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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業的和非專業的對比就是,雪瞳亂搞一通,崇奕硬是閉著眼睛不清醒,而太醫隻是這裏插上幾針,那裏插上幾針,崇奕便醒了過來。


    看著他醒了過來,雪瞳不知道為什麽就哭了出來。


    他沒醒來的時候,她真心擔心他就這樣睡下去了。她也清楚那不是什麽大病,可是她就是擔心,情不自禁地擔心,如今看著他醒過來,那些被逼迴去無數次的眼淚,無所顧忌地流了出來。


    一醒來就看到滿屋子的人和一個哭花了臉的姑娘,崇奕也有些哭笑不得,輕輕地推了推懷裏的女人。


    感受到他的推拒,雪瞳更緊地抱住了他。


    崇奕和雪瞳相處這麽長的時間,自然是知道她的脾氣很倔,無奈他隻有揮手打發了圍在床邊的太醫。


    禦醫離開之後,房間裏靜得隻剩下雪瞳啜泣的聲音,安靜得如同宣紙上暈染開來的水墨青蓮。


    崇奕的聲音有些嘶啞:“好了,都醒了不是。”


    雪瞳並沒有從他的懷裏抬起頭,又哭了一陣子,將眼淚鼻涕悉數擦在他的身上才從他的懷裏退了出來。


    崇奕看著雪瞳的一頭亂發,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才沉沉地說道:“怎麽又沒有梳頭發?”


    雪瞳站在那裏,雙手的手指攪在一起,嘴裏嘟噥著:“給我梳頭的丫鬟請了許久的假,沒人給我?意鐐販17恕!


    “坐到那邊去。”崇奕指了指,那個方向是古色古香的紫檀木精雕而成的梳妝台。


    她好像意識到他要幹什麽,立刻興衝衝地跑了過去。


    崇奕的手從她頭發裏穿堂而過,指縫中蘊含的清風吹向厚重掩埋的發絲裏,陣陣清涼。


    其實若是雪瞳肯學,憑著女兒家愛美的天性,她也是學得會的。再不濟,隻要她願意,大把的人幫她梳妝打扮。可她就是不願,有些事情她嚐試過一次,便貪心地想擁有第二次,第三次,可以說這是人性的貪婪,卻也可以說是人性的坦誠,想要的東西,願望會強烈得可怕。


    比如,崇奕為她梳過一次頭,之後,她便再不願將三千青絲假手他以外的人。


    我能看得出,崇奕對她很好。


    “你總是披散著頭發,偶爾會紮起來,也隻是用發帶輕輕係上。”景琛說得緩慢,“該不會是不會梳頭吧。”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他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


    景琛一定不像崇奕那樣會梳好看的流雲發髻,看著雪瞳的一張臉紅撲撲的,讓我好生羨慕。


    雪瞳對著鏡中的雲鬢花顏臭美道:“崇奕,你梳的頭發真好看。”


    崇奕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似水,眸光悠遠:“以前我總是給一個小姑娘梳頭發的,她不喜歡別人碰她的頭發。”


    我心中一驚,轉瞬又堵得厲害。


    景琛也苦著一張臉,他最近是越來越喜形於色了,對我來說這是好事情,我可以很容易便知道他什麽時候高興什麽時候不高興。可是對他來說卻是不好的,這意味著他不能夠自如地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我相信他們都應該看見雪瞳挺直的脊背在聽得崇奕說話過後輕輕顫抖了一下,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那個姑娘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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