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北域蘆州的天寒城也迎來了一支不同尋常的隊伍。一隊甲士,身著統一的戰甲,手持長矛,步伐整齊劃一,浩浩蕩蕩地進入城內。他們的眼神堅定,氣勢如虹。


    隊伍的後方,緊跟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馬車上的簾幕緊閉,看不清內部的情況,卻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這輛馬車,似乎承載著重要的使命,即將在天寒城掀起一場風波。


    這一隊人直奔天寒城城主府去。


    “稟報執事,帝國的人來了。”


    自打成為昆侖宗附屬以後,夜君就再也沒有讓手下稱他為城主,而是執事。


    “這天終於來了。”夜君聽見屬下的報告,內心泛起一陣漣漪。


    盡管他已經引導城主府向昆侖宗表示臣服,但他選擇暫不公開這一消息,主要是出於對潛在後果的深思熟慮。他擔心的是,一旦這一消息泄露出去,昊天帝國可能會迅速發動軍隊進行問罪。他不希望因此給主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和衝突。


    “帝國巡察使到!”


    馬車上的一名甲士對著府內大喊,而後轉身拉開了馬車上的簾幕,一名身著蟒袍的青年男子從內走出,在甲士的保護下來到城主府的門口。這青年正是之前規則秘境中被暴打的大皇子昊雲揚。


    自秘境迴去後,他的父親也就是昊天帝國的國主給了他一項新的任務,就是巡視帝國的各城池,收繳今年的供奉。


    “不知雲揚皇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夜君表現的十分恭敬,雖然已經脫離帝國,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夜城主,我現在的身份是帝國巡察使,莫要胡亂稱唿!”


    昊雲揚沒有看低著頭的夜君而是說完這句話就大步走進了府內。


    走進府內,昊雲揚,身為巡察使兼大皇子,毫不客氣地坐在主位上,即便身處別人的地盤,也依舊囂張跋扈。他要求夜城主拿來天寒城的賦稅冊,翻閱幾頁後,他的眉頭緊皺,臉上顯露出憤怒。


    “夜城主,這天寒城的稅收竟然比去年少了一倍有餘,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昊雲揚怒氣衝衝地將賦稅冊甩在夜君麵前。


    夜君迴應道:“巡察使大人,天寒城資源匱乏,且因連年重賦,百姓生活困苦,因此城主府不得不降低賦稅。”


    昊雲揚卻冷哼一聲:“那些不過是刁民罷了。他們不交稅,還敢鬧事?你身為城主,難道不會用武力鎮壓嗎?你這是怎麽當的城主?帝國養你有何用?”


    夜君聞言,也心生怒氣:“巡察使,話不能這麽說。我們城主府的開支,帝國何時關心過?我們的吃穿用度,修煉資源,都是我們自己設法獲取的。你說帝國養我們?哼,帝國除了每年來收供奉,何時真正關心過我們?”


    昊雲揚大怒:“大膽!你敢出口汙蔑帝國,就不怕帝國降罪,革去你城主一職嗎?”


    “哼!今日我實話告訴你,我已帶領城主府加入昆侖宗,這城主一職,夜某不稀罕!”


    “又是昆侖宗!”提到昆侖宗,昊雲揚是恨得咬牙切齒。


    “好你個夜君,你居然敢背叛帝國!待本巡察使迴去定會奏明國主,將你城主府連同那昆侖宗滿門屠盡!”


    上次在秘境中被昆侖宗的李夜和冷月凝暴打的一幕在昊雲揚的腦海裏再度浮現。


    “哼!昊雲揚,你以為你今日還走得了嗎?!”


    夜君渾身氣勢爆發,城主府的人也將外麵昊雲揚帶來的甲士團團圍住。


    “夜君你敢殺我?我可是巡察使,別忘了我還是大皇子,帝國繼承人,你就不怕我父親的怒火嗎?!”


    “我有何懼,你帝國草菅人命,隻顧自己吃喝享樂,從未把百姓的死活當一迴事,你昊雲揚更是囂張跋扈,仗著自己身份欺男霸女,今日我夜君就為民除害!”


    夜君不想再同他廢話,當即全力一擊朝昊雲揚打去。


    兩人隨同為元嬰境,但昊雲揚隻不過剛剛突破而已,而夜君已經是元嬰四重,哪裏擋的住這一擊。


    昊雲揚看著掌風襲來,嚴重漏出了深深恐懼,他後悔了,後悔不該接下父親的這個任務,不該來天寒城,同時也十恨,恨那昆侖宗,若不是昆侖,他夜君哪裏有膽子對他動手。


    一擊過後,昊雲揚沒了生機,連同隨性護衛的甲士也被城主府的人殺了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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