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算算日子,馬上就該是您的生辰了,如果不是皇後說起,兒臣都已忘了。”蕭紫彤羞愧的掰著指頭。


    “是呀!要不是玉兒,哀家也真的忘了。這日子過得真是太快了,哀家又老了一歲嘍。 ”衛太後不由得感歎道。


    蘇玉兒微笑著說道:“母後,誰也躲不過世間輪迴。母後,也應該提前準備準備。您打算怎麽過?”


    “哀家沒有想過,玉兒安排就好!”衛太後輕言道。


    “那行!兒媳包您滿意!”蘇玉兒笑盈盈的說道。


    她們在永壽宮陪著太後又聊了會,兩個人就離開永壽宮。


    禦書房


    蕭墨寒坐在禦書房的龍榻之上,仔細的聽著暗十的匯報!


    “迴稟皇上,屬下已把衛璟軒刺殺失敗並抓進大牢一事,已經悄悄散布出去,估計今日白庭樾就能聽到風聲。”


    “嗯!就是讓白庭樾知道他又失敗了,明日朕就送他離開這個世界。”蕭墨寒冷漠的說道。


    “盯著白庭樾!有人與他聯係,殺無赦!”


    說罷,蕭墨寒揮手讓暗十下去!


    “是。”一個黑影一閃身不見了。


    夜色低垂,迷人的輪廓在黑暗中顯現,空氣中彌漫著神秘的氣息。


    工部尚書府


    書房內,白庭樾獨自坐在書桌前,鐵礦的事情如今還沒上報到朝堂。他等的有些心焦,可不要出什麽亂子。


    昆淩國易主一事,更讓他心神不定。本想著坑蕭墨寒一把,自己可以全身而退,現在昆淩國一夜之間易主,他該何去何從?


    此時,一個身影偷偷摸摸得潛入書房。緩緩的靠近書房,一閃身就進入屋內。


    “誰?”白庭樾下意識的驚唿道。


    “衛氏?你半夜跑到本官府邸,就不怕被人知道你會武功?”他看著蠢笨如豬的女人,真是無語了!


    “怕什麽,誰都不知道我會武功,包括我的家人。”衛氏坐在桌前,拿起白庭樾的茶盞喝了一口。


    白庭樾眉頭一皺,心裏厭惡至極。


    衛氏沒注意到白庭樾的表情,她喝完後放下茶盞,“我過來是告訴你,衛璟軒被抓入大牢。”


    “什麽?”白庭樾騰的一下站起來,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他現在關押在大理寺。”衛氏說道。


    “這個蠢貨,他是怎麽當上將軍的,這點小事都能被人抓住。”白庭樾氣的拳頭砸在桌麵上。


    “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咱們下一步怎麽辦?”衛氏看著他柔聲道。


    白庭樾閉著眼睛,深唿吸,無奈的說道:“刺殺失敗還能怎麽辦?皇上和皇後的功夫可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本官琢磨著,等鐵礦上報過來,本官以監管不力,自動請職離開朝堂,現在保命要緊啊!”


    衛氏大吃一驚,急忙道:“那你布局這麽多年,豈不是白忙乎了?”


    白庭樾睜開眼睛,點頭道:“目前為止,本官也隻能這樣了。”


    衛氏注視著白庭樾,眼裏滿是柔情之色,她羞紅著臉說道,“庭樾,我們好久都沒在一起了。”


    白庭樾看見她宛如刺客來襲一般,此刻他手中若有刀,恐怕早已揮過去,殺她個片甲不留。


    白庭樾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他咬了咬牙,嘴角擠出溫柔的笑意,“怎麽,來本官這是為了身體需求?”


    衛氏朝著她少女時就愛慕的那個男人走去。“庭樾,難道你就不想嗎?”


    衛氏深情的撫摸著白庭樾的臉頰,她的手指輕觸他唇上打轉,順著下顎輕柔的劃到喉結處!


    白庭樾被她撩撥地動了情,他打橫將她抱起,也順勢解開了她的衣服,熾熱的吻,一點點從她脖頸,肩頭落下……


    他還大言不慚道:“那本官就讓你記憶猶新。”


    兩個人糾纏在書房的床榻上……


    屋頂上暗十嘿嘿一笑悄然離開!


    第二日早朝


    金鑾殿


    隨著鍾鼓聲,文武大臣魚貫入殿。


    隨著德安公公一聲:“皇上駕到!”


    朝堂上,眾臣紛紛跪下喊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墨寒坐在龍椅上,淡淡道:“眾位愛卿平身!”


    “謝皇上!”眾臣紛紛的站起!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德安公公的話音一落,吏部尚書蘇寧浩直接出列,雙手托起奏折。


    “啟奏皇上,臣有本要奏!”


    蕭墨寒揮揮手,“蘇愛卿奏來。”


    “謝皇上。”


    這個時候,蘇寧浩已讓人將證據呈到皇上麵前。


    蘇寧浩清清嗓子,平靜地說道:“工部尚書白庭樾白大人,有監管不力失職一責。昨日錦西城太守上報,慈溪鎮李茂陽私自開采鐵礦,致使鐵礦坍塌,造成百餘名礦工死亡。”


    蕭墨寒看著白庭樾,淡淡開口:“白大人可有此事?”


    白庭樾心裏一緊,錦西城太守的奏折剛剛到,這蘇寧浩就開始找事,難道是皇上派人去查了?


    “啟稟皇上,臣卻有失察之罪!”白庭樾出列跪在地上態度誠懇的說道。


    蘇寧浩又拿出一份證據,繼續道:“據李茂陽和慈溪鎮的縣令二人交代,他們都是聽令於白庭樾。


    這個鐵礦采挖時間也就半年左右。所采挖好的半成品,都供貨給昆淩國的大皇子葉沐宣。


    在鐵礦坍塌前,那百餘名礦工早已逃離坑口,但是白庭樾為了掩人耳目,命令李茂陽將那百餘名礦工全部殺掉。


    這是他們在大理寺所寫的證詞。”


    德安公公立刻將證據交到蕭墨寒手中!


    白庭樾憤怒的指責道:“蘇大人,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李茂陽是我的小舅子不假,可是我並不知情!也沒讓他去殺人。”


    白庭樾看著蘇寧浩皺著眉頭,暗想:“看來是皇上派他去慈溪縣鐵礦調查此事,他們調查完畢後,才讓錦西城太守前來上報!”


    “私自采挖,此乃是大罪!沒想到白大人準備的如此精良。白大人,你自己看。”蕭墨寒氣得直接將手裏的證據捏皺,打到白庭樾頭上。


    白庭樾裝淡定的撿起膝蓋邊被捏皺巴的證據,翻開第一頁他就知道完蛋了。“皇上,臣是冤枉的,皇上,臣是冤枉的,請皇上為臣做主呀!”


    白庭樾說話間,顯得極其委屈差點哭了!不管怎麽樣,他必須要矢口否認。


    蘇寧浩緊接著補充道:“啟奏皇上,臣所言句句屬實!”


    聽到這話,白庭樾懵住了!


    蘇寧浩,你是非要逼死我不可!


    “可以把慈溪縣劉縣令和李茂陽一並帶上朝堂,讓工部尚書白大人親眼見證一下二人,也好與他們二人對質!”


    “帶人犯!”蕭墨寒冷冷的看著白庭樾,對著大理寺卿蘇寧瀚緩緩開口。


    蘇寧瀚出列上前,“臣領旨!”


    蘇寧瀚轉身離開金鑾殿。


    不多時,兩個身穿囚衣的劉縣令和李茂陽被帶上大殿。


    當他看見他們穿著囚衣走進來時,白庭樾臉色一白,徹底癱軟在地。


    完蛋了,徹底完了!


    他們二人將鐵礦采挖一事,又將半成品銷售給昆淩國大皇子葉沐宣,以及鐵礦一夜之間坍塌,白庭樾又吩咐他們將礦工全部除掉一事,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同時又交代在錦西城界那天晚間派刺客刺殺皇上的一事。


    眾群臣聽了後嘩然一片,


    連皇上都敢刺殺,真是膽大包天。


    “傳朕口諭,主犯工部尚書白庭樾判處淩遲處死,夷三族,家產全部充公。其同黨均連坐免職,流放極寒之地,終身不能踏入京城。


    朕絲毫不會給任何人情麵,對動搖國之根本的人,務必嚴加查處。把貪官追得水盡山窮,叫他的子孫後代也做個窮人,方符合朕的本意。”蕭墨寒冷冽的目光掃視著下麵的群臣。


    蕭墨寒看著白庭樾他們被拖走後,就看到一部分與之有關的不少大臣,眼神跳躍,心神不寧。


    他無奈的歎口氣,示意德安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在位五餘載,遭天下蕩覆,幸賴祖宗之靈,保金盛王朝國運昌盛,朕不久將離開金盛王朝,前往修真界,朕的太子如今年齡太小,沒有能力獨當一麵。將太子之位傳授予蕭子秋,他已有獨當一麵的能力,可當一國之君,故定於一月後禪位於太子,欽此。”


    德安公公的話音剛落,底下的大臣頓時炸開鍋。一片嘩然……


    “什麽?皇上要離開金盛王朝,前往修真界?”


    “修真界那是什麽地方?”


    蘇寧浩心裏知道,他們該走了!


    “太子就是五皇子的兒子!”


    隨後,他立起身,轉身離開。


    “退朝!”德安公公高唿道!


    眾朝臣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他們開始左顧右盼,議論紛紛……


    這禪位可不是鬧著玩的!


    國君的更迭,就意味著整個金盛王朝的官員們也會隨著國君,也在更迭。


    再有,皇上離禪位前這是明顯在敲打他們啊。若是膽敢有其他心思,等待他們的將是子子孫孫都是窮盡也!


    蕭墨寒走出金鑾殿,便讓德安秘請蘇寧浩、公孫策二人前來禦書房。


    蘇玉兒從永壽宮迴來後,就讓孩子們進入空間修煉,她忙著籌備壽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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