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太恐怖了!


    他們二人好歹也是大乘期的強者,直接被這股威壓壓趴在地,最後變成血花漫天飛舞。


    南建成瞪著眼睛,看著林易滄真的如禮花一樣,血霧綻放。


    好歹也是皓月國的四大家族之一。


    與此同時,葉寒同樣看向武子虛,心裏不禁一抖,真的是禮花綻放啊!


    蘇玉兒和蕭墨寒對視一眼。


    旋即,蕭墨寒看向蕭墨軒和夜冰,下令道:“你們各帶一部分弟子,直接把武家和林家一同滅了吧!”


    “是!”話音未落,夜冰和蕭墨軒帶著眾弟子們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而此時,觀眾席上的兩大家族的人看到家主化成血霧時,直接懵圈了……


    他們的族長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直接被按在地上摩擦著。


    下一秒,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不好!他們一定是去了林家和武家,將這兩大家族直接抹除,他們太狠了!


    觀眾席上的兩大家族的管事之人,紛紛立起身,趕緊安排眾人離去。


    幾乎同時,蘇玉兒將目光落在葉寒的身上,拱了拱手,略帶幾分歉意,冷漠道:“是我們失禮了,我們本不想與任何人為敵,可耐不住有些人想跳出來捏把我們一下。


    不好意思,我們屬刺蝟的,想捏我們的人隻能用鮮血來澆灌!”


    在場的眾人一聽此言,太霸道了!


    而葉寒聽到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是又承認錯誤,又反威脅他人。


    但他怎麽能夠輕易的就放過他們,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他眼神狠厲,冷哼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二位宗主又何必下死手呢!”


    話音未落,一股恐怖的真元之勢,猶如洪荒猛獸一般,朝著蘇玉兒和蕭墨寒欺身而來。


    “哼!”蕭墨寒冷哼一聲,直接將葉寒湧過來的氣浪,全部化解。


    蘇玉兒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怎麽,這會葉宗主才想起得饒人之處且饒人了?


    我們南煙大陸在受到挑釁時,怎麽不見葉大宗主出麵製止,這會輪得到你插嘴了嗎!”


    葉寒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被南煙大陸的二位宗主如此羞辱,讓縹緲聖地的眾長老和弟子們惱羞成怒,紛紛站起來想要過來幫忙,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時慕白冷漠的眼神,掃了一眼縹緲聖地的眾人,冷冽道:“坐下!”


    一聽此話,眾人頓時愣住了,隨後,他們將目光落在時慕白的身上。


    此時,眾人方才如夢方醒,這才想起,時慕白可是上一任宗主之子,真正的宗主之位繼承人。


    路大長老目光冷冽,聲音冰冷道:“聽少主的!”


    “是!”


    本不想參與此事的各大長老和幾大山峰的峰主,順勢而為的坐下,目不轉睛的看起葉寒的笑話來!


    “二位宗主,真以為我縹緲聖地會怕你南煙大陸的一個小小宗門不成!” 葉寒虛了虛眼,無比的憤怒, 論修為他也是大乘巔峰境界,馬上進入到渡劫期,何懼之有!!!


    南煙大陸這次讓他顏麵掃地,他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們當然知道你不怕了,當時,所發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看得一清二楚。


    現在,你想在我們這邊刷存在感,對不起,你還沒那個磁力。” 蘇玉兒噗嗤一笑,嘲諷之色更濃了。


    “你們二位在我縹緲聖地肆無忌憚的殺人,今日,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不介意聯合蒼玄大陸的各大宗門,滅掉你們這個小小的宗門。”


    葉寒的脾氣火爆,經過蘇玉兒的三言兩語的刺激,徹底的走到了暴怒的邊緣。


    “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我們要給你一個交代。”


    蕭墨寒嗤之以鼻,蒼玄大陸的各大宗門又不是一塊鐵板,怎麽可能聯合在一起。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怔,堂堂的大乘期巔峰的強者,竟然被人罵成了什麽東西。


    此時,葉寒已經壓抑不住內心的殺意了,一步步逼向蘇玉兒和蕭墨寒。


    “你們竟敢羞辱於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的目光掃過他們,刺骨的寒芒裏殺意強烈。


    器爺站在他們身邊,難以掩飾內心的無奈與感動。


    他可以肯定,這一定是蘇玉兒的傑作,是想為他找迴尊嚴。


    “天作孽,不可違,


    自作孽,不可活!


    葉寒,可能是老天都看不慣你的做法吧!”


    蘇玉兒攤了攤手,麵對即將暴走的葉寒,直唿其名。


    而她自始至終,都保持風輕雲淡,既不動怒,也不爭吵,平平淡淡的。


    葉寒頓時臉色一陣鐵青!


    此時,所有皇室之人都已到了南煙大陸的區域。


    “葉宗主,你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會主持公道的。”蒼梧國的陛下褚嬴政走上前,一番好意道。


    “褚皇說的有理,葉宗主。” 沈璃目光狠辣的盯著蘇玉兒,開口道。


    “就是啊!” 北珺國的陛下陸見夜也走上前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接二連三與縹緲聖地交好的人都加入進來,想要看看南煙大陸如何收場。


    蘇玉兒淡淡的斜睨了他們一眼,“嗬!你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是來看葉寒丟臉來的。”


    “你太猖狂了!”晴光國的女帝貝茵厲喝道。


    “猖狂?與你們何幹?”說完,蕭墨寒冷冷的掃視了在場的皇室之人。


    轉而,他又看向葉寒,不屑道:“葉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林易滄和武子虛都是被你挑唆而來的對吧!”


    葉寒心裏一抖,他居然猜出來了。


    蘇玉兒美眉一挑,嗤笑道:“葉寒,你想達到什麽目的,你最清楚。


    為什麽東周大陸的四國聯賽,你縹緲聖地賠著錢也要承辦呢?”


    下一秒,在場的皇室之人,除了沈璃和褚嬴政,其他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葉寒的身上。


    對呀!縹緲聖地圖什麽?難道是財大氣粗?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葉寒看向蘇玉兒恨得牙齒直癢癢。


    如果他說出來,豈不是告訴大家,


    是他想利用所有天驕們,進入這古戰場裏為他尋寶。


    蕭墨寒抬起眼眸,淡淡的開口道:“葉寒,想必你也知道這古戰場就要關閉了吧!因為你是煉器師對空間的氣息了如指掌。


    隻是你沒有想到,這古戰場裏居然沒有任何寶物,打你個措手不及。


    你讓林易滄和武子虛過來挑釁,是想通過他們的死,讓你名正言順的對我們討伐,我說的可正確。


    葉寒,明月國人氏,最早是逍遙宗宗主夜華的弟子。”


    在場的皇室之人徹底的懵圈了,這裏麵居然還有這麽多的彎彎繞。


    葉寒瞪著眼睛看向蕭墨寒,震驚不已,他竟然了解他的過去。


    “我看他是不敢說吧!”


    這時,蘇玉兒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淡淡的嘲諷。


    不是不說,而是他不敢說。


    這懷疑的種子,徹底的種在參賽的各大皇室之人的心裏。


    眾人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葉寒,他為一己之私,怕不是還有很多秘密吧。


    “二位宗主,現在說的是林易滄和武子虛的死,而不是他過去的身份,還請二位宗主不要把事情帶偏了。”沈璃語氣強橫的為葉寒開脫。


    “帶偏了?怕是你們煙朗國也參與其中了吧!”蕭墨寒繼續開懟道。


    “你……你竟敢汙蔑於我。”沈璃心裏一抖,義憤填膺道。


    說完後,她才知道自己口誤了。


    褚嬴政看了一眼沈璃,很快就垂下眼眸,心裏暗罵:“這沈璃怕是腦子有病吧,上趕子讓人抓住小辮子。”


    “葉宗主,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明月國陛下謝鶴青一臉寒霜,沒想到葉寒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哪國的天驕培養起來都很不易,他為了一己之私,玩這一手,太過分了!


    “你們別聽他們一派胡言。”


    葉寒臉色黑沉,有些著急,今年的四國聯賽有點超出他的掌控,這一切都是因為南煙大陸的二位宗主。


    “我是不是一派胡言,咱們可以從明月國的逍遙宗開始談起。”


    “逍遙宗?”謝鶴青眉頭一皺,驚訝道。


    蘇玉兒的目光看向謝鶴青,尊敬道:“謝皇,你知道逍遙宗?”


    “是的,這個逍遙宗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被滅宗了。”謝鶴青虛了虛眼,迴憶著。


    “謝皇,那你可知道是誰滅的?”器爺下意識的出口道。


    謝鶴青搖了搖頭,無奈道:“朕也隻是聽說而已。據聽說,當年有個叫遊新的弟子,因為在一處秘境裏偷了他師兄的血鳳木,被他同門的師兄師姐們痛打一頓後,被迫的離開了逍遙宗。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已經被人淡忘了。


    不承想,十幾年後,有位了解內幕的弟子將此事告訴了夜華才真相大白。


    後來具體什麽情況,我就不得而知了,隻是知道,在真相大白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逍遙宗就被滅宗了。


    隻是太可惜了,這夜華可是一名優秀的煉器師。”


    “原來是這樣!”器爺沉吟了一下,將謝鶴青所說的每個字都記在腦海裏。


    如果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逍遙宗滅宗一事,絕對和葉寒有著莫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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