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逐漸變冷,不是火屬性的修煉者都不願意喝酒的時候,還要運轉精氣來抵禦寒冷,索性就全部坐在了屋內。點了一杯酒,麟川一個人則是坐在了之前的那個位置上。


    正在心情煩悶之際,一個妖嬈女子。搖晃著她那傲人的身姿,端著一杯酒緩緩走到麟川邊上。


    “帥哥,一個人嗎?”


    麟川側頭望了女子一眼,點了點頭後又轉過頭來望著手中的酒杯。女子見狀,知道麟川對自己不感興趣。便是直接坐到麟川的邊上,端起麟川的酒就喝了一口。


    “這位小姐,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喝我的酒,未免有些不禮貌了吧。”


    麟川表情有些不悅,身旁這個女子,一眼便知是一個風月女子。體內毫無精氣,身穿短裙。看似精神,實際已經被晚風吹的有些發抖,隻不過是在咬著牙齒堅持罷了。


    “帥哥,既然你都這麽說了的話,那要不我陪嚐你?”說罷,還將領口往下扯了扯,故意露出布料下遮蓋的那條溝壑。


    麟川抖了抖肩,將女子搭在肩上的手抖落,起身便是準備再去吧台點一杯。不料在這時,一隻手掌又搭在麟川肩上。


    “小子!泡妞也不看清楚?你不知道你剛剛泡的妞,是我的馬子嗎!”


    聽完這話,麟川轉頭望去一個身強體壯的漢子站在自己身後。雖然是冷天,漢子卻隻穿著一件背心,下半身搭配一條隻到膝蓋的褲子。透過血瞳,那人頭頂是赫然顯示出“修人階83級”的字樣。


    白了一眼眼前的漢子,一把打落漢子的手,繼續朝著店內走去。漢子一時有些火大,手掌凝聚出火焰,對著麟川背後一掌打了過來。那漢子剛才搭肩,探測出麟川沒有修為,那也就是說麟川隻是一個普通人。既然如此,那也隻能任由自己欺負了。


    一掌落在麟川身後,卻是被一道憑空出現的青色屏障擋下。隨著屏障力量的反彈,那漢子整個人又被一下轟飛了出去。女子見狀,雖然自己不會這些東西,但是自己也有防身的武器。從腰帶裏抽出一把軟劍,對著麟川的脖頸就刺了過去。


    麟川輕輕歪頭一躲,反手一個逼兜打在女子肩上。女子原地旋轉了一圈後,又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漢子見狀,起身還想攻來。怎料麟川隻是一個閃身,便是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


    此時,從側麵又跑出來幾個嘍囉。望著被麟川掐著脖子舉著的人,幾人拔刀出鞘,對著麟川就要砍來。麟川頭也不迴,隻是微微抬起手掌。


    轟!


    一股能量從掌中飛出,將幾人轟飛數米。隨即轉頭望著手中的漢子問道“你們是南都的公民?”


    那漢子有些喘不過氣,雙手不停的扒拉著麟川的手。聽到麟川的話,便是急忙點了點頭,希望麟川能夠放過他。


    “今天我動手打了你們,若是有什麽不服,明日自然可以上首府尋我。”說罷,一把將那人重重地甩到了一邊。


    那人趴在地上大口的咳著氣,轉頭對著麟川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麟川掀起掛在酒吧門上的簾子,笑著轉頭說道:“我啊,你們叫我麟川便是。”


    聽完這話,不僅是那漢子,連帶著酒吧內的眾人都有些駭然。雖然沒有見過南都新城主的模樣,但是對於他的大名大家都清楚的緊。在麟川進門的一瞬間,所有人立馬坐迴原位,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待麟川重新點了一杯酒出來後,幾人還在地上爬著。麟川緩緩走到女子麵前,將從一個村搜刮來的10枚金幣遞到女子麵前。


    “這是我身上唯一的零錢,雖然不多,但是應該夠你生活一段時間了。女孩子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身體,拿著這些錢,迴家去吧。”


    麟川說完,端起酒杯又坐迴原位不再理會眾人。而酒吧門口發生的這一幕,都被一人站在馬路對麵的高樓上,望的一清二楚。


    第二日早晨,麟川從敖骨為自己精心挑選的大床上爬起。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才將衣服重新穿起。想著出門去王府,蹭個早餐什麽的。不料剛出門,便是看見敖骨在院子裏已經等候了很久。


    “敖骨?你怎麽來了?”


    聽到麟川的話,敖骨連忙迴頭,大步走到麟川麵前,抱了抱拳後才開口說道:“城主,昨晚有事發生,現在許多南都公民都到首府門口提起了抗議。”


    “抗議什麽?”


    敖骨抬頭望了眼麟川,才又開口說道:“抗議說,不支持你做這南都的新城主。”


    二人沒有直接去首府,而是先去了酒吧門口。隻見幾具屍體高高的掛在酒吧二樓的窗外,而麟川看到最明顯的,便是一具女屍腰上掛著的那個錢袋。那個錢袋當時還是芳嵐給自己的,一直裝著那10枚金幣。而現在,昨天晚上的那一幫人,沒有一個活口,全都被當做是牲畜一樣掛在了這裏。


    現場已經雖然已經被莫雪和白宇控製住,但是昨天晚上酒吧裏的群眾還是一眼便是看見了麟川。


    “那個人就是麟川!這些人就是他殺死的!”


    隨著人群中有人大喊,所有目光齊齊都望向麟川這邊。相比下來,洪濤雖然做的都是些生兒子沒屁眼的事兒。但是之前都是躲在背地裏,像這種當街殺人的事確實從來沒有發生過。


    一時之間,麟川便是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群齊齊朝麟川圍了過來。雖然他們一直無法與麟川抗衡,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麟川。人群會直接衝開南都與安城的邊界,讓安誠的人直接來統領南都。


    “城主,先走吧,現在這裏已經不能停留了。”敖骨一邊說著,一邊就準備掩護麟川先撤迴首府。


    “安!靜!”


    隨著一陣聲波傳來,原本還在嘰嘰喳喳的人群,此刻一下全部安靜了下來。剛剛的威壓是逍遙釋放出來的,此刻的他若不是礙於麟川,早已經大開殺戒了。


    麟川將逍遙召迴,對著人群說道:“我麟川向來做事光明磊落,若是我要殺著幾人,昨天就不會給他們逃生的機會。當然你們可以不選擇相信我,你們也可以去打開通往安城的大門。但是莫要忘了,有時候你們認為的,或許隻是深淵。”


    說完麟川和逍遙直接飛了上去,通過血瞳查看著幾人身上是否有殘留的,不屬於他們幾人的能量。果然,在昨天那漢子的身上,發現了一股能量。隻是這股能量很特別,是一種不屬於五行中的能量。


    一人一斧心中一咯噔,隻覺得這股能量,莫非是那虛空之力。否則,則是很難做出解釋。


    麟川又對著眾人解釋了一番,自發為眾人發了一些補助,才安撫好眾人的情緒。隻不過俗話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在首府中分發補助的麟川,老遠便是看見王破急匆匆的朝著自己這邊跑來。


    待到近前,王破開口說道:“麟川小侄兒,丹兒她們可有來你這裏?”


    聽聞此話,逍遙與麟川對視一眼,隻覺得不會又是那個如煙搞的鬼吧。


    “王叔,到底發生了什麽?”


    王破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今早我讓麗蓉去叫小丹他們下樓吃飯,不料開門以後,除了淩亂的房間,便是再沒看見幾人。”


    望著王破緊皺的眉頭,這老頭應該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吩咐三人組將事情辦妥,麟川便是隨著王破一起迴去了王府。一連發生兩件事,看來這些人是有意的針對自己。生活越來越有意思了,隻不過這些人得祈禱千萬別被抓到。


    來到二樓房間,看著地麵上和牆麵上打鬥的痕跡。麟川也不由的眉頭一皺,昨天看來來的人實力還不弱,否則也不可能能在王破不察覺的情況下,將人帶走。


    “昨天晚上你們一點打鬥聲都沒聽到嗎?”


    聽著麟川的詢問,王破搖了搖頭。別說打鬥了,其餘的能量波動我都沒能感受到,此人的實力不弱,最起碼也是在人級的樣子。


    麟川陷入沉思,難不成是客慎的老大。一邊在城裏給自己製造麻煩,一邊有針對性的將四女從自己身邊抓走。


    “昨晚你們聽不到,是因為那人使用了一種空間技法,雖然比不得你的那種空間。但是將人暫時困住,或者暫時隔絕自己的氣息,已經完全足夠了。”


    逍遙說完,用意念將地上已經幹透的血液重新變的濕潤。隨即一滴鮮血浮起,在空中炸開後,一段第一人稱視角的畫麵呈現在眾人麵前。


    這個角度望去,可以望到王玉丹,芳嵐和如煙。那麽看來,這灘血應該是秦梓墨的。畫麵中,突然從牆上麵浮起一道白色屏障。一個白衣人從窗外破窗而入,沒說幾句,秦梓墨便是拔劍與他戰鬥在一起。收到刺激的如煙,也在一時間與那人纏鬥在一起。隻是差距過大,秦梓墨在吃了那人一掌後,吐出一口鮮血便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從這裏畫麵沒了,麟川也得到信息。四女失蹤一事,便是與如煙沒有關係。似乎是一下變成懸疑劇了,麟川也不知道現在該往哪個方向去尋找。


    “走吧,安城。”


    逍遙的話,淡淡傳來。麟川轉頭望向逍遙,“你怎麽知道要去安城?”


    逍遙冷笑一聲,“我嚐過秦梓墨的血,我當然能找到她血的味道,順著去不就知道了。”


    說罷,一人一斧也不再猶豫,對著王府眾人安慰了一番,便是直接躍出窗戶,朝著南都城防部的位置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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