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那張鬼臉實在是長得太驚悚了,眼睛突出,臉色蒼白,嘴上沾著血漬,引人去猜想他是否剛剛才吸取了一個無辜者的血液。加上突如其來出現在屏幕中央很是挑戰觀眾的承受能力。


    阮可可已經被嚇出哭腔了。


    「真的。」


    阮可可蹭了蹭越楚的衣服,聲音悶悶的,還是不願意出來,「我,我,等這段過去了之後再看。」


    像隻小貓似的。


    阮可可的動作將火點的更甚,越楚心癢癢的,喉嚨幹澀的不行,忍不住想要將亂蹭的小貓按在沙發上,就地正法。


    電影還在放,越楚忍住了。


    「...好,依你。」


    等電影結束了再好好收拾。


    越楚拍拍縮在殼裏的阮可可,將電影的聲音調小,看著電影給阮可可口述劇情。


    電影放完。


    阮可可奄了。


    2個小時的電影他攏共自己看到時間不超出一個小時,其他時候要不就是窩在越楚身邊,要不就是裝作看手機。


    本來是衝著畫麵去的,畫麵沒看多少,丟人倒是丟了許多。


    「可可。」


    越楚沙啞的聲音傳來,阮可可抬頭朝越楚看去,還沒來得及說話唇便被越楚含住。


    「唔!」


    壓抑許久的欲望終究是將阮可可淹沒了。


    越楚的吻來得洶湧,撬開阮可可雪白貝齒直直的勾著濕軟的舌頭吸吮著,如見了肉的狼,咬住了便不鬆口了。


    阮可可被迫地接受著,唇來不及閉合,越楚像是沙漠中的長久未見水源的旅人,被吸吮出來的水全讓給吃了去。


    阮可可來不及換氣,被親得眼睛蒙上了層霧氣,被親得隻能「咿唔咿唔」綿軟的□□。


    這一聲聲軟綿綿似小貓似的叫聲卻沒有引起越楚的憐憫,反倒是愈加過分的欺負了起來。


    越楚終於鬆了口,阮可可連忙大口大口的唿吸著。


    此時阮可可才發現耳朵和尾巴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跑出來了。


    越楚眼中浮現處明顯的慾念,吻了吻阮可可的毛耳朵、額頭、眼角、嘴唇,繼續往下,一手摸著阮可可炸毛的尾巴,一手將他亂動的手禁錮住,不讓這隻撩人的小狐狸逃脫。


    「嗯!」


    阮可可口中發出一聲悶哼。


    越楚摸了他的尾巴根。


    阮可可眼角立馬就紅了,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電影放完了片尾曲,開始了重播,阮可可此時全然無暇去顧及重新放映的恐怖片。


    越楚的動作愈加肆意,阮可可眼淚還為落到沙發上便被越楚給舔走。


    「可可...可可...可可...」


    越楚一遍一遍叫著阮可可的名字,頭埋在他頸間,一遍又一遍的輕吻著,像是有欲望無處可釋放的野獸,隻得尋求著麵前人的垂憐。


    阮可可動作頓了頓,攥緊的拳頭放鬆了下來,緩緩地將手環住了越楚的後背。


    「可以。」


    電影還在放映著,可僅有的兩個觀眾都無暇顧及。


    第49章


    他們沒有到最後。


    越楚顧及著阮可可的身體。


    抱著阮可可去清理, 自己去洗了個冷水澡。


    阮可可倒是沒覺得身體又什麽不舒服的,但越楚對待他比自己還要仔細很多,情願去給自己洗冷水澡也不願意傷到他。


    不過確定了一件事。


    阮可可縮進柔軟的被子裏, 還紅著,殘留著剛才的觸感。


    很行。


    浴室門打開,越楚穿著睡衣走了出來,用術法驅散了周身的寒氣才上了床。


    越楚吻了吻阮可可的頭頂的毛耳朵。


    阮可可發現越楚好像很熱衷於自己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剛才也是,動作都不停的。


    阮可可紅了臉。


    他有依據猜測越楚給他換妖骨選了狐狸是有他的私心。


    「讓我看看還腫嗎。」


    紅腫還沒來得及治療,得再看看傷勢。


    越楚說罷要去掀被子, 阮可可下意識地夾緊。


    「不, 不, 不腫了!」


    阮可可耳朵紅透了,雪白筆直的雙腿夾著顫巍巍地發著抖。


    「可可乖,給我看看。」


    越楚似乎不帶一絲慾念,單純地要給阮可可治療傷勢。


    阮可可抱起腿。


    要張開,還是要看,阮可可不好意思。


    「看一眼就好,不會很久。」


    越楚細聲哄到。


    要是看一眼的話...好像也能忍受...


    「真的?」


    「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越楚模樣坦然。阮可可遲疑了一會兒。


    「好吧...」


    阮可可側過頭, 綿軟地枕頭下陷將他的視線擋住。


    像是蚌張開蚌殼一般緩緩地露出軟嫩的蚌肉。


    紅腫暴露在空氣中, 紅腫處的皮膚格外的敏感,涼風吹過似輕撫般帶走了肌膚上滾燙的熱意。狐狸尾巴在腿間纏繞,半遮半掩,勝雪的肌膚被鮮紅的絨毛襯得更加白皙。


    「還...還沒好嗎...快些...」


    光潔的皮膚本該是瓷白的顏色, 此時因羞怯作祟染上了天然的粉。外麵的天空已經被黑夜籠罩,房間裏的燈開著, 暗暗的燈光照給瓷白的皮膚隴上昏黃而曖昧的氛圍。


    側著頭,脆弱白皙的脖頸暴露在越楚麵前,如同是獻祭一般展露著身子,頭頂紅色的毛耳朵立起,時不時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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