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這些書法大家,還沒有人玩這種風格。


    所以很難從他的字裏,看出他是哪個流派的。


    劉子寒隻是笑著說:“我沒有什麽師傅,隻是一個書法愛好者,平時就臨摹一些石碑什麽的。”


    陸千生搖頭說:“不可能,這樣的水平,不單需要非常高的天賦,而且還要日夜不停的苦練,才能達到這種水平。”


    麵對陸千生的疑問,劉子寒隻是笑了下。


    他總不能直接告訴陸千生,自己是個有係統的人吧?


    劉子寒:“師承是誰,這個好像不是那麽重要吧?”


    陸千生隻是笑了下,“如果不吃書法這碗飯的話,那確實不是那麽重要,可要是想在書法行業立足,沒有師承的話,很難。”


    劉子寒也是笑著迴答:“還好我不吃這碗飯。”


    旁邊的嚴國棟說:“一個能畫一手好畫,一個能寫一手好字,難得湊在一起,要不合作一下,弄一幅作品?”


    書畫不分家,尤其是一些傳統畫。


    陸千生看向劉子寒,“小劉的意思呢?有沒有興趣合作一下?”


    劉子寒點頭說:“能跟咱們國內最頂級的畫家合作,是我的榮幸。”


    隨後陸千生做了個請的手勢,走進旁邊裝修得很有韻味的書房之中。


    書房裏墨已經磨好了,畫紙也已經攤開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這個架勢就好像,兩人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劉子寒來了。


    陸千生拿起毛筆,沾了墨,開始在畫紙上作畫。


    而嚴國棟則在旁邊,幫陸千生磨墨。


    劉子寒則站在右側,靜靜的看著。


    陸千生確實很厲害,水墨畫非常富有韻味。


    潑墨揮毫間,一幅山水畫在畫紙上逐漸形成。


    遠處是山,近處是水,左邊是樹,右邊是一座茅草屋。


    這種風格極強的水墨畫,瞬間就把人拉入一種寧靜致遠的意境之中。


    在他作畫期間,時間就好像靜止了一樣。


    書房裏隻有三人的唿吸聲,嚴國棟磨墨的聲音,還有毛筆與畫紙的摩擦聲。


    最終作品完成的時候,陸千生滿意的放下毛筆,品味著自己的畫作,顯然很是滿意。


    陸千生看向旁邊的劉子寒,笑著說:“小友覺得如何?”


    “很棒,非常富有韻味。”劉子寒點頭。


    不愧是國畫大師,這技法水平,還有審美真的是頂級的。


    並且這是擁有真才實學的大師,與那些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完全不同。


    “請小友題字。”陸千生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劉子寒拿起桌上比較細的狼毫。


    然後轉頭看向了陸千生,笑著問:“亡國之君的書體怎麽樣?”


    陸千生:“瘦金體?”


    “嗯。”劉子寒點頭。


    陸千生搖頭說:“好看是好看,小氣了些。”


    “那就換一種吧。”劉子寒笑著迴答,然後放下狼毫,換了一隻毛筆。


    沾上墨之後,便在畫作上題詩。


    多種風格融合在一起,劉子寒的字已經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題的是蘇軾的《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其中的幾段。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迴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每個字都有著不同的變化,這些字與陸千生的畫,融為一體,完全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


    一筆一劃,都有著別樣的韻味。


    當劉子寒提完字時,陸千生已經睜大了眼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好,好!好字啊!”最後陸千生連說了幾個好。


    他認識的書法大家很多,好字看得也多,一般的字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可看到劉子寒寫的字時,他真的被驚豔到了。


    這些字的技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並且融合了很多種技法,從而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


    筆畫之間,字成方圓。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劉子寒還特地根據畫的意境,調整了自己的書法風格。


    他的字既不喧賓奪主,不搶畫作的風頭半分,也能展現自己的鋒芒,與畫作之間相互成就,絕美至極。


    “謝謝兩位為我創作的畫作。”嚴國棟麵帶笑容,直接就把陸千生擠到一旁。


    “欸,不是,這什麽時候成了你的畫了?”


    陸千生睜大了眼睛,當即便像動物護食一樣,雙手擋在了畫作前麵。


    嚴國棟抓住了畫作的一角,“你這就不厚道了啊,我辛苦給你磨墨,這麽辛苦難道不應該犒勞一下?”


    “你要其他的可以,這幅畫不行。”陸千生完全沒有撒手的意思,兩人僵持不下。


    看到他們兩人這麽有趣的樣子,劉子寒笑了下,“要不咱們再合作一副怎麽樣?”


    “也好,這樣就省得搶了。”陸千生點頭,然後開始畫下一幅。


    依然是水墨畫,依然是令人驚豔的筆法。


    等到他創作完成之後,劉子寒又在上麵題了詩。


    同樣是驚豔叫絕的筆法,每一個字,一筆一劃都是那麽的驚豔。


    等到劉子寒給第二幅畫題字之後,陸千生捋了下胡須,誇讚說:“好,好,好!”


    一人一副,自然是公平得很。


    嚴國棟和陸千生兩個人,各自選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副。


    三人迴到大廳聊天。


    雖然劉子寒和嚴國棟加上這次,隻見了兩次麵,和陸千生隻見了一次麵。


    然而互相交談起來,卻一點壓力都沒有。


    對於這次的碰麵,彼此間都很滿意。


    等到分別的時候,嚴國棟笑著說:“小劉啊,這幅畫我不白要,總台有個活,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麽活。”劉子寒笑著詢問。


    嚴國棟說的總台,那肯定就是央媽了。


    央媽這個名頭,放在圈內,那是妥妥的王炸。


    任何人隻要能跟央媽沾上邊,那在圈裏麵的地位,都要比其他藝人高上不少。


    不是什麽人,都能接央媽的活的。


    嚴國棟笑著問:“年前有一部關於鄉村支教的宣傳片,關於宣傳片的拍攝,你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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