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聚義廳。


    “我說小五哥哥,這廝莫不是已經被你給淹死了?”


    赤發鬼劉唐看著眼前的地麵上沒有一點動靜的董平,不由有些疑問地看著一旁的短命二郎阮小五問道。


    “兄弟你不知道!”,聞言,阮小五沒好氣地說道:“我這條可是活魚,隻不過先前被嗆得閉過了氣去!瞧好嘍!”


    話音落下,阮小五俯下身子去,一手拎起那董平,一手猛然在其後心之上結結實實的一記掌風拍了過去。


    噗嗤!


    頓時,那董平的口中有著些許湖水吐出來,繼而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微微恢複了一些神色,臉色蒼白至極。


    “是……是你!”


    看著眼前五大三粗的大漢,董平有些艱難地說道。在他落手的那一刻,那一道從他眼前一晃而過的黑影,雖然他朦朦朧朧中沒有看的十分仔細,但是董平卻是篤定,肯定便是眼前這條漢子。


    顯然,此時也是梁山的頭領,而且是與那童猛一樣的梁山水軍頭領。


    “不錯,正是我!”


    阮小五自然知曉董平的意思,他就是要好好殺殺這董平的威風。這廝仗著自己有些武藝,便目中無人,連他們梁山好漢都不放在眼裏,眼下不正是一個好好羞辱他的時候麽。


    “你是何人?姓甚名誰?”


    董平一臉不甘,此時自己被活捉,明顯是自己栽在了眼前此人手裏。看著此人那一身粗獷的氣質,想來必定不是什麽厲害的角色。想到此處,董平頓時更是後悔不已。


    “你就不必再打聽了,阮氏三雄的名頭,你想來是應該聽說過吧!”


    劉唐沒好氣的看著那董平,冷哼一聲說道:“這位,便是阮氏三雄中排行老二的那一位,短命二郎阮小五!”


    聞言,董平一怔。那阮氏三雄他自然不陌生。雖然名氣吹得不小,但是在董平眼中,那什麽阮氏三雄,不過就是三個不入眼的小角色,三個破落的漁夫而已,但是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在對方手中。


    一時間,董平更是有些懵了,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哥哥,這條活魚我便交給你了!”


    阮小五懶得再與那董平囉嗦,直接對著晁蓋說道:“我還要趕迴去,後麵的大魚還多哩,可不能教小七他們幾個都包圓了!”


    眾人聞言,頓時一樂。那鐵麵孔目裴宣頓時一笑:“你要去便去,你這功勞,我一定給你記上便是!”


    “不不不”,阮小五一聽,頓時搖搖頭,一本正經地看著裴宣說道:“裴宣兄弟,這份功勞可不是我小五一人所有,乃是咱們水軍二營所有兄弟的!”


    聞言,裴宣一樂,這小五居然給他搞這麽一出,頓時朝著小五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我自然曉得,你且速去便是!”


    見狀,阮小五一樂,繼而轉身匆匆離去。


    “哥哥,這廝怎麽辦?”


    這時候,裴宣看著晁蓋指了指那被捆著的董平,不由問道。


    董平見狀,不由高昂著頭顱。董平知道,這晁蓋一向喜歡招攬人才,眼下自己被捉上山來,想來這晁蓋定然又會對著自己千方百計地招攬一番。


    然而,便在董平心頭出現這個念頭之時,隻見得那在主位上端坐的晁蓋,隻是冷冷看了一眼那董平,繼而便直接對著裴宣擺擺手示意,如同在趕蒼蠅一般。


    見狀,裴宣會意,頓時對著一旁的李逵和鮑旭說道:“鐵牛、鮑旭,你們二人前去將這廝先關押起來!”


    “得嘞!”


    李逵早就對著這董平恨得牙癢癢,此時聞言,頓時興高采烈地應和一聲,繼而一把踩住那董平的領口,直接惡狠狠對著董平喝道:“走啦,俺鐵牛帶你去咱們梁山的雅間,好好教你享受享受!”


    話音未落,李逵不由分說,直接拉著那董平的領口直接往外走。那董平嚷嚷了幾次,叫李逵放手,但是李逵卻壓根不理,直接拖著董平邊往外而去。見得李逵故意如此,鮑旭隻得無奈地笑笑,繼而跟著走了出去。


    吩咐說道:“先關起來再說!”


    先前落水的那一刻,董平隻覺得自己是要死定了,但是看著眼前這群人,明顯是那梁山頭領。


    ……


    官軍大營。


    “你說什麽?董平被擒?生死不明?”


    關勝一臉吃驚地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小校,驚愕異常:“你且說來,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稟將軍”,那小校一副悲戚之色,對著關勝稟告說道:“那些駕著小船的梁山賊寇,卻是一個個水性不弱。我等交戰,他們利用我等不諳水性的弱點……”


    “混賬!”


    聽得那小校稟告事情的始末,那楊戩頓時沉沉一拍桌子:“主將生死不知,你等不去救援,卻貪生怕死地逃了迴來,可知軍法二字?”


    顯然,對於董平的這個下落,楊戩很是不滿意。好不容易碰上一條好狗,眼下就這樣沒了,實在教他有惱火。


    “報……報……監軍使大人息怒啊”,那小校聞言,頓時嚇得一哆嗦:“先前我等一直護送董大人離開,隻是那梁山賊寇的船隻太快了,我們我等怎麽也甩不掉。正好對麵又來了一撥梁山的水軍船隻,將我等包圍瞬間將我等衝散了……”


    “還敢狡辯!”


    楊戩見狀,頓時勃然大怒。眼下在軍中居然連一個小校的士卒都敢反駁自己的話了,那還了得,那他這個監軍使還有什麽威信可言。


    “來人呐”,楊戩大袖一揮:“棄主而逃,給我將一同逃迴來的這些人,悉數重重責打一百軍棍!以儆效尤!”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聽得楊戩的吩咐,那一幹小校頓時腿都軟了。別說一百軍棍,便是二十軍棍,恐怕也能夠要了他們的小命了。


    瞬間,那些小校便一個勁兒地對著楊戩口頭求饒,而楊戩卻是一欄冷笑與淩厲之色。


    見得自己吩咐下去,卻沒人動手,楊戩頓時再度發飆,扯著那尖銳的嗓子叫嚷說道:“執法軍士何在?難不成爾等要悉數造反不成?”


    聞言,那些門口的軍士再也不敢怠慢,急忙進入大帳,就要將這小校拖走。


    “住手!”


    一道喝聲傳來,眾人觀其源頭,赫然便是那大刀關勝。


    關勝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都到什麽時候了,這楊戩居然還有這等心情在此殺雞給猴看!


    “楊大人,俗話說,法不責眾,若是要這般處罰這些士卒,恐怕不僅會喊了士卒之心,甚至還會引起士卒的嘩變!”


    關勝冷冷說道:“本來,此行董將軍孤軍深入,便有些冒險。眼下若不是此人,我等扇貝蒙在鼓裏,連對方的底細都一無所知。他們眾人又不是臨陣脫逃,眼下如此處罰士卒,誰能心服?眼下進攻梁山在即,若是失去了軍心,若是如此這仗還怎麽打?”


    “你……”,聞言,楊戩氣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繼而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好好好,那我便拭目以待,你等如何剿滅梁山。不過,關將軍,我可提醒你,今日已經是第十日,時日無多啊!”


    說著,那楊戩便出了大帳。關勝眾人見狀,也不去理他。


    而便在此時,那一旁的井木犴郝思文一臉深沉之色:“如此說來,這梁山賊寇的在水泊中部署的這一隻水軍,倒是一隻難啃的骨頭!怪不得那晁蓋將一幹梁山下的人馬悉數撤走,不與我等在山下交戰,原來是算準了我等這一點弱勢!”


    “是啊,此行我大軍悉數皆是馬軍和步軍,前方官家也沒又準許調度水軍前來助我等剿滅梁山”,宣讚也無奈地說道:“這一下,倒是一個難題!”


    聞言,關勝也不由看向眼前眾人:“諸位將軍,可有應對之法?”


    “其實,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便在眾人沉吟之時,那中箭虎丁得孫幽幽站起身來,繼而看著關勝說道:“敢問關將軍,那聖上調撥的大船,何時能到?”


    聞言,關勝頓時看著丁得孫,一臉疑惑之色:“丁將軍的意思是?”


    “丁某幼時,曾在水邊生活過一些時日”,丁得孫說道:“眼下我軍悉數不習水戰,若是采用小船,不僅不能使出小船輕快之利,而且還不能克製小船顛簸之苦。若是出軍,風浪稍大,或許我等尚未與敵人廝殺,自己便已經覺得府內翻江倒海,站立不穩!”


    “不過,若是我軍悉數乘坐大船,不僅合力之下,防禦力大為增強,而且大船穩固堅實,雖不能勝過小船輕快,但是我軍穩紮穩打,一路推進過去,想來倒是能夠揚長避短,與那梁山水軍正麵交鋒!”


    “妙哉,妙哉!”


    丁得孫話音落下,張清頓時拍手稱道:“丁兄此計甚妙,若是如此,當使得我軍與那梁山水軍相遇,不處於弱勢!”


    繼而張清又看著關勝,直接問道:“隻是將軍,不知那大船何日方能夠到達?”


    關勝聞言,麵露為難之色,剛要說話,隻聽得大帳外頓時有一道有些高昂的聲音傳來:


    “聖旨到,領兵指揮使關勝接旨!”


    【臨時出差中,隻得一更了,見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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