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不限名額就好了，什麽題目在網上找不到答案的，一邊看題一邊搜索，就怕答題有要求，現場答題加上時間限製，再不讓使用手機，這就難了。”趙晴若有所思的道。
“那不就成了作弊了，不行不行，開卷考試也沒這麽坑人的！”韓欣然直接不讚同的道。
熱飲機可是自己家裏用來賺錢的東西，問答活動，要是都用搜索方式對付，那還不血本無歸？
“隻是比喻一下，你別這麽緊張好不好。”趙晴苦笑的道。學霸有學霸的驕傲，能考進一中的哪一個不是成績優異的學生，對於學習有著強烈的自豪感，豈會因為幾塊錢而壞了名聲。
“那還好。”韓欣然鬆了口氣。
“放心好了，你和英子剛轉到我們學校，還不了解學生的情況，這麽說吧，靠著走後門你興許進的了一中，進的了所有重點初中、高中，但進不來附屬中學。”孟佳琪笑道。
韓欣然和許英都是一臉疑惑。
“為什麽？”
“咱們學校的錄取要求，除了成績以外還有個人素養要求，成績再好，過不了素養考核這一關，是不會被錄取的。”孟佳琪解釋的道。
“是的，比如馮磊和趙龍他們一群愛打架的學生，雖然爭強好勝，但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欺負別人，打來打去也是他們那個圈子裏的。不然早被學校開除了。”杜月補充的道。
“所以，我說的搜索答題隻是一個假設性問題，是不會存在作弊的情況出現的。你要是給誰提議搜索答題，就是在侮辱人，就算被打了，打你的人撐死一份檢討了事。”趙晴笑道。
“素質有這麽高嗎？你們不會是在忽悠我們兩個初來乍到的小菜鳥吧？”許英一臉不信的道。
“不信拉倒，事實就是如此。”杜月吧唧了下嘴，傲嬌的道。
“哎哎，你們看。來了兩輛貨車，上麵裝的什麽啊。”五人轉彎之際，孟佳琪指著主道上向他們開過來的貨車喊道。
“好像是什麽設備，朝這邊來的。”韓欣然道。
車子在前麵的岔道轉彎，五個女人都是好奇的跑到了食堂的台階上翹首觀望。
“欣然，英子，你們兩個怎麽跑出來了？現在不是應該在上課的嗎？”顧婷牽著果果從食堂出來，就看到兩個小姑子站在食堂門口，不禁詢問的道。
看到是顧婷，韓欣然和許英都是開心的跑了過來。
“嫂子你什麽時候來的學校？”許英高興的道。
“先說怎麽沒去上課。”顧婷正色的道。
“不就是和他們一樣嘍，參加交流會三天期間不用去教室上課的，開會講的！”許英指著已經坐在食堂裏十幾名學生連忙解釋道。
“參加交流會不用上課？怎麽還有這種規定……”看了一下韓欣然遞過來的胸牌有點懵圈的道。
“說是要比賽，我們參加完比賽可以自由活動，避開飯點，可以來食堂待著。”韓欣然解釋的道。
“哎呀，嫂子，這裏是學校，沒有經過允許我們也不敢出來溜達啊，就算騙我哥，也不會騙你啊！”許英摟著顧婷的手臂撒嬌道。
“臭丫頭，被你哥聽到又給你算賬。”顧婷聽著是訓話，笑容卻是在不斷加深，笑意深入眸底，哪裏有半點指責的意思，
說話間，目光看向對麵三個女孩道“你們的同學？”
“是啊！”韓欣然在顧婷麵前如同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興高采烈的跑到杜月她們的身邊介紹道“嫂子，這是趙晴、這是杜月，這是孟佳琪，我們的好朋友，參加交流會我們被分到了一個組。”
“你們好。”顧婷笑著和三個女孩子打招唿道。兩個丫頭才入學就能交到三個了得來的朋友，她是由衷的高興。
三個女孩眸中異彩連連，不僅僅是驚豔於顧婷不施粉黛，素麵朝天的自然美，喜歡更多的還是樸實親和、清雅脫俗的氣質。
“嫂子好！”三個女孩異口同聲的喊道。
“都別在外麵站了了，天冷，都去食堂坐著等著，等熱飲機裝好，等著喝飲料。”顧婷招唿的道。
而果果此時已經抱住了許英的腿，躲在她的身後，露著小腦袋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對麵三個漂亮的小姐姐。
“熱飲機？嫂子，你說車上裝的是熱飲機啊……”許英一臉驚訝的道“我的個乖乖，這麽大個的！”
興奮的邁步，感覺到腿上一沉，才想到身上還掛著一個萌娃子呢。
“姑姑，你走路都不打招唿，果果差一點就摔倒了。”果果奶聲奶氣的道。
“啊！果果寶貝，姑姑不是故意的，太激動了，來，姑姑抱著。”許英忙不迭的把果果抱起，第一時間跑到了停在食堂門口的貨車前。
“你抱著她走慢點，別摔著了！”顧婷急忙跟上，生怕一個不慎摔到了孩子。
“走，去看看。”韓欣然喊著杜月三人也跟了上去。
幾名身著統一工作服的人員相繼從貨車上下來，看到顧婷，當即迎了上去。
“顧女士，機器按照你們訂的型號給你們送來了，現在就安裝嗎？”跟車前來的機器調試員詢問的。
“是的，現在就安裝，辛苦幾位師父了，都注意點安全。”顧婷應聲道。
“這麽大個的，得能裝多少奶茶啊！”湊近，幾個女孩子無不是一陣興奮。
主機箱看上去長三米寬兩米高三米，儼然是一台小型泰坦。車廂裏擺滿了各種零配件，尤其是容箱，看上去起碼有五六立方之多，兩台同時供應就是十幾立方，超大的容量想象不到能裝多少杯的飲料。
“我的個乖乖，十幾立方就是十幾噸，換算成容積就是一千多萬毫升，以每隻杯子二百五十毫升算，至少能裝四萬多杯，咱們學校總人數五千左右，這麽算的話，一天每人平攤至少八杯啊……”對於算數幾個學霸是信手拈來，孟佳琪忍俊不禁的咽了咽口水，這是要喝吐的節奏啊！
“一天八杯水……”許英一臉錯愕的道，其他人也是一臉錯愕。
“走了，不要影響師傅們工作。”顧婷喊著五個圍著車廂挪不動腳的女孩子道。
“噢！”聞聲給安裝人員讓出路來，跟著顧婷進了食堂。
同行的還有負責安裝和調試的技術員，顧婷帶著走到食堂的東北角道“師傅，機器就裝在這邊，和西北角。我們查過了，線路足夠支撐機器運行，辛苦了。”
“應該的，我們盡快安裝。”技術員客氣的道。接到安裝派單他著實驚訝了一下，初中食堂竟然不惜重金幾百萬安裝兩台特定型號的供飲機。
“師傅，大概需要多久能安裝好？”許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最多一個小時，組裝式機器很快的。”技術員解釋的道。同時感慨附屬中學的綜合顏值，打從進了學校，無論是教師還是學生，顏值沒一個差的，可謂是才貌雙全。
“太高了，嫂子，我哥呢！？”許英興奮的道。
“在裏麵調製飲料呢，帶你們去嚐嚐鮮？”顧婷挑眉笑道。
聚集在食堂裏的學生已經跑出去看設備了，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
五個女孩子跟在顧婷的身邊歡天喜地的進了後廚，隻見過道和走廊裏坐著五六個人，都是食堂的廚師，每人的身邊都擺著三個大紙箱子和三隻鐵盆。
將水果去皮處理後放在鐵盆裏。
“這麽多種水果？都是用來做奶茶的嗎？”路過一位廚師麵前，杜月看了看，分別是蘋果、橙子、還有荔枝，每一個原果的色澤都很鮮亮，個頭還大，肉多汁美。
“看樣子是的，製作原料用這麽好的，做出來的飲料一定很好喝。”
幾個女孩都是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果果大拇指含在嘴裏，吧唧吧唧的裹著手指。
廚師見狀，隨手將剝好的一個荔枝遞給果果笑道“再吃一個解解饞。”
“嘻嘻……”果果歡喜的接過來，美滋滋的咬了一口。
“還不謝謝叔叔，剛才都給你一個了。”顧婷撫了撫果果粉嘟嘟的臉頰笑道。
“謝謝叔叔！”果果喜笑顏開的道。
“不客氣。”廚師樂嗬一笑，給幾個女孩解釋道“一部分是的，還有一部分是用來做甜湯和燒菜用的。”
“噢，我想起來了，中午的菜裏有橙子雞、鮮果燒肉，好幾道菜裏都有水果的。”杜月恍然大悟的道。
“楊哥你忙著，我帶她們去看看。”顧婷雖然剛來不久，但是已經和食堂裏的工作人員認識了，打了聲招唿就帶著五個女孩子去了十二號窗口。
“果果，給姑姑吃一口。”許英張著嘴喊道。
果果應聲把荔枝湊到許英的嘴邊。
後者一臉歡喜的咬了一口。
“姑姑，甜不甜？”果果可愛的道。
“非常甜，再來一口。”許英笑嘻嘻的道，語罷又咬了一口。
“你真好意思……”韓欣然忍俊不禁的笑道。
“嘻嘻，我和果果是革命友誼，親著呢，是不是小寶貝？”許英樂嗬的道。
“是呀，我們兩個是閨蜜。”果果興高采烈的道。
“哈哈……”眾人皆是忍不住的笑了，感覺這小丫頭特別逗，喊著跟自己姑姑是閨蜜，說不出的喜人。
“那是做奶茶用的，不是糖粉，你吃也就罷了，你別老是給女兒喂啊！”顧婷進了十二號後廚就看到韓世文一邊調製著飲料配料，一邊數落著給女兒喂奶茶粉的玉琉璃。
“喂的又不多，小曦也喜歡吃，吃點怎麽了？幹你的活，別偷懶耍滑磨洋工。”玉琉璃白了他一眼催促的道。
“你再喂，她中午都不用吃飯了，不到下午就要喊著餓。”韓世文無語的道。
“餓了再吃就是了，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帶小曦挺好。”玉琉璃不以為然的道。
看到顧婷帶著人進來，往一邊騰了騰地方，讓人進來。
“琉璃姐，你也來了？”韓欣然和許英都是高興的喊人。
“我來監工的，你們兩個的同學啊？”同顧婷共享情感和信息的的情況下，玉琉璃見到韓欣然和許英也是開心。
“嗯。”韓欣然給雙方相互介紹了一下。
彼此認識以後，玉琉璃招唿著三個女孩道“飲料快調製好了，等著嚐嚐味道。”
“嗯，琉璃姐，我可以抱抱小曦嗎？”杜月看著玉琉璃懷裏漂亮可愛的小團子興致勃勃的道。
“當然可以啦。”不同於在韓世文麵前的跳脫活潑，表現的極為端莊，落落大方的將女兒遞給了杜月。
“真可愛！和果果放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對漂亮的姐妹花。”趙晴看看果果，又看看伸手摟著杜月不認生的小曦心情愉悅的道。
“怪不得欣然你說請我們喝飲料，原來你們兩個的大哥就是掌櫃的啊。”孟佳琪一邊逗著果果一邊酸溜溜的道。
暗道“兩個家夥太坑了，不是跟著來食堂，都不知道她們兩個竟然是十二味小食堂老板的妹妹。”
又是羨慕兩人，有一個廚藝這麽好又長得帥的大哥，嫂子對她們也極好，簡直就是小姑子們追求的理想生活。
“嘻嘻，不是帶你們來了嘛。”韓欣然樂嗬的跟在韓世文身邊，幫著遞材料。
“掌櫃的？誰取得稱號？”顧婷聞聲笑道。
“校網上同學們都這麽喊的。”杜月應聲道。
韓世文笑道“來了沒兩天，封號都給我取好了。”
“是不是很好聽？掌櫃的，有一種複古的味道，而且世文哥你已經被評為附屬中學男神榜第一名了。”孟佳琪笑吟吟的道。
“男神榜？這是什麽榜？”顧婷和玉琉璃無不是同時將目光轉到了孟佳琪身上。
男人帥歸帥，她們喜歡私藏，突然冒出來一個男神榜第一名是什麽梗！
“就是學生會組建的學生群啊，有男神榜、女神榜和校花、校草榜，男神榜和女神榜是針對教師的，因為世文哥廚藝好，人品好，所以，學生會破例提名世文哥參加了評選。通票通過，被評為男神榜第一。”杜月解釋的道。
“那不就成了作弊了，不行不行，開卷考試也沒這麽坑人的！”韓欣然直接不讚同的道。
熱飲機可是自己家裏用來賺錢的東西，問答活動，要是都用搜索方式對付，那還不血本無歸？
“隻是比喻一下，你別這麽緊張好不好。”趙晴苦笑的道。學霸有學霸的驕傲，能考進一中的哪一個不是成績優異的學生，對於學習有著強烈的自豪感，豈會因為幾塊錢而壞了名聲。
“那還好。”韓欣然鬆了口氣。
“放心好了，你和英子剛轉到我們學校，還不了解學生的情況，這麽說吧，靠著走後門你興許進的了一中，進的了所有重點初中、高中，但進不來附屬中學。”孟佳琪笑道。
韓欣然和許英都是一臉疑惑。
“為什麽？”
“咱們學校的錄取要求，除了成績以外還有個人素養要求，成績再好，過不了素養考核這一關，是不會被錄取的。”孟佳琪解釋的道。
“是的，比如馮磊和趙龍他們一群愛打架的學生，雖然爭強好勝，但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欺負別人，打來打去也是他們那個圈子裏的。不然早被學校開除了。”杜月補充的道。
“所以，我說的搜索答題隻是一個假設性問題，是不會存在作弊的情況出現的。你要是給誰提議搜索答題，就是在侮辱人，就算被打了，打你的人撐死一份檢討了事。”趙晴笑道。
“素質有這麽高嗎？你們不會是在忽悠我們兩個初來乍到的小菜鳥吧？”許英一臉不信的道。
“不信拉倒，事實就是如此。”杜月吧唧了下嘴，傲嬌的道。
“哎哎，你們看。來了兩輛貨車，上麵裝的什麽啊。”五人轉彎之際，孟佳琪指著主道上向他們開過來的貨車喊道。
“好像是什麽設備，朝這邊來的。”韓欣然道。
車子在前麵的岔道轉彎，五個女人都是好奇的跑到了食堂的台階上翹首觀望。
“欣然，英子，你們兩個怎麽跑出來了？現在不是應該在上課的嗎？”顧婷牽著果果從食堂出來，就看到兩個小姑子站在食堂門口，不禁詢問的道。
看到是顧婷，韓欣然和許英都是開心的跑了過來。
“嫂子你什麽時候來的學校？”許英高興的道。
“先說怎麽沒去上課。”顧婷正色的道。
“不就是和他們一樣嘍，參加交流會三天期間不用去教室上課的，開會講的！”許英指著已經坐在食堂裏十幾名學生連忙解釋道。
“參加交流會不用上課？怎麽還有這種規定……”看了一下韓欣然遞過來的胸牌有點懵圈的道。
“說是要比賽，我們參加完比賽可以自由活動，避開飯點，可以來食堂待著。”韓欣然解釋的道。
“哎呀，嫂子，這裏是學校，沒有經過允許我們也不敢出來溜達啊，就算騙我哥，也不會騙你啊！”許英摟著顧婷的手臂撒嬌道。
“臭丫頭，被你哥聽到又給你算賬。”顧婷聽著是訓話，笑容卻是在不斷加深，笑意深入眸底，哪裏有半點指責的意思，
說話間，目光看向對麵三個女孩道“你們的同學？”
“是啊！”韓欣然在顧婷麵前如同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興高采烈的跑到杜月她們的身邊介紹道“嫂子，這是趙晴、這是杜月，這是孟佳琪，我們的好朋友，參加交流會我們被分到了一個組。”
“你們好。”顧婷笑著和三個女孩子打招唿道。兩個丫頭才入學就能交到三個了得來的朋友，她是由衷的高興。
三個女孩眸中異彩連連，不僅僅是驚豔於顧婷不施粉黛，素麵朝天的自然美，喜歡更多的還是樸實親和、清雅脫俗的氣質。
“嫂子好！”三個女孩異口同聲的喊道。
“都別在外麵站了了，天冷，都去食堂坐著等著，等熱飲機裝好，等著喝飲料。”顧婷招唿的道。
而果果此時已經抱住了許英的腿，躲在她的身後，露著小腦袋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對麵三個漂亮的小姐姐。
“熱飲機？嫂子，你說車上裝的是熱飲機啊……”許英一臉驚訝的道“我的個乖乖，這麽大個的！”
興奮的邁步，感覺到腿上一沉，才想到身上還掛著一個萌娃子呢。
“姑姑，你走路都不打招唿，果果差一點就摔倒了。”果果奶聲奶氣的道。
“啊！果果寶貝，姑姑不是故意的，太激動了，來，姑姑抱著。”許英忙不迭的把果果抱起，第一時間跑到了停在食堂門口的貨車前。
“你抱著她走慢點，別摔著了！”顧婷急忙跟上，生怕一個不慎摔到了孩子。
“走，去看看。”韓欣然喊著杜月三人也跟了上去。
幾名身著統一工作服的人員相繼從貨車上下來，看到顧婷，當即迎了上去。
“顧女士，機器按照你們訂的型號給你們送來了，現在就安裝嗎？”跟車前來的機器調試員詢問的。
“是的，現在就安裝，辛苦幾位師父了，都注意點安全。”顧婷應聲道。
“這麽大個的，得能裝多少奶茶啊！”湊近，幾個女孩子無不是一陣興奮。
主機箱看上去長三米寬兩米高三米，儼然是一台小型泰坦。車廂裏擺滿了各種零配件，尤其是容箱，看上去起碼有五六立方之多，兩台同時供應就是十幾立方，超大的容量想象不到能裝多少杯的飲料。
“我的個乖乖，十幾立方就是十幾噸，換算成容積就是一千多萬毫升，以每隻杯子二百五十毫升算，至少能裝四萬多杯，咱們學校總人數五千左右，這麽算的話，一天每人平攤至少八杯啊……”對於算數幾個學霸是信手拈來，孟佳琪忍俊不禁的咽了咽口水，這是要喝吐的節奏啊！
“一天八杯水……”許英一臉錯愕的道，其他人也是一臉錯愕。
“走了，不要影響師傅們工作。”顧婷喊著五個圍著車廂挪不動腳的女孩子道。
“噢！”聞聲給安裝人員讓出路來，跟著顧婷進了食堂。
同行的還有負責安裝和調試的技術員，顧婷帶著走到食堂的東北角道“師傅，機器就裝在這邊，和西北角。我們查過了，線路足夠支撐機器運行，辛苦了。”
“應該的，我們盡快安裝。”技術員客氣的道。接到安裝派單他著實驚訝了一下，初中食堂竟然不惜重金幾百萬安裝兩台特定型號的供飲機。
“師傅，大概需要多久能安裝好？”許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最多一個小時，組裝式機器很快的。”技術員解釋的道。同時感慨附屬中學的綜合顏值，打從進了學校，無論是教師還是學生，顏值沒一個差的，可謂是才貌雙全。
“太高了，嫂子，我哥呢！？”許英興奮的道。
“在裏麵調製飲料呢，帶你們去嚐嚐鮮？”顧婷挑眉笑道。
聚集在食堂裏的學生已經跑出去看設備了，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
五個女孩子跟在顧婷的身邊歡天喜地的進了後廚，隻見過道和走廊裏坐著五六個人，都是食堂的廚師，每人的身邊都擺著三個大紙箱子和三隻鐵盆。
將水果去皮處理後放在鐵盆裏。
“這麽多種水果？都是用來做奶茶的嗎？”路過一位廚師麵前，杜月看了看，分別是蘋果、橙子、還有荔枝，每一個原果的色澤都很鮮亮，個頭還大，肉多汁美。
“看樣子是的，製作原料用這麽好的，做出來的飲料一定很好喝。”
幾個女孩都是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果果大拇指含在嘴裏，吧唧吧唧的裹著手指。
廚師見狀，隨手將剝好的一個荔枝遞給果果笑道“再吃一個解解饞。”
“嘻嘻……”果果歡喜的接過來，美滋滋的咬了一口。
“還不謝謝叔叔，剛才都給你一個了。”顧婷撫了撫果果粉嘟嘟的臉頰笑道。
“謝謝叔叔！”果果喜笑顏開的道。
“不客氣。”廚師樂嗬一笑，給幾個女孩解釋道“一部分是的，還有一部分是用來做甜湯和燒菜用的。”
“噢，我想起來了，中午的菜裏有橙子雞、鮮果燒肉，好幾道菜裏都有水果的。”杜月恍然大悟的道。
“楊哥你忙著，我帶她們去看看。”顧婷雖然剛來不久，但是已經和食堂裏的工作人員認識了，打了聲招唿就帶著五個女孩子去了十二號窗口。
“果果，給姑姑吃一口。”許英張著嘴喊道。
果果應聲把荔枝湊到許英的嘴邊。
後者一臉歡喜的咬了一口。
“姑姑，甜不甜？”果果可愛的道。
“非常甜，再來一口。”許英笑嘻嘻的道，語罷又咬了一口。
“你真好意思……”韓欣然忍俊不禁的笑道。
“嘻嘻，我和果果是革命友誼，親著呢，是不是小寶貝？”許英樂嗬的道。
“是呀，我們兩個是閨蜜。”果果興高采烈的道。
“哈哈……”眾人皆是忍不住的笑了，感覺這小丫頭特別逗，喊著跟自己姑姑是閨蜜，說不出的喜人。
“那是做奶茶用的，不是糖粉，你吃也就罷了，你別老是給女兒喂啊！”顧婷進了十二號後廚就看到韓世文一邊調製著飲料配料，一邊數落著給女兒喂奶茶粉的玉琉璃。
“喂的又不多，小曦也喜歡吃，吃點怎麽了？幹你的活，別偷懶耍滑磨洋工。”玉琉璃白了他一眼催促的道。
“你再喂，她中午都不用吃飯了，不到下午就要喊著餓。”韓世文無語的道。
“餓了再吃就是了，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帶小曦挺好。”玉琉璃不以為然的道。
看到顧婷帶著人進來，往一邊騰了騰地方，讓人進來。
“琉璃姐，你也來了？”韓欣然和許英都是高興的喊人。
“我來監工的，你們兩個的同學啊？”同顧婷共享情感和信息的的情況下，玉琉璃見到韓欣然和許英也是開心。
“嗯。”韓欣然給雙方相互介紹了一下。
彼此認識以後，玉琉璃招唿著三個女孩道“飲料快調製好了，等著嚐嚐味道。”
“嗯，琉璃姐，我可以抱抱小曦嗎？”杜月看著玉琉璃懷裏漂亮可愛的小團子興致勃勃的道。
“當然可以啦。”不同於在韓世文麵前的跳脫活潑，表現的極為端莊，落落大方的將女兒遞給了杜月。
“真可愛！和果果放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對漂亮的姐妹花。”趙晴看看果果，又看看伸手摟著杜月不認生的小曦心情愉悅的道。
“怪不得欣然你說請我們喝飲料，原來你們兩個的大哥就是掌櫃的啊。”孟佳琪一邊逗著果果一邊酸溜溜的道。
暗道“兩個家夥太坑了，不是跟著來食堂，都不知道她們兩個竟然是十二味小食堂老板的妹妹。”
又是羨慕兩人，有一個廚藝這麽好又長得帥的大哥，嫂子對她們也極好，簡直就是小姑子們追求的理想生活。
“嘻嘻，不是帶你們來了嘛。”韓欣然樂嗬的跟在韓世文身邊，幫著遞材料。
“掌櫃的？誰取得稱號？”顧婷聞聲笑道。
“校網上同學們都這麽喊的。”杜月應聲道。
韓世文笑道“來了沒兩天，封號都給我取好了。”
“是不是很好聽？掌櫃的，有一種複古的味道，而且世文哥你已經被評為附屬中學男神榜第一名了。”孟佳琪笑吟吟的道。
“男神榜？這是什麽榜？”顧婷和玉琉璃無不是同時將目光轉到了孟佳琪身上。
男人帥歸帥，她們喜歡私藏，突然冒出來一個男神榜第一名是什麽梗！
“就是學生會組建的學生群啊，有男神榜、女神榜和校花、校草榜，男神榜和女神榜是針對教師的，因為世文哥廚藝好，人品好，所以，學生會破例提名世文哥參加了評選。通票通過，被評為男神榜第一。”杜月解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