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瞧良一直很關注隊伍裏的一個小崽子,心裏莫名的有些吃味,不過我並不在意,反正以後我是要當伴郎的人,他若是喜歡這小崽子,便隨他去吧。


    “良,雖然尹三說這小啞巴挺聽話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咱們還是把她綁起來吧,萬一跑了也不好交代給雇主。”


    良依舊沒有說話,但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他有些讚同,嘖,真是塊木頭。


    那個時候不去搞女孩子的歡心,反倒裝起啞巴來了,看來我得給他倆創造點機會,嘖,行吧,那就在路上當一會兒壞人吧,到時候再洗白,這樣不僅雙方的感情深了,我也可以成功上岸。


    等良綁完小啞巴之後,我尋思著我得更壞一點才行,要不然到時候咱倆一起黑,不僅老婆沒討到,還挨人家背後罵。


    “媽的,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叫石興,你們管我叫興爺就好了,這位是良爺,我們出城之後一路向東走,那邊大多數都是山路。


    每日走的不多,僅用20裏就好,糧食我已經買好了,今後一天吃兩頓,午時一頓,傍晚一頓,每頓會多吃一點,別的時候可不許給我喊餓!


    而且這一路不允許你們交頭接耳,不允許哭鬧,更不允許逃跑,誰要是觸碰了規則,就別怪我抽你們上百下,等你們死之後再把你們生吞活剝了!”


    對於我自己這波表演,我表示打出十分,為了更加真實,我特意在包裏摸索了一會,掏出了一根荊條,在空中甩了兩下子。


    不出我所料,除了良看中的那位,其他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


    兩隻小眼睛盡量扭出一個我自認為很不錯的暗示,隻是不知道良有沒有看明白。


    之後我就騎著大馬搖搖晃晃的托著東西往前麵走,別問為什麽,問就是我突然有點反悔了,就有點累想坐在上麵。


    反正馬兒已經租下來了,退不迴去了,他嘮叨也沒用,我大不了捂住耳朵不聽就是了。


    有了我的威懾,那群小崽子果然很乖,就這麽走了,我也記不清多少公裏了,反正應該有20了,我累了就說停了。


    路上的午餐我懶得發放,迴頭將我自己的那一份拿去,剩下的就讓良分配,希望這小子有點長進,知道給自己老婆多發一點。


    又走了一段距離,天色已晚,簡單用過晚飯之後,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用老規矩守夜,隻是這一次我就沒辦法光明正大的躺在良懷裏了。


    喵的,旁邊就有幾個小崽子,真的是,帶娃子出來真麻煩,大人的事情都不能做,生怕發出一點動靜就吵醒人,真無奈啊。


    我靠著大樹抬頭續著偶爾還沒有數完的星星。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而去,等我迴過神來,已是交替的時候,站起身,我躡手躡腳搬來一塊大石頭放在篝火旁邊,又往裏麵添了些柴火。


    一是可以讓良找個位子坐,二是這樣也可以阻擋一些火光。


    “喂…喂喂,良快醒醒,該你守夜了,唿…我要先睡了,你自己看著小崽子們,那邊有一塊還算光滑的石頭。”


    打著哈欠交代完所有事情,我迅速的縮迴草席內,oh ,咪要去睡覺了。


    第二天,剛一起床我就瞧見良和那小崽子交換眼神的次數變多了,看來昨晚良是進步了,看來我也可以適當的緩解一下,做好洗白的節奏,要給這小子鋪鋪路啊。


    很快,我們就在路上發現了一具屍體,是隊伍裏某隻小羊羔先發現的,她的叫聲引起了我和良的注意。


    這小破路時常會出現屍體,我並不意外,那就讓我看看這隻死羊上麵有沒有殘留下來的肉塊,這有的話可就掙大發了。


    結果搜刮了半天,不過就一個演戲的破盒子,對這玩意並不感興趣,畢竟要是靠這個糊口,哪怕再有錢也得會被人罵成下九流玩意。


    正當我想扔掉之時,良卻收了迴來。


    這簡直就是在當眾打我的臉,算了算了,既然他想要,便讓他拿去吧,隻要練習的時候避開我就好了,畢竟我可不想和散發屍臭的東東湊太近。


    捏著鼻子,我故作不滿的朝他開口道。


    “良,你連這東東都要啊?唉,算了算了,你別把它和食物放在一起就行,隨意處置就好。”


    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麽發現,一直到了晚上,日常守完夜之後,我躺下睡覺。


    夢中。


    我睜開眼睛看到遠處的街道上有一個熟悉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想走上前去看看。


    可當我正要邁開步子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腳踝被遏製住了,迴頭看去,卻又什麽都沒有。


    嘩啦啦嘩啦啦……


    老天爺突然變臉,毫無征兆地下起了大雨,強行掙脫開那道束縛,我大步走向那道身影。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但街道卻很幹淨,什麽都沒有,越發靠近那道身影,我的心就跳的越快。


    是良?良!


    每當見到他時,我的心跳總是比我先認出他,良沒有迴過身,隻是側過頭,眼神冷冷的看著我。


    怎麽迴事…那雙眼睛為什麽會散發出那種恐怖的殺意?良為什麽要對我露出這樣的神態?


    心中的不安占據了我所有的情緒,我不受控製的走上前想要抱住良,想要跟他解釋我為什麽這麽兇。


    可良卻伸出手停在了我的麵前,意思很是明確,不讓我再靠近了,我張開嘴想要說點什麽,卻說不出來。


    “舌頭…我不想再………”


    雨聲漸大,模糊了我的視線及麵前人的聲音,良想要說什麽?


    恐懼使我猛地坐起,環顧四周發現現在還是淩晨,良還在守著夜旁邊還靠著小崽子,麵對二人的注視,我有點尷尬,在兩人疑惑的目光當中,我把被子蒙在頭上,啪嗒一下,重新躺了迴去。


    喵的,這該死的夢,不會我也和良一樣得了什麽奇奇怪怪的毛病吧,不行,到時候去南方必須找個大夫或者是找個算命先生算算卦什麽的。


    ps:野史,野史,切勿相信!戲劇群裏沒有這一段,純粹作者發癲,舌頭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反派,推薦次次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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