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做了個夢,我夢見了我找到我的父母了,我們一家團圓。我帶著父母迴到家和爺爺團聚,可是到家後,卻看見門口掛著白色的幡。推開門隻見大廳上放著一口棺材。


    我疑惑的看著這口棺材。這時,棺材裏跳出了一個人,他的脖子上有一個很大的傷口。他一臉惡毒的看著我。這個人就是我爺爺。他看見我立馬就衝了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我開始唿吸困難……


    “啊,你是誰,幹嘛捏我鼻子”此時我的麵前坐著一個小女孩,看著像有10歲的樣子,但她的聲音帶有一絲成熟。我坐起來發現全身都濕了,原來剛才的是夢,但我疑惑我怎麽會做這種夢?但幸好隻是一個夢。


    “你管我是誰,下車了,到家了”她說著便打開車門。我看了看車窗外,此時天已經黑了。車停在了一個木房門口。


    我跟著下車,下車後我吃驚了。我一看,這周圍全部是山林。而我們這裏是一個懸崖。這周圍沒有任何一家人,隻有一座木房在這懸崖的半山腰。我疑惑,這車怎麽開上來的?


    “師傅,這是哪?”我疑惑的看著徐詩蝶問道。


    “這是我家”她把門打開,走了進去。


    “走吧”那個小女孩拉著我進去。弄得我有點尷尬。


    “這就是我家,以後你先在這住段時間,我出去有事辦。”


    “哦好”我無奈。


    “師傅,剛才你給我的藥,怎麽剛搽不久,就睡下去了?”


    “那你別搽”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呃……”我無語。


    “還有,記住,不準進我的房間。我現在得走了。要是發現你進去了,我打斷你的腿”她看著我說道。其實她不說我也不會進。


    “你的房間在那邊”說著她便出門開車走了,這徐詩蝶也真的太怪了,做什麽也不說,每次都直接走了。現在隻剩下我和那個小女孩。她拿著個布娃娃在那玩。我看她眉宇間居然有點像徐詩蝶,她難道是徐詩蝶的女兒?但想分析她的麵相的時候,卻看不出一點,那種眩暈感比看付鵬妻子的還要強烈。差點我就倒下去了。這小女孩那麽厲害?不過徐詩蝶都那麽厲害,她厲害也正常。


    她好像感受到了


    她語氣不悅的說道“看什麽看”


    “對不起,不好意思”


    “以後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她發怒了。


    我也沒敢在說什麽。轉眼觀察著這個小木房,發現這裏麵雖然簡陋,但很幹淨,也很整潔。家具擺放整齊。越看感覺越舒服。我不由得佩服這徐詩蝶。她這樣的設計很適合她。


    但我疑惑這徐詩蝶應該不缺錢吧,住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閑的沒事。拿手機一看,嚇我一跳。現在都晚上十點過了。我居然睡了那麽久。心想剛才那藥怕是安眠藥吧。


    感覺肚子有點餓,準備去煮麵吃。可讓我無語的是這廚房裏根本沒有水也沒有麵。


    “那,,小娃娃,這廚房裏的水在哪?”我看著那小女孩問道。本來不想問她的,她脾氣和徐詩蝶就直接一樣,動不動就吼你一句。可沒辦法,人在屋簷下。


    “水?在山腳,你自己下去提上來。”她一臉鄙夷的對我說道。


    我崩潰了,在山腳?我怎麽提上來,從哪下去?


    “在山腳?你沒開玩笑吧。那平時你們用水時,也是下去提上來的?”


    “那當然,姐姐每次用水都是自己下去提的”原來徐詩蝶是她姐姐,看來剛才我想多了。


    我吃驚了,每次都是下去提上來的,這普通人的話,怎麽堅持得了。怪不得這徐詩蝶那麽厲害。看來我也要這樣了,想著就去拿了兩隻桶,這更讓人崩潰的是這桶也是木桶,一隻也最起碼有5斤。


    但不去也不行。隻能咬牙堅持了。


    “那你給我帶路嘛”不帶路我也下不去。


    “真是蠢貨,說好了,我隻帶你一次,以後別指望我”說著她和我打開門就往山下走去。


    這一路曲曲折折的繞著,還真能走下去,這路也夠寬,算是知道剛才這車怎麽開上來的。


    這一路無聊,我問了一下這小女孩叫什麽名字,她就是不說,這臭脾氣真的太像徐詩蝶了。


    “你這臭脾氣,和你姐姐直接一個樣”我白了她一眼說道。


    “你說我姐姐臭脾氣?你死定了”她一臉奸笑的看著我說。


    “沒那麽嚴重吧”心想說一句臭脾氣都得死?我可不信。


    “你知道上次有一個男人這樣說她,結果怎麽樣?”


    “怎麽樣?”


    “那男的被她打成了重傷,要不是有其它的原因,姐姐早就把她殺了”


    她這話讓我有點吃驚,就怎麽一句就要被打成重傷。不知道她會不會打我,雖然平時她對我說話很不好,但她的心還是難以琢磨。


    說著已經來到了山腳,走了一會。就到了一條小溪邊,這水是從山洞裏流出來的,我們那叫岩水。意思就是從岩石洞裏流出來的水。很冰,也很幹淨。


    我把水打滿,準備迴去。可我剛提起,實在是太重了。每走兩步就放下來休息。這徐詩蝶一個女人怎麽做到的?


    “就你這體格,還想成為天階後期的相師?你做夢啊”此時那小女孩看著我一臉嘲笑。


    是啊,就我這體格,怎麽可能?唯有努力吧。看來真的不能再荒廢時間了,我這荒廢一天,離我和父母一家人團聚的時間就晚了一天。我可不能就這樣。


    我沒答她話,隻是心裏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提上去!不是今天一天,是以後的每一天都要如此。


    花了可能兩個多小時。此時我渾身酸痛,手和腳,直接開始發抖起來。我疑惑當初這徐詩蝶是怎麽堅持下去的,既然她一個女人能堅持,我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麽不能。


    這小女孩見我堅持提上來,看我的眼神也微微變化了一下。主動和我說了話


    “菜,後麵的院子裏有”


    “好,謝謝”


    “不用,還有以後不要叫我小娃娃”


    “呃,那叫什麽?”


    “叫大娃娃”


    我無語


    我白了她一眼。拿著菜籃子去後院摘菜,我已經不吃驚後院有菜了,這徐詩蝶的生活方式,簡直是不能想象的,可能後麵還有讓我更吃驚的。她太優秀了。


    隨便炒了幾個菜,雖然我做菜不是很好吃,但湊合湊合著吃還是沒多大的問題。


    “喂,吃飯了”我拿了兩個碗,一個給少女,一個給我。


    “我不吃”她繼續玩她的布娃娃。


    “不合胃口?”我以為她看我菜相不行,所以不吃。


    “不是,算了,我想睡覺了”她說著走進了徐詩蝶的房間。


    吃完飯後,去洗了個澡,順便也把衣服洗了。這衣服太髒了。換了一聲幹淨衣服,把家裏收拾好,就迴房間睡覺。


    躺在床上,身上的酸痛感和昨天晚上受的傷讓我睡不著覺。閑得也不聊。我把那本《麵相十二宮》拿出來看。


    原來這修煉相師,煉的是氣。每天唿吸吐納增加自己體內的氣。看相就是用氣看。這股氣就叫它相氣。這相氣堆積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這唿吸吐納法有六字訣,字訣是一種吐納法。它是通過呬、嗬、唿、噓、吹、嘻六個字的不同發音口型,唇齒喉舌的用力不同,以牽動不動的髒腑經絡氣血的運行。


    我也試著這樣的唿吸吐納。漸漸入定,感受著這自然之氣在體內的流動。我感覺丹田之中有一股氣流。但很小。這應該就是相氣了。我不知道這什麽時候才能到黃階初期的相師。一個真正的相師。


    我感覺這渾身的酸痛感慢慢緩解。直到徹底消失。我慢慢睜開眼。這睜開眼我就吃驚了。這太陽都照進家裏來了。


    怎麽?我這隨便一坐就是一晚上?我有點不信,打開時間一看。頓時吃驚了,已經中午12點了。


    我起床出去刷牙洗臉。做了一點吃的。準備去叫小女孩,她昨天晚上都沒吃,今天肯定餓了。可敲門裏麵沒有聲音。我疑惑,這小女孩還沒起?


    連叫幾聲,沒人答應我。我就沒管了。吃完東西。在家坐了一會,發現徐詩蝶還沒迴來。我就拿著木桶下去提水。這也算是每天的訓練了。


    昨天雖然是晚上下來的,但這路寬,不至於找不到下去的路。


    也是差不多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提了上來,此時太陽也漸漸的落了下去。但我相信每天堅持這樣,總有一天我會很輕鬆的提上來。


    想著,就去做了幾個菜,我再次去敲門叫小女孩。可裏麵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我疑惑,這小女孩該不會出什麽事吧。心裏一慌,我準備破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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