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給她氣的直跺腳,小聲罵道:“臭落天,壞落天,你給我等著!”


    眉目含羞,帶著甜美的微笑,一副嬌嗔的樣子。


    如果讓蝶殺派弟子看到,肯定會癡癡的望著,整個人陷入幻想中。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身體還是很老實,緊跟上去。


    人走茶涼,熱鬧非凡的武鬥場現在還在的人,寥寥無幾。


    趴在地上昏倒過去的張地書,仿佛沒人在意的垃圾,隨意丟棄。


    就算人活得再可悲,終究還是有一兩個人會在意的。


    高台上,忽然從底下飛上來兩個人,是朱樂樂和高秀材,他們沒走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都是一起的兄弟。


    來到張地書身前,看著他那淒慘的樣子,朱樂樂長歎一聲,喃喃道:“我早就想象過這般場景,沒想到真的發生了。”


    他被落天打敗,不足為奇,朱樂樂一直這麽認為的,從小到大都是落天走在前麵,這次也不會例外。


    再加上一等宗派和二等宗派到底有多大差距,他們不清楚,直到比試後,才知道差距這麽大。


    蹲下身子,朱樂樂摸了摸他的鼻息,發現還活著,心頭莫名鬆口氣,隨後掏出療傷藥物給張地書服下,再用靈氣洗刷了一遍身體,把他體內雜亂不堪的經脈和靈氣整理幹淨,這樣做沒法幫他恢複修仙之資,卻能保住他的命。


    扭頭對著高秀材,沉聲道:“已他的情況不出一天,蝶殺派肯定派人下來,追究責任,人先放你那,我那邊不利於恢複,你也知道。”


    “啥!放我那?你沒開玩笑吧!他現在是蝶殺派的恥辱,還得罪了範越,絕對難逃一死,要死就一邊死去,別連累我,放我那要是被人發現,指不定怎麽對我呢,我可不幹!”高秀材連退幾步,驚唿道。


    看張地書跟看鬼似的,雙手懷抱,表現出非常抗拒的情緒。


    自私自利的心理完全暴露出來,讓朱樂樂心寒到冰點,想到之前他還以張地書為主,張地書去哪他就去哪,聽命豐富。


    麵對朱樂樂的直視,高秀材有些心虛,打著哈哈道:“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啊,有空再聯係。”


    話還未說完,人就先一步離開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虛偽的人性把十幾年感情破壞的所剩無幾,朱樂樂心灰意冷,思考著他們四個人之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迴過頭,不再多說一句,彎下腰準備抱起張地書,隻能另尋辦法。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性感嫵媚的聲音,帶著勾人心弦的味道。


    “朱哥哥,你不好照顧他,還是我來吧。”


    玫瑰旗袍加身,白皙兩腿,若隱若現,來人正是花紅。


    對於這個聲音朱樂樂再熟悉不過,頭也不迴的說道:“花紅,什麽時候你的性格變成這樣了?天哥來了這麽久,你找過嗎?我們到底怎麽了!”


    聽著那略帶撩撥的語氣,朱樂樂禁不住感歎,站起身,朝前走去,腦海裏想著曾經的青春。


    人交給花紅管他放心,起碼除了自己,還有人願意,這就夠了。


    那些提問花紅沒有迴答,朱樂樂也不想聽到答案,他知道越接近真實越殘酷,何必呢。


    晃晃搖搖的離開了這裏,花紅目送朱樂樂離開後,低下頭看向躺著的人,笑容漸漸失去,低聲道:“你該換個地方為我效勞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隨後手臂一揮,卷著張地書騰空而起,飛離這裏。


    武鬥場徹底安靜,平時都非常吵鬧,今天或許是敬重二人的戰鬥,練氣期弟子一個沒來。


    迴到竹閣的落天,沉重的心情不增反減,迴憶著張地書最後那句話,他肯定裏麵有些意思要傳達給他,而且絕對真實。


    可就是沒辦法知道,張地書已經被人鎖定,如果再去詢問,反而造成傷亡,落天無法釋懷,一切還是要靠自己。


    這時,晴空從後麵趕到,跳下飛劍,走到落天麵前,臉對臉,距離不到三寸天都能看清彼此有幾根眼睫毛,女子身上傳來的香氣,撲麵而來,讓落天忍不住多吸了兩名。


    可能是再次衝昏頭腦,晴空完全不在意這些,一字一頓的說道:“剛才為什麽不等我?”


    一想到剛才路上被落天各種耍的團團轉,就恨不得掐死他。


    “不是不願意等,而是在下身上太醜太髒,不想熏到仙子,所以我們兩個糙漢子就先走了一步。”落天絲毫不避諱,瞪著眼睛說道。


    目光對視在一起,外人看去絕對會認為是情侶,那種含情脈脈情意綿綿的感覺。


    作為單身犬仁義來說,無疑是巨大重擊,所以他慢慢轉身走進竹閣,把空地留給他們。


    仁義的突然離開,一下驚醒了晴空,發現場麵怎麽發展到如此地步,一發不可收拾啊。


    那衣衫襤褸間透出的結實肌肉,渾身散發著渾厚的男人氣味,在看到落天那紅唇,簡直是女人的致命春藥,忍不住想吻上去。


    “現在該怎麽辦啊?啊啊啊!身體動彈不得了!”晴空暗暗道,緊張到僵硬。


    眼珠轉都不敢轉一下,生怕讓落天發現自己心虛。


    可落天是誰,這點東西還是能察覺到的,既然機會都擺在自己麵前了,不皮一下怎麽能甘心。


    猛然身子往前一挺,二人距離貼的更緊了,嘴唇相間也就一寸,落天都能感覺到晴空急促的唿吸氣流。


    感受著晴空越來越有趣的反應,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翹著嘴,調笑道:“你現在還要質問我什麽嗎?”


    男性魅力在這一刻發揮到極致,晴空仿佛感覺全身被落天抱住似的,從未有股的怦然心動。


    落天看到她眼窩內含一湖春水,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戲,他要讓晴空主動。


    於是,微閉雙眼,仿佛再告訴對方,自己沉迷於這種氣氛,嘴唇張開一點點,暗示對方有機可乘,在誘惑著什麽,但又沒有明說,曖昧至極。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讓晴空抓心撓肝,要不是自己是個女孩,要保持矜持,早就一口上去了。


    就算不斷告誡自己,依然沒用,這種是致命誘惑,美男殺機,沉醉其中,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忍不住想去做,閉上眼睛,嘟起嘴巴,一幅邀吻的模樣。


    落天暗暗一笑,奸計得逞,按照正常的發展就是親在一起,可他覺得不夠,這樣還不能贏得晴空全部的真心。


    必須要再加點料,他用手順著晴空額頭的發梢處往下,輕柔的充滿愛意的撫過她的耳後,從肩上拿下一片枯竹葉。


    往後退一步,不遠不近,既不讓晴空感覺尷尬,又顯得那麽自然,把竹葉擺在晴空眼前,溫柔道:“你頭發上剛才有片葉子,有點遮住花顏月貌,現在好了。”


    晴空猛然睜開眼睛,看著落天手上淡黃色的竹葉,心裏患得患失,隨著那股曖昧氣氛流逝,嘴唇抿了抿,被這麽一撩,卻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很不爽暢,仿佛心口有什麽東西堵著在。


    又是遺憾又是感動,眼睛裏全是落天,想要把他深深印在腦海裏,這個大男孩猶如她的命中克星,每一次都是被牽著走,不過沒有一點反感。


    明明是築基期的強大修士,現在卻像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低著頭,擺弄著手指。


    感情需要慢慢培養,落天知道這種事急不來,雖然他自己沒有,但為了姹女之身,為了變強,隻能出此下策,之後再彌補麵前這位姑娘。


    看著麵前的可人兒,表情漸漸變得正式起來,認真說道:“晴姑娘,能不能拜托你個事情。”


    “哦?何事,你是蝶殺派的客人,但說無妨!”晴空迴答道。


    看到落天忽然正經的樣子,晴空自然是滿口答應,一直以來落天都沒有要求,突然說出這種話,肯定是重要的事情。


    作為遠道而來的客人,沒有拒絕的道理。


    有晴空的承諾,落天也就放下心,直言不諱道:“我想要去蝶殺派藏經閣看上一看,不知可不可以?”


    聽到這話,晴空感到詫異,沒想到會想著去藏經閣,要知道每個門派的藏經閣是宗派最重要的地方,除非是門派弟子其他人不可進入。


    所以晴空也不能直接答應,隻能迴答道:“這個事情,我不能現在許諾,隻有得到宗主許可後,才能通行,實在不好意思啊!”


    “無妨,此事重大,確實需要商討,如果蝶殺派宗主不同意,在下願意與他相見,到時有何要求但說無妨。”落天說道。


    他很清楚晴空做不了主,隻希望晴空能準確傳達他的原話。


    晴空也明白落天的意思,點點頭答應了,不過範越和範家這也是個大問題,就算有宗主一脈罩著,卻不能時時刻刻照看,總有紕漏之時。


    想到這,晴空眼中閃過擔心之色,提醒道:“落公子,你要小心範家,尤其是範越,你說的話肯定得罪了他,以他瑕疵必報的性格,肯定會有行動,多加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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