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和任師爺繼續無恥地商議著,他們的話語如同毒蛇一般,充滿了惡意與陰謀。


    \"如果能借外族起事,我們就能想辦法讓齊家出兵,到時候......\" 三皇子的聲音低沉而陰險。


    任師爺附和道:\"沒錯!這樣一來,我們不僅可以除掉齊家這個心頭之患,還能順便削弱一下外族的實力。真是一舉兩得啊!\"


    他們根本沒有考慮過,齊家的背後有多少將士和百姓。這些人將成為他們陰謀的犧牲品,被卷入一場無謂的戰爭之中。


    齊琬在暗中聽到了這一切的陰謀。她的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憤恨。


    \"他們竟然如此無恥,為了一己私利,不惜讓將士們送死,讓百姓受苦。\" 齊琬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她原本想要用毒藥殺死三皇子,此刻她改變了主意。


    \"不行,如果現在殺了他,那太便宜他了。\" 齊琬咬咬牙,將毒藥重新放迴懷中。


    \"我不能讓他輕易死去,必須讓他背負起通敵賣國的罪名,讓他嚐嚐被世人唾棄的滋味。\" 齊琬想起前世三皇子汙蔑她父兄通敵的情景,心中的仇恨愈發強烈。


    於是,齊琬決定暫時放過三皇子。她要讓他在絕望中掙紮,最終承受應有的懲罰。


    齊琬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怒火。她知道,要實現自己的計劃,需要耐心等待時機。


    \"總有一天,你們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齊琬低聲說道,然後悄然離開。


    齊琬暗思:“三皇子的狗頭軍師任瘸子是誰?他好像同我們齊家有大仇。”


    齊琬將他的樣模記在腦中:


    五十歲左右的年紀,長得尖嘴猴腮,左臉頰有一顆肉痣,上麵長有幾根黑毛,左腿瘸了。


    齊琬精通琴棋書畫,能畫出這個人的長相。


    齊琬放過了三皇子,心中憤恨不消。


    她還要做點什麽事,才能平息憤怒的心情。


    齊琬轉動念珠的同時默道:“掃了三皇子庫裏的所有東西。”


    有幾道光閃過,像是天上劃過的閃電,也像是流星從天上劃落。


    她在臨走前,又轉了一下念珠,“送幾頭狐狸去後院。”


    齊琬靜等了一會,聽見後院有狐狸的尖叫聲穿透著夜空,周圍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中。


    有人抖著聲音在問,“是、是什麽在叫?”


    “野貓吧。”


    “好像是狐狸。”


    “別胡說,三皇子迴來了,快去迎接。”


    一大隊人迎出去,“殿下。”


    三皇子笑聲鬧起,“哈哈哈,晚上送來的美人呢?”


    “殿下,在臥房等您。”


    “美人,本王來了。”


    兩人剝光衣衫滾在一處。


    閉著眼在享樂的三皇子,感覺背上有毛絨絨的東西在蠕動,他轉頭一看,幾頭狐狸上了床,張大嘴正靠近他。


    瞬間三皇子驚恐大叫,“啊啊……啊……快來人,有狐狸……”他翻身跳下床往外衝。


    三皇子和丁鈴兒光著身子,從內室跑出來,他們抱頭在院子亂跑,幾隻狐狸在後麵追咬。


    “救命,快救命,殺了狐狸,射死它們。”


    三皇子的吼叫,丁鈴兒的尖叫,在京城的上空迴響。


    黑暗中,三皇子在瘋跑,侍衛哪敢射箭。


    萬一不小心射到了三皇子,一家都別想活命。


    侍衛們隻能圍上去,用身軀為三皇子抵擋狐狸。


    這東西又狡詐無比,隻要有縫就能鑽進去。


    很奇怪,幾隻狐狸隻追著三皇子咬。


    “救命,快殺了它們。”


    侍衛們看著三皇子光著身子跳叫,想笑又不敢笑。


    還是一位侍衛扔了一件衣衫,三皇子勉強遮了身子。


    丁鈴兒就沒有人管她,光著身子跳,讓侍衛們看了一個夠。


    他們在追趕狐狸的時候,嘴裏咕隆,“這麽醜的女人,殿下也要,怪不得狐狸看不過眼要咬人。”


    鬧了有一個多時辰,狐狸沒捉到,全跑了。


    三皇子氣惱不休,怪罪到丁鈴兒身上,“你是狐狸精變得嗎?你一來,王府就來了狐狸精。”


    “將這妖孽關起來。”


    若不是他要齊家三房出力,他當時就要將丁鈴兒送到青樓去。


    齊琬這才笑著離開,進了空間看了一眼,從三皇子處卷得了多少財富。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除了幾百箱的金銀珠寶之外,還有一件精美絕倫的龍袍、一頂鑲嵌著各色珠寶的冕旒,一把玉石雕刻的龍椅。


    這些東西價值連城,單將上麵的東西拆下來,每一樣都能賣大價。


    齊琬罵,“那個畜生想做皇上想瘋了,恐怕他是天天穿上龍袍,坐在龍椅上過癮吧。”


    她安穩地出現在床上,卷著薄薄的錦被歇息,臨睡前,她暗道:“明天我再去卷走藍家送來的金銀。”


    藍婷的父親藍檀之前是戶部侍郎,管天下的稅收賬目。


    被下麵的官員舉報,“我們上交十萬兩銀子的稅,被藍侍郎扣下了一半。”


    一查之下,數目有近百萬兩。


    皇上要藍檀退金銀。


    藍檀道:“臣沒有得到金銀,是他人嫁禍。”


    他死不認賬,也不交銀出來。


    皇上見他平日同太子走得近,猜想是為太子貪墨的銀。


    皇上才沒有處死他,隻叛了全家流放,女眷入青樓。


    朝中的所有官員皆是猜測,藍檀是給別人背了黑鍋。


    齊琬同情藍婷,要買她做丫鬟。


    她的丞相舅公也是認為,藍檀是為別人背了鍋,才出手相助將藍婷買下來,給了齊琬做丫鬟。


    否則,一位侍郎,哪有那麽大的膽子,貪墨數額那麽大的金銀。


    今晚,齊琬才知道,藍檀的確貪墨了銀子,他就是有那麽大的膽子。


    “好可怕,藍檀為了金銀連自己的夫人、女兒都不顧了。”齊琬打了一個寒顫。


    藍檀的夫人、兒媳、女兒有十人,全入了青樓。


    隻有藍婷被她買下,其他的人皆在青樓裏接客。


    齊琬雙手放在胸前,粗約算了一筆帳:


    當年她用了五百兩銀子買下藍婷。


    藍婷在齊府像大小姐一樣養著,不隻是沒做過丫鬟的事,還支使著丫鬟婆子為她端茶遞水。


    藍婷偷她的首飾、布匹、金銀……


    這些帳算下來,藍婷欠下齊琬數不清的銀子。


    藍婷恩將仇報,串通三皇子和三房,試圖謀害齊家。


    前世,他們得逞了,害死齊府長房和二房。


    齊琬想到這裏,做了決定,“我要卷走藍家所有的財富作為賠償,還要藍家血債血償來報仇。”


    她在睡夢中也在想此事,手轉著珠子喃喃道:“卷了藍檀家的所有財富。”


    她沒看到,窗外,黑幕的天空,劃過幾道亮光。


    翌日


    齊琬起床後,梳洗完畢,換上一條紅色的薄紗裙,裙身上繡著精致的粉色水櫻花和各色蝴蝶圖案。


    外罩一件粉紅色的半袖上衣,添了三分俏皮和活潑。


    她的頭上戴著一支精美的珍珠發簪,流光溢彩,猶如仙子一般清麗動人。


    齊琬本要帶著丫鬟婆子,去給祖父和父母請安。


    她突然想起,頭一天晚上三皇子書房看見的那個瘸子。


    她疾步走到東宮的書房,站在書桌前,展開一張宣紙。


    “小姐,您要寫東西?”夏風問。


    她跟了過來,為小姐卷了衣袖。


    齊琬提起毛筆,說了一個借口,“我夢見一個惡人,先畫下來。”


    “知道了,小姐。”夏風在硯台裏加了清水,拿起墨塊磨了一會。


    齊琬用毛筆在磨好的硯台裏沾了墨汁,在宣紙上勾畫了線條。


    夏風探頭看,心道:怎麽畫的像頭狼。


    齊琬在線條上畫了五官和四肢,夏風恍然明了,“原來是個瘸子瘦老頭。”


    夏風誇道:“小姐畫得越發入神了。”


    齊琬放下筆,偏頭看畫,微蹙眉心,眼神飄忽,像是透過畫想起了什麽往事。


    春燕拿著濕布巾進來,為小姐擦手。


    她看了畫也讚,“小姐畫得栩栩如生。”


    她還評論,“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齊琬迴過神來,同意春燕的話,“對,他不是好人。”


    她見畫紙上麵的墨汁已幹,將畫卷了起來。


    “走,我們去前院和上院請安。”齊琬微微側過身來,對著丫鬟婆子輕聲道。


    她那輕柔的聲音仿佛微風拂過耳畔,讓人感到一絲溫暖。說完後,她優雅地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她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她的身姿柔美而優雅,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味,仿佛她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陽光灑在她身上,映襯出她白皙的肌膚和精致的五官,更顯得她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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