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膈應我嗎？你是要把我逼死的節奏啊……”顧婷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咬牙切齒的道。
不敢想象，真有這麽一天，事情被婆家知道，前男友大方的送了套房祝賀自己新婚，會是什麽反應，思來想去，無論哪一種反應對自己而言都是不利的，留人口舌，遭人白眼是一定的。
“不是給你準備了房子了嗎？受不了搬進去不就行了，多大點事兒。”韓世文笑道。
“額……”顧婷已經無力吐槽了，簡直壞的都快化膿了。
“你也別多想，真就是一場不成熟的惡作劇罷了，當初你說分手直接離開，換位思考，換成我不吱聲的甩了你，你八成也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報複一下我的。隻是一時興起，後來就打消了。”韓世文抬手擋住朝著自己拍來的鞋子，連忙解釋道。
“我沒有你這麽無聊、齷齪！”顧婷憤然的鬆開手，雙手並用的一把掐住了韓世文的脖子。
出站口前，小冰不停的張望著，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之中，興奮的擺著手喊道“二姐二姐，這裏。”
韓霜也看到了不停朝自己擺手的妹妹，站在人群的最前麵，興奮的模樣令她心中不禁一暖。
快步出了車站，高興的抱了抱妹妹，開心的道“你怎麽跑過來了，天這麽冷你不在車裏等著啊？”
提到這，小冰麵色有點古怪，差點就沒忍住講出實情，幹笑的道“姐，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什麽？神神秘秘的。”韓霜有點犯迷糊，不過也隻是稍縱即逝。
隨即挽著小冰高興的道“車子在哪停著呢？”
“在那邊。”小冰指了指，帶著韓霜往停車點走。
心想著“要是被二姐撞個正著，就跟我沒關係了。”
兩姐妹有說有笑的來到車子前，靠近，車內的情況卻是出乎小冰的意料之中，透過擋風玻璃，看到韓世文在笑著和他們揮手。
小冰先上的車，顧婷意味深長的朝她笑了笑。
隨即後備箱自動打開，韓霜把東西放進去，就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看到顧婷，先是一怔，隨即笑著打著招唿，喊了聲“嫂子。”
“姐，你認錯人了，這不是嫂子，這是嫂子的小姑蘭尼姑姑。”心知肚明剛才是在提示她配合點，主動介紹道。
心裏確實想著“奇怪，剛才明顯都快打起來了，怎麽都跟沒事人一樣的。”
縱使心中萬般疑惑不解，她也隻能憋著。
“蘭尼姑姑。”韓霜迴過神來喊道。印象裏，自己大哥似乎跟自己提過自己嫂子有一個相貌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姑，隻是沒機會見過而已。
“你好。初次見麵，很高興認識你。”顧婷微笑的道。趁著韓霜沒注意，動了動腳踝，將掛在腳上沒有穿實在的鞋子蹬上。
“我也是。我嫂子呢？”韓霜笑道。眸中的驚奇之色仍然沒有褪去，即使雙胞胎，長相也沒有這般相似的，如同一個人一般。
“在濱湖燒烤場，雯雯跟著，照顧她呢。”韓世文應聲，又問到“放假幾天？”
“過了年初八到校報到。我先給莎莎迴個電話說一聲到家了。”韓霜語罷拿出手機，按下陳莎莎的手機號。
韓世文開動車子。
小冰坐在兩人中間，看著自己嫂子想開口講話又不知如何開口的尷尬神情，不禁暗暗偷笑。
用著顧蘭尼的身份，兩人就是素未謀麵的陌生人，沒有一個合適的開場白，顧婷就算想開口也是有話在心口難開。
更何況還在生著韓世文的氣，心裏更是亂糟糟的。
一時間車裏的氣氛有點壓抑。
隻有手機鈴聲在響，手機接通，聽筒裏傳來陳莎莎的聲音“霜霜，你迴到彭城了嗎？”
韓霜笑道“剛到，我已經出站了，我哥和我妹妹接的我，你忙什麽呢？”
“在寫結業論文和申請書，我打過校務的電話諮詢過了，咱們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在校研究所處於掛職，想要提前結業，必須要寫申請書，學校同意了才可以離校。”陳莎莎應聲道。
“怎麽這麽麻煩的？”韓霜驚訝的道。
“因為你們是在學校審批和獲得博士後職稱的，已經屬於正式的國家公職人員，雖然隻是編外人員，但同樣享受國家津貼和正常科研人員的福利待遇，任職期滿了，交一份論文就行了，沒滿期限提前結束的，就要遞交申請書，通過審核同意之後才能從當前的研究項目中退出來。”顧婷開口解釋的道。
“什麽福利？我們什麽福利都沒有啊，除了不用交學費，提供住宿以外，什麽津貼也沒看到啊。”韓霜有點詫異的道。
“霜霜，說話的是誰啊？我打電話的時候，校務也是這麽迴應的。”陳莎莎好奇的道。
“我嫂子的姑姑，那你沒講情況嗎？”韓霜疑惑的道。
“說了，不過講的我沒聽明白，大致意思是說，我們的組織信息是掛在學校研究所，可個人簡曆以及福利不屬於學校發放，直接歸省人力資源統一調配，我打算明天清早去問問什麽情況。”陳莎莎道。
“搞什麽，哄人玩呢！都幹了兩年了，現在才說有津貼和補助的，早點說明我也不用從家裏要生活費了。”韓霜有點氣不過的道。
顧婷在一旁聽著，笑道“你們所歸屬的部門應該是軍工研究職別，在任職期未滿之前，是不會有人告訴你們具體的福利待遇和補貼額度的，除非過程中需要用到，才會體現出來。”
“怎麽體現？”韓霜好奇的道。
“比如生病了去醫院，你會發現醫藥費很便宜，平時需要百十塊錢才能買到的藥，你隻需要付十幾元，至於薪金和補貼額多少，要看你們的個人信息是掛在什麽部門的，好的部門待遇就好，一般的部門待遇就是一般，不過隻要能評上職稱，每個月一萬塊錢的薪金是有的。兩年出站期的，十萬的補助費。不過看樣子你們是三年期的出站期，待遇會更好一點。”顧婷解釋道。
“額……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工資這麽高的！？”韓霜驚訝的道。
“你們的情況屬於特殊，不知道這些很正常，你們是作為學校向外輸送性人員，屬於半義務工，申請遞交上去，一般都會批準的。往往這類退下來的人，兩年大概能一次性給五十五萬的樣子。”顧婷又道。
“五十萬，那一年就是二十多萬了。”韓霜有點錯愕的道。
“基本上就是這個行情，至於幾十萬的房補就要看通不通的過審批了，不過不要抱有太大希望，那是針對兩年出站者的待遇。”顧婷笑道。
“姑，你怎麽知道這些的？”韓霜滿是好奇的道。
“我也是從你這個階段過來的。”顧婷一笑，又道“是否留職全在個人，這方麵你們不需要有什麽後顧之憂的。”
“一年二十多萬，工資不算少了啊！”韓霜若有所思的道。
“哥，你那裏的工資有這麽多嗎？”她倒是無所謂，迴來哪怕不給開工資，隻要管吃管住將來給她置辦嫁妝就沒問題。
可自己的三個同學不同，別人學有所成，為的就是養家糊口，自然要考慮經濟效應。
不然一年賺不到十萬，就算環境再好，滿足不了個人所需，也是白搭。
“科研人員的薪金待遇和這個差不多，工作時長根據標準的每日八小時工作製，雙休和節假日正常放假。除了北上廣深江以外，全國住房分配都是標準的三室一廳，五個地區隻是一室一廳，由公司提供餐飲。”韓世文應聲道。
“怎麽配房標準還不一樣的？”韓霜狐疑的道。
韓世文不禁翻了翻白眼道“配房並不是住宿，而是歸於個人名下，在京都等四個地區要是都給配三室一廳，你哥不得賠死了！”
“額……”韓霜不禁語塞，她還以為是分配住宿房呢。
尷尬的笑了笑，道“沒聽明白是配房。”
“莎莎，情況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你先不用急著迴複，最好是和家裏溝通一下再定。”韓霜開口道。
“我沒什麽好考慮的，包食宿就行，我已經打算好了去彭城。”陳莎莎笑道。
即使收益方麵不盡人意，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進華騰，隻有擁有好的資源和平台，自身才能快速的進步，不負一身所學。
“好姐妹，放心，今後咱們一個饅頭分兩半，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那一口。”韓霜高興的道。
“那就這麽說定了，不聊了，我繼續寫論文了。”陳莎莎樂嗬一笑，兩人彼此打了聲招唿後掛斷了電話。
“你知不知道現在家裏多少人等著吃飯，不說做飯的忙不忙的過來，就連飯桌也沒那麽大，你是自己坐吃等菜，有沒有考慮一下做飯人的感受？”韓世文一臉黑線的道。
“不就是多添幾副碗筷嘛，看把你小氣的，又不是天天讓你管飯。”韓霜一臉嫌棄的道。
“以後你刷碗。”韓世文扔下一句話，在韓霜的一陣白眼中上了高架。
不多會下了高架，開著車在通明菜市場停下。
四人同行，晃了一圈，將要買的食材買好，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顧婷跟在韓世文後麵，時不時的就裝作沒注意踩一下他的腳後跟。
“隻看菜了，沒注意。”再次踩了一下後，顧婷連忙道歉的道。
韓世文嘴角扯了扯，要說不是故意的，恐怕兩個妹妹都不相信。
卻又說不出來一個不是，笑道“沒事。”
顧婷迎著兩個小姑子奇怪的眼神道“肉類區在那邊，時間不早了，去拿羊肉吧。”
這次顧婷不好意思再跟在後麵了，走在前麵帶路。
韓霜暗中拽了一下韓世文小聲的道“哥，你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蘭尼姑姑了？她怎麽老是針對你。”
“咳咳，清早出來的時候我沒注意，踩了一下她的後腳跟，差點趴地上，這是在有意的報複我呢，別當迴事，我一直防著她呢。”韓世文壓低了聲音道。
“噢！那你小心點了，看架勢不把你絆倒一次是不會罷休了。”提醒了一句，當即遠離自己大哥三步遠，生怕受到連累。
小冰更直接，始終與顧婷和韓世文保持一米左右的間距，走在兩人的左側。
她可是知道自己嫂子在有意報複，甚至還沒韓霜有勇氣知道關心一下，她是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生怕事後被喊去談心。
“冰淇淋膨化模需要多少？前麵就是賣這個的。”顧婷轉頭詢問道。
“多買點放家裏，用不著下次還可以接著用。”韓世文應聲道。
“買它做什麽？”韓霜疑惑的道。
“大哥說等迴家給我做冰淇淋，放在冰箱。”小冰笑道。
“還會做冰淇淋？”韓霜一臉茫然的道。她怎麽不知道自己大哥還會做冰淇淋的。
“不會我買它做什麽。”韓世文應聲來到店門口喊來了老板。
看了一眼貨架道“大號的冰淇淋模要三包。小甜筒型的拿三包，小塑料勺子要三十個。”
顧婷說不給女兒吃，但小丫頭機靈的很，循著味道都能知道誰偷吃好吃的了，準備點小湯勺，時不時的給喂點冰淇淋，也好哄。
“買甜筒型的幹嘛？給小曦和雯雯準備的嗎？”顧婷忍不住問道。依著她就算再好吃也不想孩子吃冰的。
“不是，買給我媳婦的。”在顧婷近乎要暴走的目光中，韓世文喊到“付錢。”
“五十七塊錢。”老板笑道。
韓世文拿出手機，放掃碼付款時，輸入了兩次支付密碼，都顯示密碼錯誤，不露聲色的看了一眼顧婷，就知道是她暗地裏把他綁定的銀行卡密碼給換了。
又試了一次女兒生日，依然錯誤的情況下，喊到“小冰，付錢。”
“噢！”小冰愣了一下應聲。
“咳咳……空氣有點不流通。”顧婷揉著鼻子，語氣帶著三分提示。
……
小冰已經伸到口袋裏的手又慢吞吞的拿了出來，幹笑的道“我忘了，新手機還沒來得及綁定銀行卡。”
小冰覺得確實是自己大哥沒事找事，能想出拿房子做禮金隨份子的損招，雖然是以前的事情了，但嫂子在翻舊賬，隻要不傻都知道該怎麽站隊。
不敢想象，真有這麽一天，事情被婆家知道，前男友大方的送了套房祝賀自己新婚，會是什麽反應，思來想去，無論哪一種反應對自己而言都是不利的，留人口舌，遭人白眼是一定的。
“不是給你準備了房子了嗎？受不了搬進去不就行了，多大點事兒。”韓世文笑道。
“額……”顧婷已經無力吐槽了，簡直壞的都快化膿了。
“你也別多想，真就是一場不成熟的惡作劇罷了，當初你說分手直接離開，換位思考，換成我不吱聲的甩了你，你八成也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報複一下我的。隻是一時興起，後來就打消了。”韓世文抬手擋住朝著自己拍來的鞋子，連忙解釋道。
“我沒有你這麽無聊、齷齪！”顧婷憤然的鬆開手，雙手並用的一把掐住了韓世文的脖子。
出站口前，小冰不停的張望著，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之中，興奮的擺著手喊道“二姐二姐，這裏。”
韓霜也看到了不停朝自己擺手的妹妹，站在人群的最前麵，興奮的模樣令她心中不禁一暖。
快步出了車站，高興的抱了抱妹妹，開心的道“你怎麽跑過來了，天這麽冷你不在車裏等著啊？”
提到這，小冰麵色有點古怪，差點就沒忍住講出實情，幹笑的道“姐，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什麽？神神秘秘的。”韓霜有點犯迷糊，不過也隻是稍縱即逝。
隨即挽著小冰高興的道“車子在哪停著呢？”
“在那邊。”小冰指了指，帶著韓霜往停車點走。
心想著“要是被二姐撞個正著，就跟我沒關係了。”
兩姐妹有說有笑的來到車子前，靠近，車內的情況卻是出乎小冰的意料之中，透過擋風玻璃，看到韓世文在笑著和他們揮手。
小冰先上的車，顧婷意味深長的朝她笑了笑。
隨即後備箱自動打開，韓霜把東西放進去，就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看到顧婷，先是一怔，隨即笑著打著招唿，喊了聲“嫂子。”
“姐，你認錯人了，這不是嫂子，這是嫂子的小姑蘭尼姑姑。”心知肚明剛才是在提示她配合點，主動介紹道。
心裏確實想著“奇怪，剛才明顯都快打起來了，怎麽都跟沒事人一樣的。”
縱使心中萬般疑惑不解，她也隻能憋著。
“蘭尼姑姑。”韓霜迴過神來喊道。印象裏，自己大哥似乎跟自己提過自己嫂子有一個相貌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姑，隻是沒機會見過而已。
“你好。初次見麵，很高興認識你。”顧婷微笑的道。趁著韓霜沒注意，動了動腳踝，將掛在腳上沒有穿實在的鞋子蹬上。
“我也是。我嫂子呢？”韓霜笑道。眸中的驚奇之色仍然沒有褪去，即使雙胞胎，長相也沒有這般相似的，如同一個人一般。
“在濱湖燒烤場，雯雯跟著，照顧她呢。”韓世文應聲，又問到“放假幾天？”
“過了年初八到校報到。我先給莎莎迴個電話說一聲到家了。”韓霜語罷拿出手機，按下陳莎莎的手機號。
韓世文開動車子。
小冰坐在兩人中間，看著自己嫂子想開口講話又不知如何開口的尷尬神情，不禁暗暗偷笑。
用著顧蘭尼的身份，兩人就是素未謀麵的陌生人，沒有一個合適的開場白，顧婷就算想開口也是有話在心口難開。
更何況還在生著韓世文的氣，心裏更是亂糟糟的。
一時間車裏的氣氛有點壓抑。
隻有手機鈴聲在響，手機接通，聽筒裏傳來陳莎莎的聲音“霜霜，你迴到彭城了嗎？”
韓霜笑道“剛到，我已經出站了，我哥和我妹妹接的我，你忙什麽呢？”
“在寫結業論文和申請書，我打過校務的電話諮詢過了，咱們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在校研究所處於掛職，想要提前結業，必須要寫申請書，學校同意了才可以離校。”陳莎莎應聲道。
“怎麽這麽麻煩的？”韓霜驚訝的道。
“因為你們是在學校審批和獲得博士後職稱的，已經屬於正式的國家公職人員，雖然隻是編外人員，但同樣享受國家津貼和正常科研人員的福利待遇，任職期滿了，交一份論文就行了，沒滿期限提前結束的，就要遞交申請書，通過審核同意之後才能從當前的研究項目中退出來。”顧婷開口解釋的道。
“什麽福利？我們什麽福利都沒有啊，除了不用交學費，提供住宿以外，什麽津貼也沒看到啊。”韓霜有點詫異的道。
“霜霜，說話的是誰啊？我打電話的時候，校務也是這麽迴應的。”陳莎莎好奇的道。
“我嫂子的姑姑，那你沒講情況嗎？”韓霜疑惑的道。
“說了，不過講的我沒聽明白，大致意思是說，我們的組織信息是掛在學校研究所，可個人簡曆以及福利不屬於學校發放，直接歸省人力資源統一調配，我打算明天清早去問問什麽情況。”陳莎莎道。
“搞什麽，哄人玩呢！都幹了兩年了，現在才說有津貼和補助的，早點說明我也不用從家裏要生活費了。”韓霜有點氣不過的道。
顧婷在一旁聽著，笑道“你們所歸屬的部門應該是軍工研究職別，在任職期未滿之前，是不會有人告訴你們具體的福利待遇和補貼額度的，除非過程中需要用到，才會體現出來。”
“怎麽體現？”韓霜好奇的道。
“比如生病了去醫院，你會發現醫藥費很便宜，平時需要百十塊錢才能買到的藥，你隻需要付十幾元，至於薪金和補貼額多少，要看你們的個人信息是掛在什麽部門的，好的部門待遇就好，一般的部門待遇就是一般，不過隻要能評上職稱，每個月一萬塊錢的薪金是有的。兩年出站期的，十萬的補助費。不過看樣子你們是三年期的出站期，待遇會更好一點。”顧婷解釋道。
“額……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工資這麽高的！？”韓霜驚訝的道。
“你們的情況屬於特殊，不知道這些很正常，你們是作為學校向外輸送性人員，屬於半義務工，申請遞交上去，一般都會批準的。往往這類退下來的人，兩年大概能一次性給五十五萬的樣子。”顧婷又道。
“五十萬，那一年就是二十多萬了。”韓霜有點錯愕的道。
“基本上就是這個行情，至於幾十萬的房補就要看通不通的過審批了，不過不要抱有太大希望，那是針對兩年出站者的待遇。”顧婷笑道。
“姑，你怎麽知道這些的？”韓霜滿是好奇的道。
“我也是從你這個階段過來的。”顧婷一笑，又道“是否留職全在個人，這方麵你們不需要有什麽後顧之憂的。”
“一年二十多萬，工資不算少了啊！”韓霜若有所思的道。
“哥，你那裏的工資有這麽多嗎？”她倒是無所謂，迴來哪怕不給開工資，隻要管吃管住將來給她置辦嫁妝就沒問題。
可自己的三個同學不同，別人學有所成，為的就是養家糊口，自然要考慮經濟效應。
不然一年賺不到十萬，就算環境再好，滿足不了個人所需，也是白搭。
“科研人員的薪金待遇和這個差不多，工作時長根據標準的每日八小時工作製，雙休和節假日正常放假。除了北上廣深江以外，全國住房分配都是標準的三室一廳，五個地區隻是一室一廳，由公司提供餐飲。”韓世文應聲道。
“怎麽配房標準還不一樣的？”韓霜狐疑的道。
韓世文不禁翻了翻白眼道“配房並不是住宿，而是歸於個人名下，在京都等四個地區要是都給配三室一廳，你哥不得賠死了！”
“額……”韓霜不禁語塞，她還以為是分配住宿房呢。
尷尬的笑了笑，道“沒聽明白是配房。”
“莎莎，情況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你先不用急著迴複，最好是和家裏溝通一下再定。”韓霜開口道。
“我沒什麽好考慮的，包食宿就行，我已經打算好了去彭城。”陳莎莎笑道。
即使收益方麵不盡人意，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進華騰，隻有擁有好的資源和平台，自身才能快速的進步，不負一身所學。
“好姐妹，放心，今後咱們一個饅頭分兩半，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那一口。”韓霜高興的道。
“那就這麽說定了，不聊了，我繼續寫論文了。”陳莎莎樂嗬一笑，兩人彼此打了聲招唿後掛斷了電話。
“你知不知道現在家裏多少人等著吃飯，不說做飯的忙不忙的過來，就連飯桌也沒那麽大，你是自己坐吃等菜，有沒有考慮一下做飯人的感受？”韓世文一臉黑線的道。
“不就是多添幾副碗筷嘛，看把你小氣的，又不是天天讓你管飯。”韓霜一臉嫌棄的道。
“以後你刷碗。”韓世文扔下一句話，在韓霜的一陣白眼中上了高架。
不多會下了高架，開著車在通明菜市場停下。
四人同行，晃了一圈，將要買的食材買好，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顧婷跟在韓世文後麵，時不時的就裝作沒注意踩一下他的腳後跟。
“隻看菜了，沒注意。”再次踩了一下後，顧婷連忙道歉的道。
韓世文嘴角扯了扯，要說不是故意的，恐怕兩個妹妹都不相信。
卻又說不出來一個不是，笑道“沒事。”
顧婷迎著兩個小姑子奇怪的眼神道“肉類區在那邊，時間不早了，去拿羊肉吧。”
這次顧婷不好意思再跟在後麵了，走在前麵帶路。
韓霜暗中拽了一下韓世文小聲的道“哥，你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蘭尼姑姑了？她怎麽老是針對你。”
“咳咳，清早出來的時候我沒注意，踩了一下她的後腳跟，差點趴地上，這是在有意的報複我呢，別當迴事，我一直防著她呢。”韓世文壓低了聲音道。
“噢！那你小心點了，看架勢不把你絆倒一次是不會罷休了。”提醒了一句，當即遠離自己大哥三步遠，生怕受到連累。
小冰更直接，始終與顧婷和韓世文保持一米左右的間距，走在兩人的左側。
她可是知道自己嫂子在有意報複，甚至還沒韓霜有勇氣知道關心一下，她是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生怕事後被喊去談心。
“冰淇淋膨化模需要多少？前麵就是賣這個的。”顧婷轉頭詢問道。
“多買點放家裏，用不著下次還可以接著用。”韓世文應聲道。
“買它做什麽？”韓霜疑惑的道。
“大哥說等迴家給我做冰淇淋，放在冰箱。”小冰笑道。
“還會做冰淇淋？”韓霜一臉茫然的道。她怎麽不知道自己大哥還會做冰淇淋的。
“不會我買它做什麽。”韓世文應聲來到店門口喊來了老板。
看了一眼貨架道“大號的冰淇淋模要三包。小甜筒型的拿三包，小塑料勺子要三十個。”
顧婷說不給女兒吃，但小丫頭機靈的很，循著味道都能知道誰偷吃好吃的了，準備點小湯勺，時不時的給喂點冰淇淋，也好哄。
“買甜筒型的幹嘛？給小曦和雯雯準備的嗎？”顧婷忍不住問道。依著她就算再好吃也不想孩子吃冰的。
“不是，買給我媳婦的。”在顧婷近乎要暴走的目光中，韓世文喊到“付錢。”
“五十七塊錢。”老板笑道。
韓世文拿出手機，放掃碼付款時，輸入了兩次支付密碼，都顯示密碼錯誤，不露聲色的看了一眼顧婷，就知道是她暗地裏把他綁定的銀行卡密碼給換了。
又試了一次女兒生日，依然錯誤的情況下，喊到“小冰，付錢。”
“噢！”小冰愣了一下應聲。
“咳咳……空氣有點不流通。”顧婷揉著鼻子，語氣帶著三分提示。
……
小冰已經伸到口袋裏的手又慢吞吞的拿了出來，幹笑的道“我忘了，新手機還沒來得及綁定銀行卡。”
小冰覺得確實是自己大哥沒事找事，能想出拿房子做禮金隨份子的損招，雖然是以前的事情了，但嫂子在翻舊賬，隻要不傻都知道該怎麽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