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紅滿臉認真的說道:“奴婢日後一定勤加修煉。”


    蘇玉兒點了點頭。隨後用神識掃了下翠紅的修為。


    緊接著,她認真的對翠紅說道:“翠紅,你目前的境界還算不錯,但是按照我要求,你的速度還是有些慢,你要勤加修煉。”


    翠紅堅定地迴答道:“娘娘,奴婢一定勤加修煉,不辜負娘娘對奴婢的期望!”


    “哎!我這身邊所用之人太少了,等下我見到墨寒,跟他說一聲,讓他挑選幾個合適的人送給我。”


    “娘娘的意思是不要奴婢了?”翠紅心慌的問道。


    看著翠紅害怕的樣子,蘇玉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傻翠紅,你家娘娘怎麽舍得不要你呢!


    等到學院建成後,我安排你去學院,去那裏學習更多的修煉知識和技能。未來的路充滿著艱辛坎坷,隻有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走的更遠。”


    翠紅一聽,立刻焦急地搖頭道:“不行啊,娘娘,我不能走,我走了就隻剩下娘娘一個人了。而且,我也舍不得離開娘娘啊!”


    蘇玉兒卻堅持道:“翠紅,你要想變強,唯有這條路可走。


    而且,你是帶著任務去學習的。


    等你的修為能達到去往修真界時,我在安排你。


    目前,你的任務就是修煉。”


    翠紅明白了蘇玉兒的良苦用心,咬著嘴唇點頭道:“好的,娘娘,那奴婢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定會完成任務。”


    蘇玉兒欣慰地點頭道:“很好,翠紅,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會兒。”


    翠紅乖巧地應聲道:“好的,娘娘。”隨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禦書房 殿內


    蕭墨寒坐在龍案前看著桌上堆滿的奏折,他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每年到了雨季就會洪水暴溢,江寧城一帶大小村鎮,永安城也受到嚴重的波及,致使流民流離失所。


    目前國庫緊缺,賑災安排流民迫在眉睫。


    昨日剛好收到奏折,說是決堤已被控製,需要重塑河道。


    “一堆撓頭的事,上千萬流民的安置問題,賑災糧食問題,還有重塑河道的問題。


    目前,重塑河道還沒找到解決的方案。


    還有這麽多金盛王朝的百姓,需要安置啊。


    我需要從玉兒的電腦裏查看一下,有沒有什麽好方法,解決掉洪水暴溢的方法。”


    蕭墨寒心裏惆悵的看著奏折。


    一個小太監捧著茶水走了進來,感覺到禦書房氣壓緊迫,大氣也不敢喘,壓低聲音對德安公公說道:“師父,皇上的茶已沏好。”


    德安公公將茶接過來,示意著他先退下。


    而後,動作極輕的將盞茶放到龍案上。小聲道:“皇上,剛沏好的茶水,您先喝口茶,再批奏折吧。”


    蕭墨寒順手端起茶盞,撥弄茶蓋,剛剛飲了一口,就聽道:


    “啟稟皇上,盧丞相,左禦史展大人在門外求見!”


    蕭墨寒放下手中茶盞,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微臣參見皇上。”二人同時跪拜道,聲音響亮而恭敬。


    “不知二位有什麽事。”皇帝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


    “皇上,直接冊封成貴妃已然不符合規矩,現今入住鳳鸞宮,更是違反祖訓。”盧丞相挺直了身子,言辭嚴厲地責問道。


    盧丞相心中對蘇侍郎一百個不待見,暗想“我怎麽能讓蘇侍郎騎在老夫頭上拉屎。”


    “臣附議。”左禦史展大人應聲著,他的臉上也透露出明顯的不滿情緒。


    “我女兒那一點不如那個病懨懨的蘇玉兒。”展大人心裏暗想。


    蕭墨寒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兩人,眼神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臉色陰沉,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緩緩開口,厲聲說道:“你們這是來指責朕?怎麽?朕還需要你們教朕如何做事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微臣不敢。”二人低下頭,額頭緊貼地麵,身體微微的顫抖。


    “朕看你們敢的很呢。”蕭墨寒直接站起身,他的眼神掃過兩人,如同兩道銳利的箭矢。


    “你們前來,莫非是要為你們的女兒撐腰?怎麽!你們想還妄圖威脅朕不成。”他的聲音沉嚴肅又帶著一絲嘲諷,讓人無法忽視。


    “皇上恕罪,微臣隻是按照祖訓辦事啊!”盧丞相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表情顯得十分激動。他的手緊緊握拳,似乎想要表達自己的堅持和決心。


    “現在江寧城到永安城洪水暴溢,流民上萬,你們不應該為朕分憂嗎。


    為了彰顯你們對朕的忠心,朕就安排你們二人處理江寧城和永安城的重塑河道一事。


    目前國庫空虛,你們兩家各出五百兩去重塑河道吧。”


    蕭墨寒威嚴地坐在龍椅上,目光如炬地盯著下方跪著的盧丞相和展大人。


    聽到這話,盧丞相和展大人,頓時呆若木雞的抬起頭看著皇上,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皇上,這不是要微臣的老命啊,老臣廉潔奉公一輩子,哪有那麽多銀子啊。”盧丞相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這次真是倒黴透頂了。


    “為什麽要讓我掏,就是有,我也不掏,憑什麽霍霍我一個人。”盧丞相邊哭邊心裏罵道。


    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不公,就因為他提議入住鳳鸞宮一事,就讓他承擔這麽大的責任?


    而另一邊,展大人則徹底懵逼了。“我就是路過打個醬油,怎麽就把自己打進來了。”


    同時心裏懊惱著:“盧丞相這個老家夥,你自己想來鬧事,自己來就行了。


    好端端的非要拉上我做什麽,這下好了,把自己也卷進來了。”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茫然地看著皇帝,不知所措。


    “皇上,饒命啊,微臣可沒有那麽多的銀子啊!”展大人也哭得稀裏嘩啦的,聲音顫抖著。


    蕭墨寒看到他們滿臉鼻涕眼淚的樣子,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有些不耐煩。


    他語氣堅定地說道:“重塑河道的資金,就由你們二人負責,可以群臣集資,你們二人每人出資二百兩。”說完,他轉頭對身旁的太監德安說道:“德安,傳朕口諭,此次重塑河道的資金一事,由盧丞相和左禦史展大人負責。”


    德安恭敬地點頭,然後轉身離去傳達皇上的旨意。


    盧丞相和展大人雖然心有不甘,卻因此有些小竊喜,不用隻薅自己的羊毛了。


    盧丞相“……”這一哭少給三百兩,值了。


    展大人“……”我這是倒黴催的


    這件事已無法推脫了,二人隻好狼狽的走出禦書房。


    夜幕降臨,屋頂如星空般璀璨,深藍和銀色裝飾著夜空的美麗。


    蕭墨寒快步來到鳳鸞宮,隻見蘇玉兒躺在床上,烏發柔軟的鋪散在肩上,隨著唿吸輕微的起伏著……


    殿內的珠光照在她白皙美豔的小臉上,像是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美的不真切。


    蕭墨寒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的人兒,無論何時何地見到她,她都能令他移不開眼。


    他緩步的靠近……


    下意識的,蘇玉兒倏地睜開眼睛,就看到穿著明黃色龍袍的蕭墨寒。


    她嬌聲問道:“墨寒,你忙完啦!”


    蕭墨寒直接坐在床上,斜身靠在床頭,伸手將眼前的人摟入懷中,垂著眼眸,溫聲的說道:“玉兒,今日可是我們新婚之夜,再有,玉兒得叫我夫君了。”


    蘇玉兒靠著蕭墨寒的胸前,她清晰的感覺到他心跳加速,唿吸也跟著變得粗重了幾分。


    “夫君,今日是我們新婚之夜,夫君!你想怎麽度過呢?”玉兒笑著說道。


    蕭墨寒輕聲問道:“玉兒,我們可以在空間度過嗎?”


    蘇玉兒伸出手,蕭墨寒默契的十指相扣,一閃身就進入空間。


    蘇玉兒拿著一瓶紅酒,兩個酒杯,就迴到臥室。


    蕭墨寒看著眼前美豔動人的蘇玉兒,心頭忍不住再次跳了起來。


    他走上前忍不住喉結滾動著。


    他嘴角上揚,溫聲的喊道:“夫人……”


    蘇玉兒聽到這個稱唿,臉頰忍不住羞紅:“夫君……”


    蕭墨寒端起酒杯,深情的說道,“夫人,娶你之心已有千年,如今我已如願以償。”


    蘇玉兒望著他,端起酒杯深情的說道,“夫君,千年等一迴,隻等你來娶我!”


    兩人喝過交杯酒後,蕭墨寒忍不住走上前,深情的抱住她,直接擒住她那抹讓他欲罷不能的紅唇。


    蘇玉兒直接將燈光調成朦朧感。


    蕭墨寒將她橫腰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


    “玉兒……。”蕭墨寒親吻在她的眉心上,呢喃著,他們十指相扣著……。


    一夜,空氣暖燙,聲息漸漸停下。


    蕭墨寒用高挺的鼻梁蹭在她脖頸處,聞著她那馨香的味道。


    繼續忘情地吻著她,將她再次拽入愛的海洋中……


    翌日


    蘇玉兒幽幽的醒來,伸手一摸,身邊人已不在。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浴室門上那熟悉而又挺拔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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