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定功能是損壞的，必須手動輸入的。”高聰複聲道。
“壞的？”韓世文一怔，跑過去看了看，功能鍵確實沒反應。
“來一個收錢的就行。”
韓世文開口，卻是沒一個應聲的，主動幫忙不讓幹，現在知道用人了，兩個還不伺候了。
“收錢！隻負責收錢，餐盤勺子都不讓你們碰總行了吧。”韓世文無語的道。
還是孫蕊，一副勉為其難的道“那行吧。”
王麗和李媛媛相視而笑，差不多到了上課的時間，兩人都有各自的工作。
“下午我還有課就先走了，晚飯小炒添個爆炒魷魚，香辣口味的。”王麗招唿了一聲，把有點不情願鬆開的小曦交給了韓世文。
就和李媛媛一起起身離開了。
“沒想到食堂的利潤這麽高的，營業額一頓七八千，拋去成本和人工，少說也有六成的純收入了。”吳雪景道。
“是啊，一天下來一萬多塊錢，租費一年多少的？”孫蕊詢問道。
“一年十九萬，每天都能保證這個收益，不到一個月就能把租費掙迴來了。”韓世文也是頗為意外的道。
“主要還是廚藝好，我剛才看了，其他窗口的飯菜幾乎沒動多少。你們說，這樣是不是太顯眼了？”胡秀秀語氣中帶著擔憂。
多家經營，隻一家盈利，多家虧損的情況下，對於韓世文而言並非好事，一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其他人又怎麽可能沒意見。
要麽幹不下去，要麽想方設法的把生意做起來，如此勢必就有摩擦，對於一個新入駐進來的商家而言，這無疑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有什麽辦法，手藝在這裏擺著，總不可能故意把飯菜做差吧？這不是浪費糧食。”高聰開口道。
“先不用理會這些，今天隻是初三的學生在，生意被咱們攬過來了大半，等明天初一初二學生開學，在吃飯時間固定的情況下，其他窗口也就有生意做了。”韓世文道。
“但願吧，現在的學生吃飯挑食的很，不像咱們那一會，兩個饅頭一片辣條都吃的津津有味的。要我說，還是早些做打算，畢竟剛進來，生意太好容易得罪人。”吳雪景道。
“生意好反倒不樂意了？難不成還要因為遷就別人故意不好好做飯嗎？飯菜該怎麽做還是怎麽做，顧慮這麽多做什麽。”顧婷給雯雯喂了一塊胡蘿卜，不以為然的道。
在她看來，一碼歸一碼，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非親非故的，總不能因為刻意照顧別人而耽擱了自己吧。
生意本來就是存在競爭，適者生存不外如是。
“嗬嗬……”韓世文抿嘴笑道“不再考慮這個問題。欣然這次怎麽沒跟著出來湊熱鬧？”
“在家，被大奶奶喊著和靈兒、妙音一起做香腸呢。等過年吃。”顧婷道。
“做香腸，這個好，你怎麽沒排上號？”韓世文看向許英狐疑的道。
平時和韓欣然形影不離的，今天一個人出來放風，有點反常。
“起床有點晚，跑得慢，我到的時候已經擠滿了人，我就跟著出來了。”許英有點尷尬的道。
韓世文一聽陣仗，好奇的道“做的很多嗎？”
“大奶奶說過年家裏人多，怕不夠吃的，準備多做點，腸衣清理就夠費事的。”顧婷應聲。
雯雯喊著吃飽，幾人就收了飯菜，逗留了一會，留下了孫蕊和許英，其她人離開了食堂，顧婷要迴家送孩子，吳雪景也要去店裏看看。
一時間剩下四個人。
教會了孫蕊使用計價器，四人就去了外麵，收拾了一番餐具，分攤下來的餐盤和餐具清洗。
平攤下來，每個人也要清洗幾十套餐具了，許英沒幹一會就撂挑子跑出去玩了。
“就這。還要留下來幫忙？”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孫蕊又是嗬嗬一笑，那個跑了，這個又跟丟了魂一樣，清洗餐具而已，有這麽難受嗎？
“你不請人，怕是真的忙不過來。”高聰一邊刷著湯碗，一邊開口道。
看向孫蕊的目光中也是帶著化不開的笑意。平時隻需要進貨，巡場，算賬的主，吃飯不是飯店就是外賣的，餐具要麽丟垃圾桶，要麽吃完走人，突然耍起盤子洗起碗來，肯定不適應。
“不用，不是還有兩個股東嗎？本來就是小本生意，能省則省。”韓世文打趣的道。
“我們兩個是入股，不是應聘小工好不好？”孫蕊無語的道。
“入股就不用幹活了？也不是讓你們天天來幫忙。偶爾一次。”韓世文由始至終都沒有請人的打算，對他而言，完全一個人就能應付的過來。
計價器他可以換成更好的，隻要把菜的相片上傳進去，明碼標價，學生隻需要點餐付錢即可，而對於別人繁瑣的食材處理以及烹製對他而言完全可以直接無視。
有人在這裏，他還需要跟著刷盤子刷碗，自己一個人時，隨手甩出一個小術法，比洗過的還幹淨。
讓人留下幫忙，無外乎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能夠合理解釋工作流程，等再晚些日子這些顧慮消除，也就不需要其他人打掩護了。
“要不是偶爾一次，我都不來。”孫蕊無語的道。
許英仗著自己年紀小可以插科打諢的糊弄著不幹活，她要是也這麽幹了，鐵定要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吃飯沒見你少吃點。趕緊的，我們兩個都刷了一半了，你才動了幾個，收拾好了準備晚上的飯菜。”韓世文看了一眼時間道“兩點半，距離開飯三個小時不到，摘菜就要很久。”
“就別催了行不行……”孫蕊看看兩人，再看看自己摞的老高的餐盤和碗筷就一陣頭大。
不耐煩的大喊了一聲“英子啊……”任牢騷滿腹，該幹的一樣也少不了。換了別的男人興許她能以美色勾引一番跑去偷懶，但對著眼前的兩個鐵血男，她隻想拚刀子！
“喂，看在十幾年同學的份上就替我分擔十幾個餐盤行不行？！”一連二十多個餐盤刷洗幹淨就讓她渾身難受。
“能不能給點力？英子的一份都沒給你，你還想偷懶逃滑，有點不地道了啊。”韓世文絲毫不為所動，刷新幹淨最後一隻碗起身。
“聰哥……”這邊使喚不動，就鼓動那邊。
高聰收拾完自己的一份，圍裙擦了擦手也跟著起身道“摘菜了姑娘。”
言罷和韓世文一前一後出了後廚，前往倉庫間取食材了。
“摘菜了不起啊！”孫蕊對著兩人的背影一陣哎呀咧嘴。
“晚上準備燒什麽菜？”倉庫間裏的備貨很充足，土豆、西紅柿、洋蔥、等常見的蔬菜多少都有，查看了一眼冰箱裏的冷鮮肉，雞鴨魚也有不少，看樣子是剛儲備上的食材。
“爆炒魷魚、牛肚、竹筍炒肉、迴鍋肉，素菜配空心菜和炒小白菜。一鍋甜湯。時間充足的話，加一份煮雞湯，天冷，喝著暖身。”韓世文道。
“還是按照中午的價格算嗎？”高聰詢問的道。
“小炒每份三元，素菜每份兩元，甜湯一元一碗，雞蛋湯也是一元一碗。”
“價格訂的過於便宜，這樣不行，你這麽幹還讓別家怎麽做生意？這你得聽我的，不能比別家貴，也不能便宜了，太得罪人了。”高聰道。
“那什麽價格合適？”他這是已經把利潤控製在四成了，再貴就有點實打實的坑了，這和他做生意不一樣，換在生意場上，別說四成利潤，他能賺七成絕不會奔著六成半去。
但師生類群就要另當別論了，對象不同，所對待的態度也要有所改變才行。
“我看他們標價都是小炒五元、素菜三元，湯類兩元，湯裏的料也沒你那麽舍得加的。”高聰把自己了解的價格講了一遍。
“這麽售賣的話，足料情況下，利潤至少也有五成，未免有點坑學生了。”韓世文沉吟道。
“你可打住，就以你的廚藝，隨便去一家企業承包食堂，就說中午的一份小排，十元都會供不應求，學生的錢你不賺有人賺，你今天既然都已經製定獎勵了，賺了錢，大不了在獎勵上給他們補迴去，好過把同行得罪死了要好。”高聰搬出來芹菜，拖去後廚清洗。
再看孫蕊一副昏昏欲睡，磕頭打盹的低迷狀態，又是一陣無語，做個生意，大老板嫌利潤高，二老板來了就是為了蹭飯的。
照著這個經營法，遲早要涼涼了。
“掉水裏了。”高聰搬著芹菜從她身邊路過，提醒的道。
孫蕊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當看到眼前沒減少幾個的餐具時又恢複了無精打采的狀態。
“我說，你們要是這樣合夥做生意，幹脆散夥得了，他在那裏嫌菜的價格訂高了，你在這裏磨洋工，生意還能不能幹了？”高聰直喊命苦。
“我也想正兒八經的幹，可一看到這些盤子碗的我就犯困，提不起精神來，我有什麽辦法。”孫蕊無精打采的道。
“你就不能想想，賺錢，一頓飯純盈利幾千塊錢，一天三頓加一起每天進賬小兩萬，這一個月就是六十多萬，再想想一年的利潤，你們兩個怎麽說也能分紅一兩千萬吧？你實在不行，換我來，我車行都不要了，就在這刷碟子刷碗了！”高聰道。
“你少來，錢誰會嫌少，八字不合，我還能逆五行改風水啊？”
“你就繼續犯迷糊吧。”高聰長籲短歎的撫了撫額頭，發現跟這兩人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根本無法溝通。
兩個老板都不操心，他一個免費義工跟著操心什麽？有空來幫忙蹭飯，就行了。
韓世文此時則是將用到的食材分類放好，從小世界中又取出一批新鮮的肉類放到冰箱，從後廚找來菜盆，以神識掃過食材。
轉瞬之間，被分類處理好，肉菜分開，絲塊各類，分別裝在不同的盛具中。
隻等著高聰把芹菜摘好，切條等著開灶煮菜了。
端著食材出了庫房，繞開腳下的一塊釘子戶絆腳石，叫食材都擺到貨架上。
高聰見狀，瞪大了眼睛，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這麽多的食材就處理好了？他的芹菜才摘了一半不到。
“芹菜葉子留著，蒸饅頭順帶著做點蒸菜吃。”韓世文湊近，幫著摘菜。
“做蒸菜！我很久沒吃蒸菜了，多做點！”一聽吃的孫蕊瞬間來了精神。
兩個男人好像一個小團夥，同時朝她投去一個‘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的目光後轉頭繼續埋頭苦幹。
“摘菜了不起啊，會做飯了不起啊！”孫蕊也就敢在心裏抱怨一下。
中途接到李濤打來的電話，有親戚到醫院探望，暫時走不開，給韓世文又是道歉又是道謝的。
告訴他人手夠，不用放在心上後韓世文就掛斷了手機。
“姐們，幾個盤子你都刷了兩個小時了，累不累啊？”
韓世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磨洋工能達到這種爐火純青的地步，他是真的服了。
“你替我幹啊？”孫蕊沒好氣的埋怨了一句。
“繼續努力，磨刀不誤砍柴工，你逮著清潔球使勁的打磨，說不定等會能擦出一朵美麗的花來。”韓世文撇了撇嘴。
高聰被逗得直樂。
“我樂意。”說著手上的力道都大了幾分。
嗶哢嗶哢的聲音彼此起伏，令兩人簡直不敢直視。
許英遛完彎迴來，當看到孫蕊還在刷洗著餐具，身邊還有不少，扯了扯嘴角，在三人淩厲的目光中，視而不見的轉身，留下一道瀟灑迷人的背影揚長而去，不帶半分留戀。
“怎麽可以這麽懶得，這要是我妹妹，我非好好教訓一下！”孫蕊牙根直癢癢，都恨不得把許英揪過來打一頓。
“你們兩個要是姐妹倆，迴家估計都得挨打！”韓世文不以為然的道。
“壞的？”韓世文一怔，跑過去看了看，功能鍵確實沒反應。
“來一個收錢的就行。”
韓世文開口，卻是沒一個應聲的，主動幫忙不讓幹，現在知道用人了，兩個還不伺候了。
“收錢！隻負責收錢，餐盤勺子都不讓你們碰總行了吧。”韓世文無語的道。
還是孫蕊，一副勉為其難的道“那行吧。”
王麗和李媛媛相視而笑，差不多到了上課的時間，兩人都有各自的工作。
“下午我還有課就先走了，晚飯小炒添個爆炒魷魚，香辣口味的。”王麗招唿了一聲，把有點不情願鬆開的小曦交給了韓世文。
就和李媛媛一起起身離開了。
“沒想到食堂的利潤這麽高的，營業額一頓七八千，拋去成本和人工，少說也有六成的純收入了。”吳雪景道。
“是啊，一天下來一萬多塊錢，租費一年多少的？”孫蕊詢問道。
“一年十九萬，每天都能保證這個收益，不到一個月就能把租費掙迴來了。”韓世文也是頗為意外的道。
“主要還是廚藝好，我剛才看了，其他窗口的飯菜幾乎沒動多少。你們說，這樣是不是太顯眼了？”胡秀秀語氣中帶著擔憂。
多家經營，隻一家盈利，多家虧損的情況下，對於韓世文而言並非好事，一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其他人又怎麽可能沒意見。
要麽幹不下去，要麽想方設法的把生意做起來，如此勢必就有摩擦，對於一個新入駐進來的商家而言，這無疑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有什麽辦法，手藝在這裏擺著，總不可能故意把飯菜做差吧？這不是浪費糧食。”高聰開口道。
“先不用理會這些，今天隻是初三的學生在，生意被咱們攬過來了大半，等明天初一初二學生開學，在吃飯時間固定的情況下，其他窗口也就有生意做了。”韓世文道。
“但願吧，現在的學生吃飯挑食的很，不像咱們那一會，兩個饅頭一片辣條都吃的津津有味的。要我說，還是早些做打算，畢竟剛進來，生意太好容易得罪人。”吳雪景道。
“生意好反倒不樂意了？難不成還要因為遷就別人故意不好好做飯嗎？飯菜該怎麽做還是怎麽做，顧慮這麽多做什麽。”顧婷給雯雯喂了一塊胡蘿卜，不以為然的道。
在她看來，一碼歸一碼，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非親非故的，總不能因為刻意照顧別人而耽擱了自己吧。
生意本來就是存在競爭，適者生存不外如是。
“嗬嗬……”韓世文抿嘴笑道“不再考慮這個問題。欣然這次怎麽沒跟著出來湊熱鬧？”
“在家，被大奶奶喊著和靈兒、妙音一起做香腸呢。等過年吃。”顧婷道。
“做香腸，這個好，你怎麽沒排上號？”韓世文看向許英狐疑的道。
平時和韓欣然形影不離的，今天一個人出來放風，有點反常。
“起床有點晚，跑得慢，我到的時候已經擠滿了人，我就跟著出來了。”許英有點尷尬的道。
韓世文一聽陣仗，好奇的道“做的很多嗎？”
“大奶奶說過年家裏人多，怕不夠吃的，準備多做點，腸衣清理就夠費事的。”顧婷應聲。
雯雯喊著吃飽，幾人就收了飯菜，逗留了一會，留下了孫蕊和許英，其她人離開了食堂，顧婷要迴家送孩子，吳雪景也要去店裏看看。
一時間剩下四個人。
教會了孫蕊使用計價器，四人就去了外麵，收拾了一番餐具，分攤下來的餐盤和餐具清洗。
平攤下來，每個人也要清洗幾十套餐具了，許英沒幹一會就撂挑子跑出去玩了。
“就這。還要留下來幫忙？”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孫蕊又是嗬嗬一笑，那個跑了，這個又跟丟了魂一樣，清洗餐具而已，有這麽難受嗎？
“你不請人，怕是真的忙不過來。”高聰一邊刷著湯碗，一邊開口道。
看向孫蕊的目光中也是帶著化不開的笑意。平時隻需要進貨，巡場，算賬的主，吃飯不是飯店就是外賣的，餐具要麽丟垃圾桶，要麽吃完走人，突然耍起盤子洗起碗來，肯定不適應。
“不用，不是還有兩個股東嗎？本來就是小本生意，能省則省。”韓世文打趣的道。
“我們兩個是入股，不是應聘小工好不好？”孫蕊無語的道。
“入股就不用幹活了？也不是讓你們天天來幫忙。偶爾一次。”韓世文由始至終都沒有請人的打算，對他而言，完全一個人就能應付的過來。
計價器他可以換成更好的，隻要把菜的相片上傳進去，明碼標價，學生隻需要點餐付錢即可，而對於別人繁瑣的食材處理以及烹製對他而言完全可以直接無視。
有人在這裏，他還需要跟著刷盤子刷碗，自己一個人時，隨手甩出一個小術法，比洗過的還幹淨。
讓人留下幫忙，無外乎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能夠合理解釋工作流程，等再晚些日子這些顧慮消除，也就不需要其他人打掩護了。
“要不是偶爾一次，我都不來。”孫蕊無語的道。
許英仗著自己年紀小可以插科打諢的糊弄著不幹活，她要是也這麽幹了，鐵定要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吃飯沒見你少吃點。趕緊的，我們兩個都刷了一半了，你才動了幾個，收拾好了準備晚上的飯菜。”韓世文看了一眼時間道“兩點半，距離開飯三個小時不到，摘菜就要很久。”
“就別催了行不行……”孫蕊看看兩人，再看看自己摞的老高的餐盤和碗筷就一陣頭大。
不耐煩的大喊了一聲“英子啊……”任牢騷滿腹，該幹的一樣也少不了。換了別的男人興許她能以美色勾引一番跑去偷懶，但對著眼前的兩個鐵血男，她隻想拚刀子！
“喂，看在十幾年同學的份上就替我分擔十幾個餐盤行不行？！”一連二十多個餐盤刷洗幹淨就讓她渾身難受。
“能不能給點力？英子的一份都沒給你，你還想偷懶逃滑，有點不地道了啊。”韓世文絲毫不為所動，刷新幹淨最後一隻碗起身。
“聰哥……”這邊使喚不動，就鼓動那邊。
高聰收拾完自己的一份，圍裙擦了擦手也跟著起身道“摘菜了姑娘。”
言罷和韓世文一前一後出了後廚，前往倉庫間取食材了。
“摘菜了不起啊！”孫蕊對著兩人的背影一陣哎呀咧嘴。
“晚上準備燒什麽菜？”倉庫間裏的備貨很充足，土豆、西紅柿、洋蔥、等常見的蔬菜多少都有，查看了一眼冰箱裏的冷鮮肉，雞鴨魚也有不少，看樣子是剛儲備上的食材。
“爆炒魷魚、牛肚、竹筍炒肉、迴鍋肉，素菜配空心菜和炒小白菜。一鍋甜湯。時間充足的話，加一份煮雞湯，天冷，喝著暖身。”韓世文道。
“還是按照中午的價格算嗎？”高聰詢問的道。
“小炒每份三元，素菜每份兩元，甜湯一元一碗，雞蛋湯也是一元一碗。”
“價格訂的過於便宜，這樣不行，你這麽幹還讓別家怎麽做生意？這你得聽我的，不能比別家貴，也不能便宜了，太得罪人了。”高聰道。
“那什麽價格合適？”他這是已經把利潤控製在四成了，再貴就有點實打實的坑了，這和他做生意不一樣，換在生意場上，別說四成利潤，他能賺七成絕不會奔著六成半去。
但師生類群就要另當別論了，對象不同，所對待的態度也要有所改變才行。
“我看他們標價都是小炒五元、素菜三元，湯類兩元，湯裏的料也沒你那麽舍得加的。”高聰把自己了解的價格講了一遍。
“這麽售賣的話，足料情況下，利潤至少也有五成，未免有點坑學生了。”韓世文沉吟道。
“你可打住，就以你的廚藝，隨便去一家企業承包食堂，就說中午的一份小排，十元都會供不應求，學生的錢你不賺有人賺，你今天既然都已經製定獎勵了，賺了錢，大不了在獎勵上給他們補迴去，好過把同行得罪死了要好。”高聰搬出來芹菜，拖去後廚清洗。
再看孫蕊一副昏昏欲睡，磕頭打盹的低迷狀態，又是一陣無語，做個生意，大老板嫌利潤高，二老板來了就是為了蹭飯的。
照著這個經營法，遲早要涼涼了。
“掉水裏了。”高聰搬著芹菜從她身邊路過，提醒的道。
孫蕊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當看到眼前沒減少幾個的餐具時又恢複了無精打采的狀態。
“我說，你們要是這樣合夥做生意，幹脆散夥得了，他在那裏嫌菜的價格訂高了，你在這裏磨洋工，生意還能不能幹了？”高聰直喊命苦。
“我也想正兒八經的幹，可一看到這些盤子碗的我就犯困，提不起精神來，我有什麽辦法。”孫蕊無精打采的道。
“你就不能想想，賺錢，一頓飯純盈利幾千塊錢，一天三頓加一起每天進賬小兩萬，這一個月就是六十多萬，再想想一年的利潤，你們兩個怎麽說也能分紅一兩千萬吧？你實在不行，換我來，我車行都不要了，就在這刷碟子刷碗了！”高聰道。
“你少來，錢誰會嫌少，八字不合，我還能逆五行改風水啊？”
“你就繼續犯迷糊吧。”高聰長籲短歎的撫了撫額頭，發現跟這兩人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根本無法溝通。
兩個老板都不操心，他一個免費義工跟著操心什麽？有空來幫忙蹭飯，就行了。
韓世文此時則是將用到的食材分類放好，從小世界中又取出一批新鮮的肉類放到冰箱，從後廚找來菜盆，以神識掃過食材。
轉瞬之間，被分類處理好，肉菜分開，絲塊各類，分別裝在不同的盛具中。
隻等著高聰把芹菜摘好，切條等著開灶煮菜了。
端著食材出了庫房，繞開腳下的一塊釘子戶絆腳石，叫食材都擺到貨架上。
高聰見狀，瞪大了眼睛，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這麽多的食材就處理好了？他的芹菜才摘了一半不到。
“芹菜葉子留著，蒸饅頭順帶著做點蒸菜吃。”韓世文湊近，幫著摘菜。
“做蒸菜！我很久沒吃蒸菜了，多做點！”一聽吃的孫蕊瞬間來了精神。
兩個男人好像一個小團夥，同時朝她投去一個‘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的目光後轉頭繼續埋頭苦幹。
“摘菜了不起啊，會做飯了不起啊！”孫蕊也就敢在心裏抱怨一下。
中途接到李濤打來的電話，有親戚到醫院探望，暫時走不開，給韓世文又是道歉又是道謝的。
告訴他人手夠，不用放在心上後韓世文就掛斷了手機。
“姐們，幾個盤子你都刷了兩個小時了，累不累啊？”
韓世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磨洋工能達到這種爐火純青的地步，他是真的服了。
“你替我幹啊？”孫蕊沒好氣的埋怨了一句。
“繼續努力，磨刀不誤砍柴工，你逮著清潔球使勁的打磨，說不定等會能擦出一朵美麗的花來。”韓世文撇了撇嘴。
高聰被逗得直樂。
“我樂意。”說著手上的力道都大了幾分。
嗶哢嗶哢的聲音彼此起伏，令兩人簡直不敢直視。
許英遛完彎迴來，當看到孫蕊還在刷洗著餐具，身邊還有不少，扯了扯嘴角，在三人淩厲的目光中，視而不見的轉身，留下一道瀟灑迷人的背影揚長而去，不帶半分留戀。
“怎麽可以這麽懶得，這要是我妹妹，我非好好教訓一下！”孫蕊牙根直癢癢，都恨不得把許英揪過來打一頓。
“你們兩個要是姐妹倆，迴家估計都得挨打！”韓世文不以為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