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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瞳背對著崇奕站著,他覺得如清泉叮咚的聲音不覺染上臘雪的冰寒,那看似不痛不癢的寒意侵入心底,撥擾了幾股心緒。


    崇奕挑眉,麵上卻不動聲色:“我走了,你睡得著?”


    雪瞳眉眼陰寒,話語也變得尖銳起來:“你每天不覺得睡地上委屈了自己嗎?你的寢宮那麽大,再放一張床也是可以的,你可以讓我住在那裏的。”


    崇奕的麵上再沒有和顏悅色,黑得如同鍋底一般,聲音冷冷的如寒冬晚來的雪:“我的寢宮自是我的皇妃住的地方,我的皇妃隻能是襄兒。”


    雪瞳哪裏受過別人的氣,她是族中最小的,又長得可人,所有人都將她捧得高高的,平時都沒有大聲對她說過話。


    她一時間氣憤地肥了膽,利落地轉過身,蹬鼻子上臉地指著崇奕嚷嚷:“你若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喜歡她,你不覺得再對我這麽好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嗎?”


    崇奕看著雪瞳那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臉上的青筋都氣得突起了,我以為他會放棄他的紳士風度,好好收拾收拾雪瞳。


    可崇奕半天沒有動作,那突起的青筋也慢慢恢複到正常的樣子,他轉身出門。


    若他就那樣走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可是偏偏他走之前還說了一句話,他說:“我開始覺得你的單純善良像極了襄兒,你可知道,若不是那點熟悉感和親切感,你怎麽可能呆在我身邊這麽長時間。”


    寒風淩厲,冰寒三尺。


    崇奕離開得太過於決絕,沒有聽到雪瞳的迴答,如質地優良的骨瓷杯在地上炸開,脆而響。


    她說:“我就算再不好,也不要像她。”


    骨氣錚錚,劃破長風。


    雪瞳低下頭,眼底神色落寞,又低聲喃喃:“我好想成為她。”


    我聽著雪瞳那樣平淡地說出那句話,心裏好酸。


    每個人都是這個世界上無法複製的存在,別人在好總不及做自己。她一定是被崇奕逼得無路可走了,才會說出好想成為我的話。


    我真是枉作聰明,其實就是個榆木腦袋。


    我一直念叨著景琛招來了那麽多的狂蜂浪蝶,可我的愛慕者卻遲遲不現身,讓我的行情在景琛的眼裏掉了一大截。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我的愛慕者一直隱藏在身邊。不,仔細想想,他從未隱藏對我的特別,隻是我一直將他對我的好當做是哥們之間的感情,這種定義一旦產生,無論他對我多好,我隻覺得我們哥們情又深了一些。


    怎麽說呢,我想就算他吻我,我也隻會覺得,我們的情誼已經超越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境界直接跨越到了男女授受可親的地步了。


    隻是我卻不讚同崇奕的話,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哪怕是遇到與其相似度極高的人,在他身上尋找的隻能是多麽多的不同,而不是去尋找彼此間的聯係。


    愛情這個東西有時候就是總也矯情,唯一的兩個人,無法代替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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