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的曙光透過窗沿屋外照射進來,陳漁從打坐中醒來,而在他麵前,平整的擺放著一把晶瑩剔透的仙劍。


    這時雪魄仙劍,曾經太*子的仙劍。


    如今被陳漁奪過來,以真龍力將上麵太*子和王牧兩人的神念徹底抹除,成為一柄無主仙劍。


    門外,有人來臨,腳步低沉,似有踟躕,似有欣喜。


    “陳漁大哥。”


    隻見一女子推開虛掩的門,伸出一個腦袋探向屋內,卻見陳漁盤坐在屋內,這才小心翼翼的唿了一聲。


    “進來吧。”陳漁道。


    墨月將門退開,走向陳漁,卻看著他前方那雪魄仙劍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其上還有一絲絲太陰之氣飄蕩,特別好看。


    “這雪魄仙劍不愧是拜月山莊的無上劍器,連朱雀王朝中也尋不到幾把,陳漁大哥這是留著自己用嗎?”墨月看出陳漁對於這柄仙劍十分感興趣。


    “這柄仙劍的確是一柄利器,但不足以為我本命仙劍。”陳漁搖了搖頭。


    不知為何,他從昨日開始,就隱隱感覺到,記憶中,他也應該有一把劍,那把劍契合他的道,與他命格緊密牽連在一起。


    隻是,他已經想不起那柄劍。


    “的確,此劍即便在厲害,也及不上帝極。”墨月不知為何的歎息一聲。


    “帝極?”陳漁神情一陣,仿佛一道劍芒在他腦海中閃過。


    他的神色逐漸平複下來,繼而變得深沉,過了許久,他腦海中仿佛多出一些東西,隨後方才說道:“是的,那柄劍名為帝極……”


    墨月道:“是的,那柄劍是陳漁大哥你的本命仙劍,承載你的帝王劍道,可能當初你落入傳送陣中,遺失在虛空之中了吧。”


    那一道劍光逐漸清晰,炙熱閃亮,上麵紋有天劍道紋,交織著他熟悉的氣息,兒子愛吃屎,他的腦海刺疼,一片破碎的記憶卷入他的腦海,也是一柄仙劍,上麵沾染著赤紅的氣息,那劍身上的氣息好像一朵紅蓮綻放。


    手持這把仙劍的,是一名女子,那女子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隻是,當那份記憶逐漸清晰的時候,那濃烈的刺痛感如一道海浪,局昂所有的畫麵卷走,隻剩下一片恐怕。


    “陳漁大哥,陳漁大哥,你怎麽了……”墨月抓著陳漁的手臂,在一旁唿喚數聲,可是陳漁仍舊呆滯在哪裏,臉上肌肉抽搐,好像十分痛苦。


    陳漁伸出落在墨月的手上,道:“沒事了,隻是看到了一些從前的記憶……”


    墨月一怔,下意識的問道:“你記起什麽了。”


    “一個紅衣女子和一把紅蓮仙劍。”陳漁望向墨月,道,“你知道那女子到底是誰嗎?”


    “陳漁大哥,你記錯了吧,我不認識這個人……”墨月心神顫抖,眼神中多出一絲慌亂,幹笑幾聲掩飾自己的慌亂。


    看著墨月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神色一凝,直視道:“你真的不認識?”


    “我怎麽會騙你了。”墨月搖了搖頭。


    可看著陳漁那迷茫的眼神,心神惴惴不安。


    “今日前來,我隻是將此法送給你的。”


    墨月遞出一本古樸道藏,可落入陳漁眼中,卻如同一團炙熱的火焰,其中還有一隻赤紅朱雀振翅而起。


    “這是……朱雀法!”陳漁的心神全然落在這道藏上方。


    “不錯,此法正是完整的朱雀法,人間道統征戰開始,若是陳漁大哥能夠多多參悟一些道法,對此此番爭奪,能夠多出一些勝算。”


    墨月將朱雀法遞給陳漁,可是內心卻還在陳漁提及的那紅衣女子身上。


    果然陳漁還是忘不了東洛琉璃。


    隨著時間的推移,墨月越來越覺得,陳漁又要遠離她而去,她內心歎息,看著陳漁的心思全然在朱雀法上,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情誼,眼神中充滿濃濃的失落。


    再次看了陳漁一眼,墨月道:“不打攪陳漁大哥你參悟朱雀法了,墨月先行告退。”


    等待女子離去,將那虛掩的門再次掩上,陳漁逐漸抬起頭,依稀感覺都墨月最後離去時的失落和哀傷,可是……


    他無法對墨月撥動心中那一根弦。


    隨著一陣無言的寂靜,屋內隱隱閃爍紅芒,無數道音吟誦,占據了所有的空曠與寂寞。


    當當當!


    一陣道鍾響動,各族複蘇,凝望天穹。


    千年氣運之爭,在此一舉。


    天道閣,諸多修士整齊排列,每一個身上散發著天道氣息。


    在他們前方,有一處燦爛的光門,這些人守候在光門前方,一道紫色人影從這光門中走出,眾人紛紛望去,卻見這青年身著一身紫袍,氣息如浩瀚天道,縹緲極致。


    當所有修士望向他時,隻看到他的雙眸,永遠是直視前方,如星辰璀璨,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這人便是天皇道道子玄真,千年天道閣最傑出的青年修士,傳說出生未知,乃天道閣閣主從九天雷霆中找到。


    天道閣閣主將他帶入天黃道,取名為玄真,寓意為:玄不可知,妙不可言,謂之玄真,謂之妙真。


    “諸弟子,隨我一同,遠征真一聖地!”


    玄真突然踏出,手中抓著一柄仙劍,上方交替雷霆,可是仙劍突然掙紮,玄真輕哼一聲,將這仙劍攝入手心,身軀一震,帶著修士衝出這片天道閣。


    ……


    人皇道


    在一片神秘的結界,無數修士盤坐,唯有一人,聽聞鍾聲響動,唯有一人,悄然站起。


    他身著簡單的道袍,看上去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


    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他名道初。


    人皇道這一代傳人。


    如今要走出這人皇道,諸多修士沉默,沒有歡送,沒有叮囑,隻有默默的注視,看著青年消失在人皇道中。


    ……


    拜月山莊。


    一處冰冷的絕地,那塵封千年的玄冰因為這一道鍾聲突然碎裂,而在如蛛絲版碎裂的縫隙盡頭,是一名盤坐的修士,突然睜開眼睛。


    轟!


    玄冰碎裂,拜月山莊眾多修士開始匯聚在這玄冰之地。


    王牧看著那太陰氣息彌漫出,走出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修士,一頭漆黑的發垂落,無法遮掩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讓他看上去多出幾分冰冷無情。


    四周修士,隻是望了一眼,仿佛有一股太陰氣息順著目光的方向,凍結修士神魂。


    “哥……”


    王牧走上前去,張了張口,準備說話。


    “你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我不怪你,能夠取我仙劍之人,絕非你能夠對付的。”


    他就這樣留下一句話,擦身而過。


    王牧咬了咬嘴唇,那一刻戾氣盡顯。


    ……


    遠在玄武王都。


    一名身著金袍的的老者坐在一片洞天,聽聞那鍾聲響動,也微微怔了怔,道:“沒想到又一個一千年來了。”


    在老者手中,抓著一隻龜殼,似乎不理會這鍾聲,繼續鑽研龜殼上的紋落。


    “喂,老頭,你看夠了沒了,都看了幾年了!”


    這龜殼突然閃爍出一道灰褐氣息,從這玄武老者手中竄了出去,隨後一隻巴掌大小的烏龜從龜殼中鑽了出來。


    “若是幾年能夠參悟玄武神通,老夫何必做在這人間,早就飛升仙界了。”玄武老者撫了撫須,看著眼前這說話的綠毛烏龜。


    “哼,你窺視了本尊這麽多玄武神紋,難道還不夠嗎?”這隻烏龜怒道。


    “算上你每天要吃上數十顆千年靈藥,加上玄武真血,還有諸多玄武道藏,你應該還得讓本尊再端詳一千年。”玄武老者手掌伸出,掐指算了算時日。


    “老家夥,有你這樣算的嗎?”


    這小烏龜一聽,聲音頓時低了一大截。


    玄武老者一本正經道:“不管怎麽樣,你欠我玄武王朝的東西,不得不還……現如今,有個償還玄武王朝的機會,不知你願不願意。”


    “隻要能夠擺脫你這個老家夥,下冥域我都願意。”小烏龜怒道,這數年來,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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