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出去了,會不會去告訴輔導員啊?”塗媛媛有些擔心,本來輔導員對宋欣月就有成見了,現在如果再被袁真真告狀,那輔導員對宋欣月不是就更……


    “不會的,她隻是想讓我們擔心,然後一會兒迴來我們把這事給忘了。”鄒楊一副她看懂了袁真真的樣子。


    “是的,她以為跑了迴來,我們就會害怕的,真是可笑。”宋欣月從來都不是什麽善良的人。


    這個袁真真如果說床鋪的事情她是故意使壞,可是現在偷用她的東西,那就更惡心了。


    “我去報告保衛處,袁真真這個人的人品有問題。”說完,宋欣月就出門了。


    她不可能一直忍讓袁真真的這個行為,因為她已經給過她機會了。


    宋欣月迴到寢室的時候,袁真真已經迴來了,她冷著臉,好像整個寢室的人都欠了她錢一樣。


    看到宋欣月迴來了,袁真真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然後轉身蓋著被子就睡覺了。


    塗媛媛和鄒楊想說什麽,被宋欣月給製止了,她另外拿起了自己的備用香皂,出去洗漱了。


    準時十點鍾關燈,燈關了之後,袁真真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我已經把你們欺負我的事情,告訴了學校團支部,你們明天不給我道歉,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的。”


    “袁真真,你可真是夠了,你偷用了宋欣月的東西,居然還有臉去告狀。”鄒楊一聽自己被牽連了,她氣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鄒楊,如果你敢動我,我馬上告保衛科。”袁真真有點怕了,她知道鄒楊是個火爆的性子,萬一打她,她可就慘了。


    “你還敢去保衛科告狀?那你去,你去!”鄒楊走過去一把抓住了袁真真的衣服,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真是搞不懂了,一個從農村來的丫頭,一點質樸的品德都沒有,一天到晚偷雞摸狗不說,還會挑撥離間,真的是夠不要臉的。”鄒楊是個火爆的脾氣,她把袁真真扔出去後,還大聲的指著袁真真的鼻子開罵。


    這個時候是宿舍裏洗漱的高峰期,學生們聽到這邊傳來了吵架的聲音,都很好奇的跑過來,很快就圍了一堆人在這裏湊熱鬧。


    “你,你,你是看不起我們從農村來的?”袁真真好像是抓住了鄒楊的錯處就開始哭了起來。


    她本就長的柔柔弱弱的,現在一哭很多不知道真相的人都很同情她。


    “誰看不起農村來的了?可是從農村來的人都是品質高潔,質樸,都是有原則的。


    既然你不要臉,那我也就不給你留麵子了,你們都聽好了,就是這個袁真真,她偷拿宋欣月的香皂和肥皂,還死不承認。”


    鄒楊的那個火爆脾氣,直接就把袁真真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們也不能這樣說啊,那個肥皂和香皂都長的一樣的,誰能區分的出來啊?”這個時候有人在人群中說道。


    “是啊,一般的香皂和肥皂都是一樣的,所以拿了別人也沒有辦法討要迴來,不過欣月的肥皂和香皂都跟其他人的不一樣。”


    這個時候塗媛媛也開口了,看著袁真真那不要臉的樣子,她也被氣的不輕。


    “我隻不過是用了一下她的香皂,可是她說她的香皂是三塊錢一塊,這不是太坑人了嗎?


    我隻是沒有帶香皂而已,用一下又怎麽了?”袁真真還在哭。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那就是偷。”宋欣月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是啊,沒有經過人家同意的呀,那不就是偷嗎?”


    “是誰剛才還覺得沒什麽的?三塊多的香皂啊,那可是在王府井才有賣的,那香皂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怎麽能自己不帶去用別人的?”


    “還好意思哭,不要以為哭了就可以贏得同情,我們是不會同情一個小偷的。”


    ……


    女孩子們一個一個都是很清醒的,不會因為誰在裝柔弱就會偏袒誰。


    袁真真沒有想到自己在村裏的那些做派到了這裏一個都不能得逞。


    她可是他們村裏第一個大學生,可受尊重了,如果不是因為從村裏到京市的車費太貴了,村裏的人都想來送她的。


    誰知道到了京市,到了學校裏,自己就處處的被排擠,她哭的聲音就更大了。


    “你們在做什麽?”這個時候宿管阿姨帶著保衛科的人來了。


    看著這些人都圍在一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趕緊過來看看。


    袁真真看到宿管阿姨的時候,她就哭的更大聲了。


    “阿姨,他們欺負我。”袁真真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看的宿管阿姨都有些心疼了。


    保衛科的人走過來,看著袁真真的樣子,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他們在學校裏什麽沒有見過,有時候哭的最厲害的,往往就是沒有理的人。


    這樣的人以為哭一哭就會讓人心疼,然後就誤導他們的判斷。


    所以保衛科的人很冷靜。


    “哎喲,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就不能好好的說,你們都圍著她做什麽?她難道是做了什麽偷雞摸狗的事情?”宿管阿姨看著袁真真哭的那個樣,她就忍不住說了一句。


    其實在這個時候的大學寢室裏,發生的最多的就是偷雞摸狗的事情。


    不過宿管阿姨說完後,她急忙閉上了嘴,她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阿姨,你說對了,她就是偷東西。”鄒楊聽到宿管阿姨提起了偷雞摸狗,馬上就接了過去。


    “我沒有,我沒有偷,我隻是沒有帶香皂,借用了一下宋欣月的香皂和肥皂,他們就說我偷東西。”袁真真馬上開口辯解。


    “剛才是誰報的警,說是有人偷東西?”保衛科的常發青目光炯炯的掃了那些女孩子一遍。


    女孩子們的目光都看向了袁真真。


    “是我。”宋欣月站了出來。


    袁真真一看,宋欣月居然真的去報了保衛科,她氣的雙眼往上翻了翻。


    鄒楊馬上掐住了她的胳膊,不讓她裝暈。


    “都跟我到保衛科來一趟。”常發青看著這些小丫頭,覺得不給他們一點威壓,一個一個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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