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會不會太著急了?”李晚還有些忐忑,畢竟把自己的未來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她還是有些擔憂。


    “爸,再給晚晚幾天的時間。再說這戶口處理,還需要一些時間。”魏英傑深知心急吃不到熱豆腐,連忙勸著。


    “我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李新濤歎了口氣說,“英傑,你盡快把戶口的事情弄了。隻有看著你倆結婚,我才能放心啊!”


    魏英傑連忙答應下來。


    李新濤給了李晚一千塊錢,說道:“有想買什麽的就去買,不夠再跟我說。”


    “謝謝爸。”李晚接過去,真是得來不費功夫。隻要把時春梅給穩住了,沒有人能再威脅到她。時春梅的膽子沒有許孟良那麽大,加上她擔心許雲傑的病情,她沒有理由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而許孟良的案子,也有了新線索。


    有人說,曾經看到許孟良跟一個人在飯館裏吃飯喝酒。


    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加上有蘇小洛的推算,最後在車站堵住了想要逃跑的那個人。


    他是許孟良的老鄉,名叫孫德勝。所謂他鄉遇故知,自然是心歡喜的。許孟良又從李晚那裏得了錢,心情很不錯。兩個人相約到飯館裏,喝了點小酒。


    酒過三巡,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許孟良將那兩千塊錢給孫德勝看了一眼,孫德勝好奇的問:“老許,這是在哪兒發財了?”


    “人啊,還是得認命。你別看我不能掙錢,但是我孩子爭氣啊!”許孟良有些得意。


    隻要李晚成為李新濤的女兒,將來他問李晚要錢,她敢不給嗎?


    “你孩子不是身體不好嗎?”孫德勝問。


    “我是說我女兒。”許孟良打了一個酒嗝。


    孫德勝是知道許孟良有一兒一女的,但是他的女兒已經失蹤很久了。但是無論孫德勝怎麽問,許孟良別的卻不肯再多說半句。


    那可是兩千塊錢。


    孫德勝也缺錢,他跟人打牌,欠了一屁股債。


    酒仗慫人膽,兩人分別後,孫德勝一直跟在許孟良的後麵。


    當經過臭水溝的時候,許孟良趴在邊上吐了起來。天色已黑,周邊也沒有人。孫德勝衝過去,一把將許孟良按在水裏。


    許孟良掙紮了幾下,就沒動彈了。孫德勝從他的口袋裏把那兩千塊給拿走了,趁著夜色慌亂的逃了。


    孫德勝大聲喊著冤枉說:“我隻是拿了錢,我走時還看到許孟良動了。所以那筆錢,我根本沒敢動,就怕許孟良找我的麻煩。你們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殺人啊!”


    溫與盯著他的口供與桌子上的兩千塊,陷入沉思之中。


    柳眉說道:“溫隊,如果孫德勝說的是真的。那他走後,肯定有另外一個人將他給推進了臭水溝。”


    溫與皺了皺眉說:“臭水溝那裏的足跡隻有兩個人的,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很有可能,許孟良當時隻是暈了過去。等孫德勝離開後蘇醒,一腳踩空,跌進了臭水溝裏。”


    馬國超走進來說:“溫隊,那家飯館的老板賣假酒被人舉報了。”


    這就解釋的通了。


    孫德勝覬覦那兩千塊,所以一直灌許孟良喝酒,而他自己並沒有喝太多。


    很有可能是酒精中毒。


    蘇遠沒有想到,這個案子竟然跟李晚沒有關係。如果許孟良真是酒精中毒導致的意外溺死,就沒有理由去調查李晚了。


    溫與瞧出他的擔憂,說道:“你放心,時春梅那邊我已經派人盯著,前兩天她去了醫院一趟。她行動很謹慎,不過為了許雲傑,她肯定會再去見麵的。”


    蘇遠無奈的說:“這許孟良死的真是時候。”


    李晚也知道有人在盯著自己,她將一張紙條扔給時春梅,接著去了廁所。


    她前腳剛出來,時春梅就進去了。


    盯著她們的警員是個男同誌,他也沒有辦法去廁所裏麵看。


    時春梅從裏麵走出來時,就去給許雲傑繳了醫藥費。


    這位警員隻能把情況告訴過來替班的柳眉,柳眉說她們可能已經完成了金錢的傳遞。


    再盯著也沒啥意義了,至少在這筆錢花光以前,她們不會再有接觸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柳眉還是留下來,讓同事迴局裏向溫時報告情況。


    ——


    蘇小洛迴到蘇家,老四蘇西剛從醫院檢查迴來,老六蘇和跟著一塊去的。


    倆人正說著話,看到蘇小洛迴來,立刻衝她招手。


    蘇和說:“小九,你迴來的正好,快給四哥分析一下。”


    老四蘇西是一個大老粗,此時竟有些害羞,他撓撓頭說:“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好奇你們小姑娘,為什麽見到我就跑。”


    原來今天他們去醫院複查的時候,又碰上了那個小護士。這次知道她的名字了,叫韓敏。


    但是韓敏一看到蘇西就躲開了,這讓蘇西再次懷疑了人生。


    上一次小姑娘說他長的好笑,可沒說他長的可怕呀!


    蘇小洛捂嘴笑了起來說:“四哥,你該不會是看上別人小姑娘了吧!”


    “啊?這怎麽可能?你四哥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嗎?”老四皺眉。


    蘇和拍拍他的肩膀說:“四哥,這裏又沒有別人,好看的不喜歡,難道你去喜歡長得不好看的?”


    “你可別胡說,好看的外表隻是一個皮囊。尤其是找對象,一定要選心腸好的。”蘇西思想很老套,他說道,“我有個戰友,他媳婦就很好看。結果放在家裏,就出事兒了,被鄰居給搶了。”


    “四哥,你們可是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最後她們有沒有受處罰?”蘇和不由問道。


    “害,我們當兵的,青春都奉獻給了人民。娶了媳婦兒,放在家裏,人家也委屈。最後我戰友成全他們了,現在至今未婚。”


    這也是老四幾個遲遲不結婚的原因,怕耽誤別人。


    “我就是好奇,她為什麽躲著我,我有那麽可怕嗎?”蘇西替自己辯解道。


    “那我可真不知道,這事兒還是得問當事人。”蘇小洛才不肯說。


    有時候不結婚也隻是緣分沒到。


    緣分到了,自然而然的也就結婚了。


    蘇小洛不免想起了傅少霆,這個善變的家夥,明明說不婚,但是又說不是一定不結婚。


    也不知道是什麽改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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