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走到玻璃窗前,中心城的繁榮一覽無遺,遠遠看去,帝國城堡高高在上,被周圍的建築拱衛其中。


    那裏住著整個蟲族最有權勢的蟲。


    文斯·瓦特看著那個地方,久久不眨一下眼睛。


    光腦的通訊響起,打破了一室的安靜。


    文斯·瓦特迴到桌邊一看,是愛爾蘭打來的通訊。


    手指一頓,拿起光腦點擊接受。


    愛爾蘭含笑的聲音從光腦裏傳出來:「今晚去你那裏,恩?上次用的那個玩意還有嗎?」


    文斯放鬆姿態坐在辦公椅上,行為稍顯放肆:「殿下這兩天不是正在跟別的雌蟲約會嗎?怎麽突然間想起我來了?」


    聽見這話,愛爾蘭滿是抱怨:「快別提了,那個貝爾·伯頓一點風度都沒有!跟我約會時居然敢走神,真是!我跟英斯萊閣下說了,讓他好好教一下!」


    抱怨萬又輕哄文斯·瓦特:「好文斯,別生氣,你在我心裏是最重要的。」


    文斯·瓦特扶下眼鏡,輕笑:「不生氣。」


    愛爾蘭笑聲恣意:「好文斯,在家嗎?不在迴去等我,我很快到。」


    文斯·瓦特坐在辦公椅上,輕「嗯」一聲。


    放下電話,他靠在椅背上,摘下眼鏡,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疲憊。


    --


    伯頓家莊園,書房。


    貝爾默默跪在地上,上半身裸露在外。


    英斯萊滿臉怒火,蒼白的臉色因為生氣而染上紅色。


    他瞪著眼睛像是要吃蟲,咬牙切齒道:「怎麽?出去了幾年忘記怎麽伺候雄蟲了?你敢給愛爾蘭殿下甩臉色?你知道為了讓你跟愛爾蘭交配我花了多少功夫?!」


    英斯萊越說越生氣:「我不是讓你用藥水洗掉你身上雄蟲的味道嗎?!為什麽不做?!你知不知道就為這事我跟愛爾蘭說了多少好話?!」


    貝爾低著頭,沉默不語。


    英斯萊見不得貝爾這副負隅頑抗的模樣,狠狠一拍桌子,道:「奈爾,動手!」


    奈爾·伯頓,貝爾的同胞哥哥,拿著鞭子站在貝爾身邊,張了張嘴似乎想求情。


    英斯萊瞥他一眼,眼裏閃著淩厲的光:「怎麽?現在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奈爾·伯頓低眉沉聲道:「不敢。」


    奈爾·伯頓舉起鞭子然後落下。


    清脆的聲音響起。


    貝爾的背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紅痕。


    英斯萊怒喝:「大力一點!你是在給他撓癢嗎?!你不打我就讓侍蟲來打!」


    奈爾·伯頓緊緊握住手柄,讓侍蟲來打,貝爾的命都得去半條。


    他眼裏閃過一絲不忍,抿唇。


    鞭子高高揚起,重重落下。


    皮膚裂開,鮮血滲出來,揚起的鞭子上麵帶著血跡。


    貝爾的身體微微顫抖。


    英斯萊冷哼一聲:「繼續打,打到他求饒為止!」


    奈爾·伯頓不忍再看,舉起鞭子的手輕輕顫抖。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奈爾·伯頓機械性揚鞭然後抽下,他已經聞到了血腥味。


    求饒啊,貝爾。


    你為什麽不求饒?


    終於奈爾·伯頓聽到天籟般的一聲:「夠了。」


    英斯萊不耐煩地看貝爾一眼。


    貝爾低著頭,紅色的頭髮耷拉下來,臉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掉在地毯上。


    嘴硬,那麽多鞭下去一聲不吭。


    英斯萊竟然不知道這隻蟲崽,這幾年居然磨出了這種耐力。


    不服管啊。


    他擺擺手,讓兩隻侍蟲把貝爾抬迴去。


    奈爾·伯頓手一鬆,鞭子掉落在地,他抬腳就要跟上去。


    英斯萊的聲音淡淡響起:「奈爾,你把洗標記的藥劑給貝爾打進去,你有經驗。」


    奈爾·伯頓沒有迴頭,身形微微一頓,道:「是。」


    貝爾背上血肉模糊,被侍蟲抬迴來放到床上,簡單處理好傷口。


    英斯萊吩咐不給他使用細胞快速恢復藥劑,讓貝爾的傷口慢慢長,一直疼,免得他不長記性。


    奈爾·伯頓拿著,洗去雄蟲荷爾蒙素味道的藥劑,走進來。


    貝爾·伯頓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一隻破布娃娃。


    奈爾·伯頓忍不住輕嘆一聲。


    針頭插進藥劑瓶中,把裏麵的藥水抽出來,藍色的液體慢慢注入到針管裏。


    十厘米長的針頭,將要從貝爾腰腹孕腔的位置打進去。


    藥劑順著血管不斷在身體裏攪動,聽說像火燒一樣,一點一點把身體裏的每一根血管都燒一遍,直到把雄蟲荷爾蒙素的味道全部燒盡。


    奈爾·伯頓慢慢開口:「幸好沒有進行深度標記,進行了深度標記要洗三遍的,沒有蟲能挺過三遍。」


    「哥。」


    一道略顯虛弱的聲音響起,叫完這一聲就輕輕喘了一下。


    奈爾·伯頓一怔。


    貝爾·伯頓很少叫他哥哥。


    「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貝爾的聲音悶悶地傳過來。


    奈爾·伯頓抿唇,藥劑瓶裏的藥水抽完了。


    他拿著針管的手一直在顫抖。


    奈爾·伯頓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心態,盡量保持聲音平穩:「你……忍一忍。」


    「怎麽?」貝爾側過頭枕在枕頭上,似乎笑了一下,「怕我像雌父一樣熬不住嗎?」


    「怎麽會呢?」紅色的頭髮覆蓋在貝爾的臉上,看不見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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