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著花穎說千根草的事情,他把手上的菜刀放了下來,“姑娘,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是昨日那賊人,姑娘這裏不方便說話,你快隨我進屋。”男人說著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帶著花穎輕手輕腳的進了屋。


    花穎進了屋才發現屋子裏都是人,大家看見花穎都疑惑的看著帶花穎進來的男人,男人察覺到大家疑惑的眼神壓低聲音道,“這姑娘是大和醫館的,來收草藥的。”


    大家聽著是大和醫館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其中有個婦人往旁邊挪了挪,給花穎挪出了


    一個空位,然後朝著花穎擺了擺手,花穎趕緊走了過去坐下。


    房間內又安靜了下來,隻聽見人們的唿吸聲,不明白發生什麽了的花穎決定探一探,她看向了身邊的大嬸,輕聲的問道,“大嬸,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大家都窩在這裏?”


    大嬸聽見花穎問她,她壓低聲音迴道,“不知道為什麽昨天我們這裏來了一幫賊人,那些賊人長的兇神惡煞的,我們村好幾個人都被他們弄傷了,大和醫館的大夫不好意思,那些賊人在外麵我們不敢出去采摘藥材。”


    婦人說完之後又跟花穎道了一個歉。


    “大嬸,你們沒有報官嗎?”大溪村的地理位置屬於天子腳下,這種地方賊人都敢這麽猖狂,若是偏遠的地方,這些賊人不知道得殺多少人。


    “今天早上有村民要去報官,誰知村子口還沒有走出去,就被那些人給抓迴來了,到現在都還沒有迴來,也不知道怎麽樣。”大嬸聽了花穎的話,搖了搖頭,這怕是她們村裏的一道坎兒。


    當晚花穎就跟村民們待在一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天大亮,村民們都擠在這個小屋裏,啃著幹糧。


    花穎看著村民手上的幹糧,肚子有些難受,她餓了,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花穎決定出去看看。


    花穎拿起一旁斧頭,準備出門,剛到門口,所有的村民都睜大眼睛看著花穎,這大和醫館的大夫要去幹什麽?


    有人攔住了花穎,“醫館的大夫,你這是要幹嘛?”


    “我出去看看那夥賊人走了沒有?”花穎握緊手中的斧子,準備出門。


    村民們聽著花穎要出去,大家趕緊都湊了過來,“千萬別出去,很危險的,那夥賊人會殺了你的。”


    “不礙事,我出去看看。”花穎執意要出門,村民們看攔不住隻能讓花穎出去了,每個望著花穎背影的村民,臉上的表情都是嚴肅而難過的。


    花穎出門之後,沿著門前的一條路,一直向前走去,一個人都沒有遇見,花穎繃著的心放了下來,看來那夥賊人有可能走了,確定自己目前所處的環境是安全的,花穎就開始尋找千根草了。


    先找到千根草在尋找曼陀羅,然後在看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草藥,千根草是生長在山坡上的,花穎開始往山上行走,不知走了多久,太陽明晃晃的掛在天空正中央,花穎還沒有找到千根草,她自己需要的草藥也沒有找到,這山上雖然有草藥但是都是一些常見的草藥,這些花穎不需要。


    “唉。”花穎歎了一口氣,找了一塊兒幹淨的石頭坐下了,走的太累了,腳都酸了,休息了片刻,花穎再次起身往山上走,這一次她有了收獲,她發現了不少的一點紅,這種草藥有止血解毒的作用,花穎決定采摘一些,免得等會兒自己受了傷,在這山上難免會磕磕碰碰。


    采摘完自己需要的量,花穎又發現了別的止血草藥,她毫不客氣的都采摘了一些,等到藥箱塞的滿滿的她這才朝前走去。


    這次沒有走多久,花穎就沒力氣了,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她得找一些吃的,花穎環顧四周,眼神被一隻灰灰的兔子所吸引。


    她的腦海中浮現了兔子的n種吃法,花穎咽了一口口水,準備去抓兔子。


    專心抓兔子的她沒有注意到腳下的坑,抓到兔子的瞬間,花穎感覺腳下猛的一空,整個人往洞裏滑去。


    不一會兒滑到洞底,隻能一聲沉重的悶哼,花穎睜開了眼睛,自己絲毫沒有感覺疼痛,身下的柔軟提醒她,她壓到什麽東西。


    花穎趕緊挪開站了起來,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裏,“皇上,你怎麽在這裏?”


    景湛此時渾身髒兮兮的,身上有多處血跡,這人到底幹嘛了?


    “花穎?”景湛虛弱的看向花穎,不確定的叫了她一聲。


    “是我,你怎麽在這裏,喂,你別暈啊。”花穎的疑問還沒有問完,景湛竟沉沉的暈了過去,花穎趕緊蹲下身子,伸出手把上了景湛的脈,這人現在超級虛弱。


    花穎抬頭看了看洞口,這個洞挺深的,今天估計是上不去了,花穎又看了看那隻被摔暈過去的野兔,還好這隻兔子被自己帶下來了。


    不然,怕是得餓死在這個洞裏。


    花穎站起身,看了看這個洞,這個洞挺大的,根據現代的平米來看,這個洞應該有一百平米左右,沒有別的出路。


    算了,出去的問題慢慢想吧,現在先給景湛處理傷口吧,花穎蹲下身子把藥箱打開,把剛才采的止血草藥拿來,輕輕的把景湛的衣服部分脫下,還在流血的傷口暴露在了花穎的眼前。


    花穎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傷口應該是人用刀子砍的,這肉都翻著了,這人是怎麽能忍受住這種疼痛的?


    花穎把止血藥取出搗碎,用藥箱裏的藥水簡單的清洗了一番傷口,把藥敷上,然後包紮好,等到花穎處理完景湛的傷口,天已經黑了,花穎躺在地上,揉了揉發酸的手,這人身上的傷口太多了,如果今天沒有遇見她,估計景湛怕是熬不過今晚。


    “咕~咕~”花穎的肚子發出了巨響。


    花穎聽著肚子發出的響聲,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一天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太可怕了,花穎從藥箱裏找出了一個火折子,然後找來一些幹草和洞裏掉落進來的樹枝,艱難的生了火。


    火生好了,花穎看向了那隻暈死的兔子,這洞裏沒有水,這兔子要怎麽處理,直接烤嗎?花穎嫌棄的搖了搖頭。


    想了許久,花穎都沒有想出最好的辦法,沒辦法,花穎選擇直接烤。


    花穎把木架子架好,把兔子掛在木架子上,慢慢的烤著。


    在這淒淒慘慘的處境中,花穎竟意外的覺得很安逸,她看著眼前的火,感受著它的溫暖,聞著兔子焦香的味道,心裏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火的溫暖感染到了景湛,他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到第一眼就是正在翻兔子的花穎,他的心裏產生了一種真好的感覺。


    剛才他毫無戒備的暈倒就是因為他看見了花穎,不知道為什麽她慢慢的變成了他信賴的人,難道是因為治病的原因?景湛分不清。


    不知道景湛醒了的花穎正拿著斧頭,戳著兔子,這兔子好像已經熟了,花穎把架在木架上的兔子取了下來,小心的咬了一口,頓時整個腸胃都好像有了活力,這兔子實在是太好吃了,花穎準備一口氣把這隻兔子吃完。


    景湛問著兔子的香味,看著花穎沒有絲毫要分給他的意思,他有些心急,“咳咳……”他咳嗽了兩聲,提醒花穎把兔肉分給他一塊。


    花穎聽見景湛的咳嗽,她側頭看向了景湛,四處相對,花穎條件反射的把兔肉往身後藏,她還沒有原諒這個男人,他休想分得半塊兔肉。


    景湛難以置信的看著花穎的動作,她這是打算吃獨食了?“你打算一個人吃這個兔肉?”


    “我憑本事抓來的兔子怎麽一個人不能吃?”花穎望著景湛,語氣裏滿滿的嘲諷。


    “可以分朕一點嗎?”景湛的態度稍微軟和了一些,“不行。”花穎搖了搖頭,他那晚把她送給景清野的時候,那麽爽快,現在他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景湛聽見花穎說不行,他也不在強求了,他把頭側向一旁,不在言語,花穎見此,拿出兔肉咬了一口,然後皺緊了眉,這兔肉好像沒有那麽好吃了,唉,這該死的善心,“給你吃個腿。”


    花穎上前把兔腿遞給景湛,景湛接過,深深的看了一眼花穎,開始吃了起來,花穎看見景湛吃了,她也咬了一口手上的兔肉,頓時感覺好吃多了。


    景湛吃完兔腿後,掙紮著坐了起來,整個人靠在洞壁上看著花穎,花穎被景湛看的渾身不自在,這人看自己幹嘛,難道是沒有吃飽?花穎看向了快吃完的兔子,陷入了猶豫。


    “對不起。”景湛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啊?”專心想要不要分兔肉的花穎,一時沒有聽清。


    景湛看著花穎迷迷糊糊的樣子,道,“對不起。”


    花穎這次聽清了,她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景湛,今兒月亮是不是打東邊出來了,景湛天天臭屁不得了的人,竟然會對自己說對不起。


    “你錯在哪裏了?”花穎問出了現代談戀愛,情侶間女生常問的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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