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傅硯辭標記過,對信息素的反應雖然也有,但沒有宋卿這麽誇張。


    「卿哥,你還好嗎?」


    宋卿蒼白著一張臉,這會兒體內的酒是真的醒了。


    「我真的是……服了。」宋卿無力地吐槽。


    傅硯辭在知道和虞樂一起睡覺的對象是宋卿之後,第一取代出現的情緒竟然是慶幸。


    還好是宋卿。


    是他的話,沒關係。


    虞樂抬頭看傅硯辭,用著有商有量的語氣說:「元帥,還請您收一下信息素,不要再繼續釋放了……」


    傅硯辭第一次顯得好說話,他默不作聲地轉身走出了臥室。


    虞樂安慰好宋卿之後,又百般保證自己真的不會有事、傅硯辭不會傷害他,宋卿才讓他出來。


    傅硯辭站在客廳陽台的位置,虞樂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


    他收收身上的外套,輕步走過去。


    「……事情就是這樣,卿哥和我,我們什麽也沒做,真就是朋友,而且我倆都是omega,真想幹什麽,也不可能。」


    傅硯辭和他麵對麵站著,「怎麽不可能?」


    「迴家吧,我很想你。」


    虞樂想反駁他上一句話,沒想到他下一句話卻讓自己頓時獨自吞下未出口的話。


    「那我得和卿哥說一聲……」


    傅硯辭拉著他的手,「哥哥哥地叫,怎麽不見你也叫我哥?甚至讓你叫我名字都不願意。」


    虞樂的臉又可恥地紅了,「這……不一樣……」


    怎麽感覺,傅硯辭是在跟他撒嬌呢?


    「怎麽不一樣?我是你老……」


    虞樂連忙伸出另一隻手堵住傅硯辭,以免他說出更多無賴的話。


    「元帥,您就饒了我吧,我和您迴去。」


    被踹壞的門,由傅硯辭找人來重新修好。


    坐在車上,虞樂的手一直被傅硯辭緊緊握在手裏。


    手心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虞樂試著抽離,卻換來傅硯辭一道陰冷的視線。


    「我手心都是汗……」


    傅硯辭沒看他,低垂著頭,一閃而過的路燈把他英俊的側臉刻畫出一道陰影,黑線勾勒著他的帥氣。


    「樂兒,你會離開我嗎?」


    虞樂眼皮一跳,說著違心的話,「不會,隻要您願意,我永遠留在您身邊。」


    傅硯辭慢慢扭頭看向了他,雙眼直直地盯著,仿佛在確認他話語的真偽性。


    「樂兒是認真的嗎?」他一邊說話,指腹一邊研磨著虞樂的手心,「那樂兒的意思——我是不是還可以認為,你已經愛上了我?」


    虞樂被傅硯辭毫不掩飾的視線盯得不自在,兀自地抽迴手,視線閃躲。


    傅硯辭卻宛如一條蛇慢慢纏繞虞樂,纖細的手腕被大上一半的大手握在手中,隻要再稍稍用力,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折斷。


    「樂兒,看著我的眼睛,迴答我剛剛的問題。」


    虞樂臉頰控製不住地發燙,心髒跳動的厲害,是心虛,是不敢輕易承諾,是不知怎麽迴答。


    「我……」


    傅硯辭的手順著虞樂的手臂褪著衣袖慢慢往上爬,「果然還是我——太著急了嗎?」


    下巴被人抬起,似雪的冰冷附到唇上。


    虞樂麵色抗拒,然而他卻在吻裏學會了乖巧、順從。


    這就是征服。


    傅硯辭滿意地感受這種感覺,虞樂身上的味道是自己的,他的印記是自己的,他的人,遲早也是自己的。


    迴到家,虞樂直接被傅硯辭扛在了肩上。


    他大步流星地乘著電梯上樓。


    虞樂隻能無力地捶打著傅硯辭的後背,「元帥……到電梯、就先放我下來……」


    傅硯辭一掌落下,「別說話,樂兒,我現在很興奮。」


    虞樂雙手捂著臉,什麽鬼啊……


    他被摔迴熟悉且柔軟的床,眼前頓時冒出星光。


    空氣中又全是傅硯辭的信息素,濃烈,急切,不容忽略。


    「樂兒,感受到了嗎?它們隻屬於你。」


    虞樂的腺體處溢出陣陣芳香。


    「樂兒,你刻印了我,那就要對我負責,從此以後,我的信息素隻為你而生。」傅硯辭抱著虞樂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皙的紙上出現一個個印記,是紅色的、像桃花一樣美的印記。


    「信息素……好濃……」


    傅硯辭唇角露出低笑,「嗯,它們都為你熱烈而顫抖。」


    虞樂雙手捧著傅硯辭的臉,熱淚盈眶地望著他漆黑的瞳孔。


    「元帥的眼睛,似星河,讓人、總忍不住想探索……」都怪信息素太令人陶醉了,虞樂如此想,要不然,他怎麽會說出這種話呢?


    傅硯辭的薄唇湊近虞樂的嘴角,「那你要來探索嗎?」


    他許是真的醉倒在這滿屋的烈酒味裏了,虞樂故意擦過那抹薄唇,「我、正在探索……」


    靈體的深處,是傅硯辭化為了無數的藤蔓纏繞住欲想逃離的虞樂。


    你的確該探索我,因為隻有探索了之後,你才能發現,我雙眼裏道不清、看不明的東西,其實全是想給予你的愛。


    *


    遙遠的宮家別墅。


    宮宜修被自己的主席父親嚴令禁止外出,傅硯辭想把他送出國,他父親提前讓人攔下這個消息,並及時把他關了起來。


    再怎麽說,他也是下一任主席,傅硯辭怎麽真的敢這麽目中無人,說要把他送走還真就送走,這也太……太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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