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拔3700米高的枯枯戮山上,平靜的山上此刻被山頂大宅內的喧嘩所打破。大宅內,不同以往的人聲鼎沸,此時大宅的走道上,不時有仆人急匆匆地走過。而這一切喧嘩的源頭,來自於大宅二樓偏東的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內。

    房間裏唯一的一張床旁,此時正圍滿了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疲勞和擔憂,卻依舊在忙碌著,不時的還有一名仆人從這裏走過,手中不是拿著一塊毛巾,就是抬著一盆熱水。而床上正躺著一個正在痛苦呻吟的女人,緊皺著的眉頭,像是在忍受著什麽極大的痛苦似的,臉上帶著紗布和一部遮住眼睛的不知明的器械,讓人無法看清她此時的樣子,但床頭被那名痛苦呻吟著的女人緊緊抓著的枕頭卻將她此時的樣子出買了,光看枕頭的樣子就可以知道,這個女人的此時臉上表情應該是扭曲著的,因為痛苦而扭曲著的。

    而與房間裏的喧鬧截然相反的走道上,一名長得如同熊一般強壯高大的男子,正一臉平靜的站在房門口,就算裏麵的在這麽熱鬧,也與他無關似的,而且九算那名女子在這麽的痛苦呻吟那也是房裏那個女人的事情,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張標準的國字臉龐,加上一頭銀色的長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顯得很有男子氣概。而一身筋肉交錯的肌肉,更是顯示了他強大的肉體力量。

    “怎麽,還沒生嗎?”就在男子一臉平靜的站在門口等待消息時,一名長著衝天稻草發型的老人冷聲問道。而這名老人雖然有著一頭銀色頭發,但看上去卻顯得格外硬朗。最為特別的是他臉上那長長的兩撇胡子,遠遠看去,如果不是那挺的筆直的腰板,真的會讓人誤認為他是西遊記東海龍宮裏的龜丞相呢!

    “恩,還沒有。”男子用很平靜地語氣迴答了老人的問題,便靜靜地站在那裏。如果此時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男子與老人有著一頭顏色相近的發色。但老人卻較為接近的銀白色,而男子卻是銀白中帶著淡淡的紫色。

    “真是的,都已經過了五六個小時了呢?這麽還沒生啊!”聽了男子的迴答,老人低下頭,說出了抱怨的話來。不過老人平淡的語氣和冷漠的表情卻告訴他人,他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困擾。

    “她不會有事,有事就不配做我揍敵客家的人。”男子聽了老人抱怨的話,迴以一句冷酷的話,說的時候就像是在講述一件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事一樣,讓人覺得他真的很冷漠,而不是冷血。

    “恩,如果連這點小事都過不了,確實不配做我揍敵客家的人。”聽了男子的話,老人抬頭看向窗外快黑的夜空,為這段話下了結論。於是,房門走道上再次恢複了平靜。

    如果有人在他們旁邊聽了他們的話就會知道,在房間裏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那名男子的妻子,而現在那名痛苦呻吟的女人正在為那名男子生孩子。而房門外的那名老人則是那名男子的父親--桀諾,男子則是揍敵客家的現任家主--席巴,而房裏正在生小孩的女人則是現任家族主的妻子--基裘。

    而且從他們的談話中了解到一些信息,那就是基裘在裏麵已經呆了將近五六個小時的時間,想來如果是平凡點的人的,或是什麽身體比較弱點的人,連續在裏麵那麽長時間的話,可能就會有些吃不消,但從房間裏傳出的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聲卻將她此時的情況給反映了出來,雖然依然還在痛苦的呻吟著,卻沒有任何其他什麽不適的狀態出現。

    與裏麵的熱鬧截然相反的走道上,桀諾和席巴兩人靜靜的站在那裏,一臉冷漠的聽著裏麵不時傳出的痛苦呻吟聲,對此卻不動於衷,像是裏麵的事情根本就不關他們的事一樣,她的痛苦呻吟聲跟他們等待著的事情完全是兩迴事似的。

    時間就在這樣,兩個等待,一個努力中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後,一聲嘹亮的啼哭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也打破了這暫時的平靜。一名女仆興衝衝的從房間裏跑了出來,手裏還抱著一名尚在哭鬧不休的嬰孩。見到站在門口等待的桀諾和席巴後,一臉高興地對著兩人開口說道,“生了!生了!桀諾老爺,席巴老爺,夫人生了個健康的男孩。”

    漠不作聲的從女仆手中接過孩子,席巴臉上沒有任何因為得到了一名男孩而高興的表情。桀諾也默默地站在席巴身邊,一同注視著席巴懷裏的孩子。當他們從嬰孩那稀疏卻仍舊看得出是銀色的頭發時,席巴和桀諾的表情終於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不在是先前的麵無表情,而是帶著少許,連他們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而且還很溫柔。

    “和我們一樣的發色呢!”席巴看向懷裏孩子的眼中,帶了那麽一絲笑意,並且還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尚在哭鬧不休的孩子的屁股,像是在逗弄著他一樣,仰或是希望這樣能讓他不在哭鬧一樣。

    “是啊!是個合適繼承家業的孩子呢!”桀諾沒有表情的臉上,在看著席巴懷裏的孩子時,同樣有了那麽一絲笑意,他甚至還伸出手指去逗弄席巴懷裏的嬰孩,並且還想要將席巴手中的孩子搶過來自己抱一樣。

    “啊!怎麽,怎麽會這樣?”突然,產房裏傳出了一聲焦急的叫喊聲和基裘痛苦的呻吟聲。席巴和桀諾的眉頭都皺了一下,然後同時默默地將視線從嬰孩的身上轉向了產房,看看是出了什麽事,怎麽突然就這麽叫喊出來,同時有些惱怒的看著產房,而席巴雖然也同桀諾一樣有些惱怒,但還是盡量的輕輕拍打著懷離孩子的屁股,並且還輕輕地搖晃著。

    很快地,剛才進去的那名女仆又匆匆地跑了出來,在她的臉上還帶著少許的擔憂和驚喜,但更多還是驚喜,有些結巴地對著兩人說道,“桀諾老爺,席巴老爺,夫人她,她懷的不是一個孩子,還,還有一個!”雖然話說的有些結巴,但結結巴巴的語氣卻表達了她此時驚訝的心情。

    “哦?”席巴和桀諾有些惱怒的臉上同時帶上了一絲驚訝,轉而帶著濃濃的興趣,將視線轉向了產房注視著裏麵的動靜。這次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很快地,另一聲嬰兒的哭啼聲就響了起來。

    等那名女仆將嬰兒抱來的時候,席巴和桀諾的身體均是一震,席巴麵帶驚喜的用另一隻未抱著孩子的手從女仆手中接過嬰兒,用驚喜的語氣對著桀諾說道,“居然是個女孩。”席巴在此之前就已經有三個兒子了,不知道什麽原因,揍敵客家很少有女性出生,而每次有女性出現時,都會被家裏人當成寶一樣的疼愛著,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物以稀為貴吧!

    “也是銀發呢?”桀諾和席巴一樣,雖然對於這個孩子是女孩有著同樣的喜悅,但他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淡淡地憂慮,好像是在對這個同樣是銀發孩子的女孩的未來感到憂慮吧!仰或是對其他的什麽東西感到憂慮。

    “父親?”感覺到父親桀諾的憂慮,席巴有些擔心的輕喚著桀諾,同時向他投以疑問的目光,像是在問桀諾為什麽而憂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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