兒就來了。”閆誠壓低了聲音,仿佛怕驚擾了什麽,“先是家裏小孩,半夜裏老醒,醒了就哭,哭得瘮人。大人都拿不準是咋迴事。後來,這家的女人晚上出去上廁所,你說邪不邪,老感覺有個小孩一閃就進了廚房,等她緊趕慢趕過去瞅,啥都沒有。一開始以為自己眼花,可後來又碰上幾次,心裏那個毛啊。”


    “更邪乎的還在後頭。”閆誠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有一天,這家的男人在家裏糊牆,踩著凳子正幹著活兒呢,突然就從凳子上掉下來,摔得腦震蕩,差點要了命。他後來迷迷糊糊地迴憶,說好像有人把凳子掀翻了。可屋裏明明沒別人啊。”


    “這事兒傳出去,村裏人都覺得邪性。”閆誠搖著頭,“後來有一天,來了個外麵要飯的半瞎子,到了他家門口,就在那兒站著不挪窩。家人問他幹啥,半瞎子一臉嚴肅地說,你這房子有煞氣,不能住,趕緊搬走吧。家人還不信呢,說你一個瞎子,咋知道的。半瞎子說,你這房裏現在有個小孩住著,你們壓了他了,你家壓不住他,還要出事。”


    “這下,這家人可慌了神,趕緊搬迴老房子,那新房就這麽空著。後來也不知道咋迴事,新房賣給了村裏,做了廣播室和農機庫,從那以後,就再沒出過啥事兒。”閆誠說完,還特意看了看四周,仿佛那股煞氣還在附近徘徊。


    第六節:修道修心


    隻見李明山輕抿了一口茶,目光微沉,緩緩開口道:“師父,您也聽聞了閆誠和董先生所講的那些奇聞異事,如果沒有修道,我聽了會驚訝不已。不過,修道之後,你們講述這些詭異的事件都不足為奇,我想說選擇修道與修佛之間,其實修道之途,著實比修佛要艱難許多啊。”


    張義道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李明山便接著道:“先說這修行方式吧。咱們道教啊,那是極注重修身養性,要通過實實在在的實踐功夫來修行,這過程可真是艱難至極。就說咱們道教的五術,山、醫、命、相、卜,每一種都大有門道,都需得有深厚的底蘊,還得持之以恆地修煉,一般人哪裏能輕易掌握呢?就拿‘山’來說,要通曉山川地理、陰陽風水,那得耗費多少心思和精力去鑽研,得走遍多少山川河流,去實地勘察、體悟,才能略窺門徑啊。‘醫’就更不用說了,懸壺濟世,救死扶傷,那得學多少醫書典籍,得積累多少臨床經驗,才能妙手迴春。‘命’呢,算命預測,要洞察天機,參透命運玄機,這得有超凡的悟性和多年的沉澱才行。


    還有‘相’和‘卜’也都是如此,每一術都如同一座巍峨高山,讓人望而生畏。”


    “而且,咱們道教還有各種科儀,那儀式繁瑣嚴謹,每一個動作、每一句咒語都得精準無誤,稍有差池就可能前功盡棄。還有武術,煉氣,辟穀這些基本功,練武術得日複一日地打磨身體,練氣要靜心凝神,調息運氣,辟穀更是對身體和意誌的極致考驗,一般人哪裏受得了這等磨難。


    可佛教就不一樣了,它以心為主,追求境界和明心見性,修行方式靈活多樣,打坐參禪、念佛誦經,這些方式都相對容易上手,容易為大眾接受。”


    張義道微微點頭,李明山又道:“再者,這資質要求也大不相同。咱們道教的修行者資質要求極高,很多修道之人用一輩子的時間去修煉,也未必能精通一門。像咱們師門,曆代祖師都是天資聰穎、悟性超凡之輩,才能在修道之路上有所成就。可佛教就開放包容多了,不管資質如何,隻要肯用心,都能參與修行,法事儀式也相對簡單,更容易被大眾接受。”


    “還有這師徒相傳的傳統。咱們道教是師徒相傳,無師不能自通,一生隻能拜一位師父,師父傳道授業解惑,徒弟全心全意學習,這種傳承方式使得道教顯得更為神秘和嚴謹。可佛教是共修的性質,一生可以拜很多師父,接很多法脈,這種開放性使得佛教更容易普及和接受,就像那參天大樹,枝繁葉茂,四處伸展。”


    李明山頓了頓,又道:“師父,您也知道,咱們道教在古代雖然與佛教並立,但文化背景和曆史影響也不一樣。道教強調入世與塵世的交融,道教徒在民間有著廣泛的影響力,這本是好事,可也對其發展構成了一定的威脅。統治階級對咱們道教心生忌憚,因此對道教的發展有所限製。而且,在亂世之中,咱們道教徒挺身而出,批評時政,這更是加劇了統治階級的忌憚,使得咱們道教的發展之路愈發坎坷。”


    張義道聽完,長歎一聲,說道:“明山,你說得有理。修道之途,確實艱難,但咱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堅定信念,無畏前行。無論外界如何風雲變幻,咱們都要堅守本心,傳承好這門古老而神秘的道學。”


    董先生和閆誠聽完後張義道和李明山的關於修道和修佛的難易區別,佩服之情猶如滔滔江水般綿延不絕,從最初的涓涓細流,逐漸匯聚成洶湧澎湃的巨浪,將他們的心靈徹底淹沒。又似烈火燎原般愈演愈烈,從最初的星星之火,瞬間燃起熊熊烈焰,照亮了他們對修道之途的全新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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