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鎖現在如何了?姑娘迴心轉意了嗎?」


    這話戳到她的痛處,她喉嚨嘶啞:「碎了......摔碎了......」


    老者跳腳道:「什麽!緣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姑娘就算不再喜歡,再怎麽樣也不能當信徒麵摔了啊!」


    「是他......砸的......」


    老者頓時噎住,清了清嗓子:「那......姑娘還掛鎖嗎?」


    「不了......」楚若顏神魂出竅似的絮叨:「信則有,不信則無......」


    「姑娘。」


    「這裏可否借我暫歇片刻。」


    「自然可以。」


    「我兜裏沒錢。」


    「......」老者嘆口大氣:「姑娘可以幫忙賣緣帶。」


    「嗯。」


    這天來的人不多,楚若顏盯著橋端發呆,一條緣帶也沒賣出去。


    期間,腦海裏的係統安慰過她幾迴,小珠子也蹦蹦跳跳在一側蹭她。


    碧珠在懷裏待不住,被楚若顏塞進去又蹦出來,在她手背蹭兩下又往手心鑽,過一會兒又跳到肩膀上,踢開她的發,在脖側滾動,活潑的滑滑梯,一陣細細的癢逗笑了她,瞧她終於有笑後,小珠子越發討好她。


    就連繫統都在說,它有程今生的神識,是在給她道歉。


    可她望的橋端,到夜幕降臨也未見期盼的身影。


    楚若顏淺淺勾起的笑,慢慢隨著暗下的天,冷下的夜,消失了。


    他中毒是因為誰......是她的錯,是她間接害死雲聽......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錯,讓本不該走這一遭的他們,入了此劫,是她一個人的錯.......


    她悲傷的哭了,無助又落寞坐在空無一人的夜幕下。


    夜深了,連老者都走了。


    橋頭風鈴噹啷一響,楚若顏恍神瞧去,幾道身影出現在橋端。


    不是程今生,而是南華宗。


    ......


    楚若顏再次恢復意識,是渾身冰冷所刺激,她被一根繩子吊在湖中,徒留頭在外。


    她渾身一僵,腳下什麽也踩不到,往岸邊一瞧,南華宗弟子站了一排,而南宗主悠閑坐在岸邊喝茶。


    眾人見她醒了,忽然放開繩子,她壓根沒反應過來,一個失力驟然跌進冬季寒冷的湖中,手腳被捆隻能往漆黑的水中沉去,恐懼迅速纏上她,她在水中掙紮想浮上岸。


    精神煥散前,她被拉起來,頭浮出水麵,嗆入水後瘋狂咳嗽。


    南宗主:「楚小姐,許久未見。」


    楚若顏驚慌失措看過去。


    他咧嘴笑說:「聽聞楚家小姐水性極好,就是不知這被捆住手腳,還能如魚般靈活遊在水中嗎?」


    楚若顏強壓恐懼,硬著頭皮,嗤笑道:「南宗主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南宗主意味不明瞥了眼攥繩子的弟子,移迴目光看向楚若顏:「當然知道。」


    楚若顏:「南宗主知道不放我上岸?」


    「楚小姐,死一個人兩個人,誰知道是我南華宗做的?」南宗主無所謂攤開手,耍無賴道:「許是楚小姐又看上哪家男子,與男子水中嬉戲,一不小心,溺水,淹死了。」


    冬日裏,冰冷刺骨的水,冷得她打顫,她咬牙說:「我爹可不會輕易放棄尋找真相!」


    南宗主譏諷一笑:「楚縣令?傷風敗俗的女兒死於與男子糾纏不休,楚縣令敢大勢尋真相?」


    楚若顏冷聲問:「你想要什麽?」


    南宗主麵容扭曲,露出兇惡:「他們在哪?!」


    楚若顏裝傻說:「誰?」


    「我一個沉迷花叢的人,來來去去那麽多麵孔,我怎麽記得住。」


    南宗主氣急敗壞,拿起茶杯朝她額頭砸去,咚一響,一股暖流從她額間流下,滴入湖麵。


    「放繩!」


    繩子一鬆,她再次跌進水裏,僅剩口氣才被拖出來。


    「和你待一起的那幾人都在哪裏!」


    「不是被你殺了?!」


    「放繩!」


    南宗主:「叛出師門,害南華宗被朝廷除名!偷我仙草害我宗靈氣全散!」


    楚若顏嘲笑說:「仙草不是你拿出來的?不是作為獵會獎賞?!開宗祖師都要從棺材裏被氣醒,你們這些蠢弟子撥了他匯聚靈氣的仙草!還要將過錯怪別人頭上!」


    南宗主咬牙切齒說:「放繩。」


    楚若顏在來來迴迴的折磨中,已經精神煥散。


    南宗主不問出結果是不打算放過她。


    「偷我宗門之物,該殺!夏玉瀾,柳妖,還有你那兩個上不了台麵的侍郎在哪?!」


    「不知道!」


    「放繩!」


    「再哪?!再哪?!再哪?!!!」


    楚若顏粗喘著氣,已經沒了力氣,她嘴唇被凍得發白,渾身抖動,咬緊唇繼續道:「不,知,道。」


    她屏住氣,做好再次被鬆繩丟進水底的準備,然而,南宗主沒那麽做,他麵目猙獰:「那就別怪不留情!」


    楚若顏被他們從水裏拖上岸,再一路大步拖去神台,纏繞在身的繩索被解開,掙紮顯得無力,最後她被架在金柱前的木樁上。


    南宗主手中拿著禁書:「楚小姐恐怕還不知道,這書裏顯了何字。」


    她渾身冰冷,在高山中的寒風中凍得發抖,無半點退縮之意。


    他繼續道:「得忌無生者可控天下之靈!」


    陰陽之陣,以金柱為器體,以她為祭品,殺陰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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