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後,東部基地增加了數台常駐掃描儀,將那點縫隙徹底堵得死死的,但是人已經跑了,該進行該配合的調查也必須進行。


    好幾個平時負責巡邏的主教官被帶走,這些都算還算正常流程,但當檢查到疏白頭上時,一切都不對勁了起來。


    「疏少尉,請跟我們走一趟。」兩個檢察官帶了幾個武裝兵來。


    疏白這會兒正在跟士官們討論未來戰場上的策略,冷不丁聽到叫自己的便迴頭看了一眼,隻見四五位穿著製服的人站在身後。


    疏白倒是鎮定,「可以請問什麽事嗎?」


    「您知道的,東部基地有奸細的內應,最近查得很嚴。」為首的人道。


    可再怎麽嚴,怎麽會查到疏白身上?


    陡然間,疏白似乎想到了什麽,「你們的意思是,我去巡邏站點的那天就是奸細跑走的時侯。」


    如今除了有奸細跑走有內應外,並沒有公布太多細節,而疏白隻是個基地內部的少尉,完全不參合巡邏隊的事,那麽能查到他身上,隻可能是他唯一一次去巡邏隊的時侯碰上了奸細跑走。


    為首的人聽此,淡定地點了點頭,「不錯,您能理解再好不過了,麻煩配合我們的調查。」


    要是真這麽倒黴,疏白也隻能配合了。


    他迴頭跟不遠處的士官們說了幾句,就跟著檢察官們離開了。


    一路上,他們沉默寡言,氣氛顯得異常凝重。


    很快疏白被帶去了審訊大樓,一路坐著雲梯上了五層。


    看著大門打開後一片陰森的環境和一個個結實牢固的牢籠,疏白這才發覺了不妙,他側首道,「這裏應該是關著嫌疑犯的。」


    「是。」一旁的檢察官坦然點了點頭。


    「那我為什麽.......」疏白抿緊了唇,下一刻就被從雲梯中推了出來,他踉蹌了幾步,抬頭就是兩隻冰冷的槍口瞄著他。


    「今天有人給出證據,您很可能是就是奸細在這的內應,我們需要暫時將您囚禁在這,等更詳細的證據下來再審問。」


    檢察官緩緩道,說著走向一間牢房將鐵門打開,裏麵陰冷的寒氣幾乎化作實質的霧氣飄出。


    「進去吧,這裏條件還算不錯就是冷了點。」他道。


    疏白有些不敢置信,他緊緊看著對方,道:「不可能是我。」


    「是的,每一個被抓的人都會這樣說。」檢察官點點頭,隨後又道:「不過您放心,如果您是清白的我們會為您查明真相。」


    但疏白卻表現的並不堅定,他道:「隻要你們查到任何相關的就會給我定罪嗎?」


    「我們會按照流程,確認結果後再定罪。」檢察官道。


    也不知是這裏的溫度太低或是什麽,疏白感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寒意,他道:「那麽我可以問您一件事嗎?」


    「您說。」


    「奸細是靈穹還是環冗的人。」


    檢查官搖搖頭,「暫時不能確定,不過就算確定了也不可能告訴您。」


    疏白卻是一陣不安,他確認道:「長官,不管最後查到了什麽,都還會進行審問的對吧。」


    檢察官似乎有點不耐煩了,不理解他為什麽再三這樣問,反而顯得格外可疑。


    「是的疏少尉,無論查到什麽證據都會進行審問,這是流程,同樣在證據確鑿後無論您怎麽狡辯都會定罪。」


    疏白見狀,知道也沒什麽能說的了。


    他沉默地轉身進了牢房,身後的大門在這一刻『砰』的關上,與此同時終端上淡淡的藍光也閃了閃徹底暗了下去。


    這裏的牢房是全封閉的,任何信號都會隔絕,裏麵隻有一個小口子用於輸送氧氣,一個窗口用來送飯。


    疏白往裏麵走了幾步,這裏很冷,寒氣又極重,好在身上的軍服厚度還行,勉強抵禦著這鋪麵而來的陰冷。


    他四處摸索了一下,在牆壁上摸到一個開關,摁下後房間頂上陡然多了盞昏暗的燈。


    一時間,漆黑的房內被照亮。


    裏麵確實如檢察官所說條件不錯,四周封閉的同時很幹淨沒有藏汙納垢的縫隙,還有張床和一個小桌。


    床上隻有一套很薄的被子枕頭,桌上則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疏白看了看,發覺這些東西都是一體化的,無法進行任何拆卸,就連床和桌子都是無法移動的。


    既然已經被關了進來也沒有任何辦法,或者說.......有人鐵了心要他坐這個牢,他沒有辦法。


    在檢察官說出,有人提交了關鍵證據時,他就已經感到不妙了。


    如果是查到那天,懷疑他可能與奸細有聯繫,那隻能算例行檢查,沒查到自然就放了他,可若是有人給了『證據』。


    那目的性就很強了,顯然是沖他來的。


    疏白仔細想了想,自認為在基地中沒得罪過什麽人。


    可怎麽就這麽巧,他隻有那天去了巡邏崗位,偏偏奸細是在那天溜走。


    而他那天去巡邏崗位是因為他的上司和巡邏官交好,那天巡邏官需要一份加密材料,他的上司讓他幫忙送一份資料,僅此而已。


    先不說巡邏官他不是很熟,就是跟上司的關係稱不上親密但也不算壞。


    疏白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他躺在靠坐在僵硬的鐵床上,這張床除了鋪張薄薄的軟墊外底下沒有任何東西,躺上去就像鋼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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