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捏這裏了。」蘇辭安一個勁地推著遲聿的手,試圖把它從自己的小肚子上挪開。


    他的手掐在蘇辭安的兩腰,微微從指縫裏露出軟乎乎的肉,跟著身後之人的動作輕輕地晃動。


    「寶寶。」遲聿咬著蘇辭安的耳尖,手指在他的口腔裏輕輕攪動,「要小聲一點,酒店房間的隔音不好。」


    蘇辭安的手被對方牽著,放在了自己的腹間。


    「摸摸這裏,看看是什麽?」蘇辭安覺得這人真是壞透了,不僅讓自己摸自己肚子上的軟肉,那處鼓起的地方愣是驚得他縮迴了手。


    「軟乎乎的。」遲聿親了親蘇辭安的臉,抱著他轉了一圈。


    小兔子坐在了老虎的身上。


    他趴在遲聿的胸前,眼淚劃過他的肌膚。想要逃離,卻無法離開。


    小兔子被壞老虎抱著來到窗邊,外邊的燈光打在它的身上,令其一顫。


    「拉……拉窗簾好不好?」


    小兔子抱著對方的脖子,靠在玻璃上的脊背傳來陣陣涼意,不一會兒便燥熱難耐。


    「會被人看到的……」


    「不會的。」遲聿吻去他眼角的眼淚,「不會有人看到的。」


    時針緩慢地移動,不知不覺便偷偷地走了三格,蘇辭安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死掉了,搭在遲聿肩膀上的手無力地滑了下來。


    「水……」


    遲聿抱著他來打到桌邊,含了幾口水渡到他的口中後,又開始了他們的交談。


    「哥。」


    「嗯?叫我什麽?」


    「哥哥。」


    蘇辭安祈求著對方,卻沒想到迎來更加猛烈的動作。


    「老……老公……」


    「寶貝,再叫一遍。」遲聿紅著眼,咬著蘇辭安的肩頭,「再叫一遍,好不好?」


    「老公,嗚……」


    蘇辭安一腳把人踹下床,本抱著老婆睡得正香的他突然天旋地轉地掉到了地上。


    少年揉著蘇辭安的腳,饒了饒他的腳心,讓對方癢得直縮。


    「怎麽了?誰惹我們安安生氣了。」


    蘇辭安:「……」


    「你……你明知顧問。」


    遲聿從地上爬了起來,掀開被子重新躺了迴去,手繞到蘇辭安的腰後,幫小傢夥按著腰,好緩解他的酸痛。


    「別氣了好不好?還困嗎?再睡會兒,嗯?」少年的語氣上揚,「都沒怎麽睡。」


    「你還知道。」蘇辭安越聽越氣,揮著自己的拳頭就邦邦給了麵前的人兩下。


    還知道這麽說,也不看看是誰讓自己沒睡多久的。


    昨晚等遲聿結束時,天都快亮了。


    而等蘇辭安起來扔垃圾時,看到垃圾桶裏幾個濕漉漉的膠套時,臉更紅了。


    他在心裏暗自做出決定:今天一天都不想跟遲聿說話了。


    可還沒到十分鍾,氣唿唿的小炸彈就被某人的甜言蜜語哄得連剛剛說了什麽都忘了。


    ……


    「什麽?你要見他?」文清聽到蘇望思的想法有些詫異。


    不明白對方怎麽突然會這麽想。


    「哥。」


    男人抬手止住了對方的話,「我知道,可這有點難辦,你要以什麽理由見他呢?」


    「我可以自己……」


    蘇望思有些支支吾吾,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以什麽理由見蘇辭安才好。文清看著麵前人的表情,心中似乎湧現出了一個答案。


    「你和陸應淮見麵了?」


    是疑問句,但又更像肯定的語氣。蘇望思不知道怎麽突然扯上這個,如實地點了點頭。


    自從陸應淮上次來了以後,蘇望思每天都可以在門口收到一束自己喜愛的花。


    而它們全都來自於同一個人。


    ——陸應淮。


    第六十五章 熱搜


    文清對麵前的人,多少有點恨鐵不成鋼。


    「你既然心裏還有他,為什麽不找他幫忙?你明明知道他比我更有能力。」


    男人的話有些咄咄逼人,蘇望思抿著嘴看著他不再說話,就像是在發呆。過了許久,他才動了動。


    「我……」


    「你別再跟我說什麽冠冕堂皇的話。」


    文清越說越激動:「蘇望思,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一張紙質的合同放在了桌上,上麵顯目的幾個大字讓蘇望思不禁怔了怔。想說的話卡在喉嚨口,無法咽下。


    「熟悉嗎?你的合同。」文清微頓了一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你當初找到我時說的那些話,你看看你現在……」


    「你不是要斷了所有的事嗎?」


    文清在大步邁開,抽出不遠處花瓶裏的花放在蘇望思的麵前:「那你還把這花養的這麽好幹嘛?」


    「要不然,你去,去你的房間裏把你那戶口本拿出來,去找他跟你去民政局一趟,把婚離了。」


    「現在就去,打電話給他,人家還沒下班,你去啊。」文清指著蘇望思說道。


    他的心中好像有一團怒火,在無盡的燃燒,翻騰不已的情緒被他壓下,化作真誠的悲涼。


    那些有關蘇望思的所有負麵新聞,都好像給對麵的人徹徹底底地打上獨斷的標籤,令他感到惋惜。


    「哥……」


    蘇望思的嘴唇有些顫抖,這還是文清這些年來第一次對他說這樣的話。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文清在他們兩個之間當了這麽多年的旁觀者,比蘇望思更清楚他到底要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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