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道長的火氣頓時如泄氣的皮球一般,消了一些,不滿得道:“哼,看在秋燕的麵子上,先不與你計較,過後再說吧!”


    趙崢聽到這話,趕忙說道:“多謝師姐求情,天門師伯大度。”


    說完便如一隻聽話的綿羊一般,默默退開,來到嶽不群身邊道:“師父這是鎮心理氣丸,一種不錯的保命藥,你先給這位陳師兄服下吧!”


    嶽不群接過藥丸,喂給了受傷的泰山派弟子,隻見這時,那名受傷嚴重的弟子,立刻氣息平穩了下來。


    嶽不群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問道:你是何時與那名泰山派女弟子相識的啊?你怎麽也沒跟為師說過啊?”


    趙崢有些緊張地道:“就是四年前參加鄉試之時,徒兒不是外出曆練了一番嗎?


    再迴來的途中,正好遇到沈師姐遭遇劫匪,我就出手相救。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就沒跟您說。”


    嶽不群聽完以後,不由得責怪道:“你這小子,這麽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跟為師說一聲。


    當時的你才多大啊?要是對於那些劫匪處理不好,遺漏一些什麽,在以後人家在背後算計你怎麽辦?”


    趙崢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笑道:“是師父,我以後絕不再犯。”對於這個時期的嶽不群,他還是相當尊重的,算的上是一個好師傅的典範。


    嶽不群看他這個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了,不要這個樣子。”


    對於這個徒弟,他也很無奈。為人聰明,天賦又高,機緣氣運都是絕佳,對於武功的領悟比他還快。


    “嶽不群,把令狐衝給我交出來,嶽不群......”定逸師太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嶽不群趕忙站起身來,拱手行禮道:“定逸師太,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可來的正是時候啊!”


    天門道長稽首行禮道:“我師弟被人砍了一刀,求師太用本門傷藥,救他一命。”


    嶽不群:“天香斷續膏?”


    定逸師太看著兩人的表情,滿臉嚴肅,對於這個請求,不好拒絕。畢竟五嶽劍派聯盟的情誼所在,沒有說什麽,將天香斷續膏拿了出來。


    嶽不群接過藥後,趕忙為泰山派的人療傷。定逸師太看著嶽不群救人,開口說道:“嶽師兄,令狐衝與田伯光串通一氣,抓走我徒兒儀琳,如果不把儀琳還給我的話。哼,我就拿你的女兒做抵押!”


    此時的嶽不群正蹲在地上,忙著給泰山派的弟子治傷,根本無暇顧及定逸師太。而定逸師太見他那笨拙的手法,不禁有些惱怒地說:“這雙手簡直比腳還笨!”


    說著便從嶽不群手裏奪過草藥,熟練地敷在傷者的傷口上,並告訴他:“應該這樣!”


    嶽不群無奈地抬頭看了一眼,隻見定逸師太手法嫻熟、動作迅速,心中暗自讚歎。他忍不住微微一笑,起身將位置讓出來,以便讓定逸師太更專心地救治傷者。


    這時,趙崢也湊到嶽不群身邊,關切地問:“師父,您沒事吧?”


    嶽不群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並無大礙。


    趙崢又轉頭看向定逸師太,真誠地說:“師叔,請把這些傷者交給我來處理吧。”


    定逸師太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能行麽?”


    趙崢自信滿滿地迴答:“師叔,雖然我在外傷方麵可能比不上貴派的天香斷續膏,但對於內傷,我的武功卻有著獨特的療效。”


    在場的武林中人,聽到趙崢的話語,全都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他們的目光中帶著好奇和驚訝,仿佛要透過趙崢的外表,看到他內心深處的秘密。


    這些江湖人士心中暗自思忖著:“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會擁有如此神奇的醫術?”每個人都想要記住他的樣子,因為在這個充滿爭鬥和危險的江湖世界裏,誰能保證自己不會受傷呢?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就需要向這位神秘的醫者求助。


    趙崢麵色平靜,仿佛對周圍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緩緩地走到泰山派門人的身邊,運轉起神照經內功。


    一股雄渾的內力在他體內流轉,宛如江河奔騰。他的手掌輕輕按在傷者的身上,如同春風拂麵般柔和。內力順著他的手指滲透進傷者的身體,開始探尋傷勢。


    經過一番細致的探查,趙崢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原來,這名泰山派門人受了嚴重的內傷,導致多條經脈堵塞。他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決定運用一陽指來治療。一陽指乃是大理段氏的絕學,以剛猛著稱,但在趙崢的手中卻變得柔和而精準。


    他運起內力,手指輕點在傷者的穴位上。每一次點擊都伴隨著一股溫和的內力注入,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傷者的經脈之中。隨著內力的注入,堵塞的經脈逐漸被疏通,氣血重新暢通無阻。


    躺在地上的人,嘴角微微溢出一絲鮮血,但他的臉色立刻紅潤起來,唿吸也變得順暢起來。原本痛苦扭曲的麵容漸漸舒展開來,仿佛從死亡邊緣被拉迴。


    天門道長趕忙謝道:“多謝定逸師太,多謝賢侄。”


    經過這件事,他對趙崢的印象愈發深刻起來,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醫術高明,更難得的是與他們泰山派還有著深厚的淵源。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的徒弟沈秋燕身上,然後又看向趙崢,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念頭。他暗自思忖著,這兩個人可謂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如果能讓他們喜結連理,那真是一段美滿的姻緣啊。


    趙崢謙遜地迴答道:“師叔言重了,五嶽劍派本就是一家,相互幫助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定逸師太笑著說道:“師兄不必如此客氣。”


    天門道長看著趙崢,臉上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仿佛能融化泰山上的積雪。他輕輕地拍了拍趙崢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賢侄,以後有空不妨多來泰山走走,秋燕也時常念叨起你呢!”


    沈秋燕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泛起一抹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嬌羞地低下了頭,不滿地嗔怪道:“師父,你怎麽這樣啊!”


    天門道長看到沈秋燕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輕輕地摸了摸沈秋燕的頭,寵溺地說:“好了,師傅不說了!”


    然而,就在這時,青城派的餘滄海麵色陰沉地開口說道:“傷的人你們能救活,可死人又怎麽救得活呢?君子劍嶽先生,我的徒兒被令狐衝所殺,希望您能施展妙手迴春之術,將他救活過來。”


    嶽不群沒等他把話說完,淡淡地說道:“餘觀主,福威鏢局被殺幾百口人,那些人誰來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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