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想到自己體內的靈脈和最近遇到的奇異事件,浮現了一個想法。


    阮可可撐著床頭櫃緩緩地站起,慢慢地挪動到桌子旁坐下,抱起兔子,「兔兔這麽聰明,不會是隻妖怪吧。」


    阮可可自己說完都笑了。


    天底下哪有那麽多妖怪,要是隨便買的一隻兔子就是隻妖怪了,這世界上的妖怪怕到處都是了。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鬆舒身體一緊,越楚叮囑過他不要暴露身份,這次跟阮可可相處一天就被他發現了端倪,這要是被發現了,那可不得被丟出去。


    鬆舒掙-紮跳出了阮可可的懷抱,扒拉著跳到了桌上去,直衝沖的向藥碗撲過去。


    阮可可見到他要去喝藥的架勢,立馬將兔子抱了起來,不讓他喝藥。


    「小兔子不能亂吃東西,再餓也不能亂吃,萬一吃壞了肚子怎麽辦。」


    做了這麽蠢的事情,夫人應該不會懷疑我是妖怪了吧。


    鬆舒見阮可可的態度,對自己的表現很是滿意。它放鬆下來,耷拉下耳朵,乖乖地縮在阮可可的懷裏聽訓。


    「等會兒給你去找找有什麽能給你吃的,乖啊。」


    阮可可摸了摸兔子的毛,端起粥喝了起來,肉粥還是溫熱的,鹹淡適中,食物順著食道滑下去,飢餓感被粥食撫平。


    一覺醒來,阮可可五感較之前更加敏銳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越楚推門進來,見著阮可可正坐在桌旁喝粥,冷峻的麵容柔和下來。


    「醒啦,腿還軟嗎。」


    越楚走上前來,將睡在阮可可腿上的兔子提溜下去,勉起褲腳到膝蓋上,輕輕地捏著阮可可的小腿。


    溫柔的指尖觸碰到阮可可的皮膚上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越楚摸完阮可可兩條小腿,順著摸上了大-腿。


    觸摸雖是短暫,阮可可的臉卻紅了一-大片。


    越楚收迴手,「恢復的不錯。」


    阮可可低低地應了一聲。


    越楚伸手將阮可可抱起,阮可可連忙抓住越楚的手臂。


    「我能走的...」


    「嗯,我知道。」越楚應了一聲,拿過被子給阮可可蓋上。


    阮可可撇過眼,目光觸及到刨著門縫,擠著小身子想要從門縫中努力要擠出去的小兔子,門縫開得不大,兔子先用頭和爪子將門縫擠大了些,伸-出了頭四支短小的腿奮力的蹬著,經過他的努力成功擠了出去。這番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阮可可笑了出聲,「對了,越楚哥哥你給兔子取名字了嗎。」


    越楚將藥碗拿過來,放在了床頭櫃,方便阮可可去拿。


    「還沒,等著你給他取。」


    問題拋到阮可可身上,阮可可泛起了難。


    他不是一個取名字的好手,給作品取名字的時候時常抓耳撓腮,甚至求神問卜。


    阮可可撐著下巴,聯繫著兔子的特徵苦思冥想。


    棕黃-色的毛,柔軟的觸感,小小的.....


    「不如叫奶茶?」


    好幾分鍾的苦思冥想得到了個丟在大街上叫一聲就能有十多個貓啊狗啊迴應的名字。


    越楚頷額,「很好的名字。」


    可可說什麽都是對的。


    夫夫兩個很快就將兔子的名字愉快地給敲定了。


    「兔子餓了,你有給他買提摩西草嗎。」阮可可乖乖地理好被子,坐在床上。


    越楚應了一聲,為了不被阮可可察覺到端倪,養兔子的裝備都是齊全的。


    「買了,我去餵他。」


    「嗯。」阮可可想起了自己還有工作的這迴事,叫住了越楚,讓他幫忙著擺好了小桌板和設備。


    越楚調好了鬧鍾,叮囑道「隻能工作兩個小時,你現在身體還弱,工作完了睡會兒,多休息身體才好得快。」


    越楚見阮可可乖乖地應下才離開了臥室。


    妖骨拿到了,阮可可的身體在藥物的溫養下慢慢的恢復,調養身體的這段事件裏越楚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阮可可不是妖怪,妖骨換上後會跟人身發生排異反應,越楚必須要在換骨之前煉製出足量的洗髓丹,在換骨前後讓阮可可服用,讓肉-體和妖骨更加貼合。


    洗髓丹是上品丹藥,煉製起來耗神耗力,秘境之中的時間流速是100:1,即秘境度過100天,人間度過一天,越楚在秘境中煉製才能更快的完成洗髓丹的煉製工作。


    越楚走出臥室,找到了蹲在客廳的鬆舒,抓了一把寵物房的提摩西草給鬆舒。


    「吃完了去好好照顧阮可可,有什麽異樣,給我傳音,我需要出去一會兒。」


    鬆舒應下,「是,大人。」


    越楚說完,消失在了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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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楚沒有像之前那樣守在他旁邊,房間裏靜悄悄的。


    滴答滴答滴答....


    鬧鍾的計時正不斷得走著。


    越楚為了防止阮可可陽奉陰違,偷偷地加長工作時間,給鬧鍾設定的是正計時,一到兩個小時鬧鍾會響,計時不會停。


    阮可可聽著鬧鍾的聲響緊迫起來,拿起筆簌簌地畫了起來。


    鬆舒解決了一-大把提摩西草從臥室門裏擠了進來。


    以前當鬆鼠的時候沒有發現,原來提摩西草味道還挺不錯。


    鬆舒抬頭,阮可可正在專心致誌地埋頭畫畫,專注地都沒有發現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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