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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後姨娘又與我寒暄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屁股下的板凳還沒有坐熱,我又拉著景琛去找崇奕了,總覺得我這簡直是比皇上都還要忙了。


    還沒有進得門,我便大唿小叫起來:“崇奕,崇奕,在嗎?”


    半天都沒有人迴答我。


    我眼中懷疑崇奕可能不是受什麽刺激,而是真的啞了。


    真正看到崇奕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進錯了地方,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看向一處,沒有半點神采。


    “崇奕,你是被土匪抓到土匪窩去了嗎,搞成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個氛圍實在是太壓抑了,我隻是單純地想活躍一下氛圍。


    崇奕依然沒有給我半點迴應。


    我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一點點的轉向我,直直地看著我,眼中閃爍著令人心驚的痛和難以揣測洞悉的幽深悱惻,看得我有些心虛。


    “我不是讓你在我走之後,經常找雪瞳嗎?你怎麽讓她離開了?”


    他質問的語氣讓我十分鬱悶,要不是看在他虛弱的樣子,我肯定直接上手了:“我是受了你什麽天大的恩惠,要幫你看著她的。”


    景琛走到我的身後,單手撫著我的背,幫我順氣:“崇奕,你這個樣子是因為雪瞳的離開嗎?”


    崇奕沒有迴答,景琛便當她是默認了,說道:“我們在迴來的路上撿到了她。”


    我覺得景琛這個撿字用得賊好,通常用來形容撿了什麽東西,雪瞳當時渾身是傷口,無聲無息地活像一個死物,可不是撿嗎。


    崇奕成串兒地問著問題:“她現在在哪裏,她怎麽樣了?”


    我迴答道:“現在她在陸輕檀那裏,情況不太好就是了。”


    我的話才剛落地,崇奕便衝出門去,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便被景琛拉著跟在崇奕後麵了。


    崇奕一進輕檀的房間,視線便四處搜索,見著床上躺著的人腳步卻不如先前利索,放慢了許多,好像很渴望見到的人卻又很害怕見到,腳步裏凝著掙紮,思念和猶豫。


    崇奕最終加快了腳步,蹲在床邊,聲音如同冬日裏幹涸的老井中傳出的一般陰鬱哀傷:“雪瞳,你不是說要看著我每天吃一根胡蘿卜的嗎?你是不是不願意讓我照顧,也不願意陪我了。”


    陸輕檀打斷他的自言自語:“崇奕,你跟她說再多的話都是沒用的,從我們碰到她,她便陷入了昏迷。”


    崇奕現在是見誰都不順眼,火氣大得厲害:“你們怎麽不找太醫?”


    幽木瞪著崇奕,說道:“禦醫說摸不到她的脈搏。”


    “摸不到脈搏?”我有些不相信,嚐試著握住她的手腕,竟然真的沒有感受到生命跳動的跡象。


    崇奕將雪瞳的雙手捧到胸前:“皇兄,你知道嗎,我和她形影不離地相處了幾個月,可我到現在才知道她竟然不是人。”


    “不是人?”我的嘴巴張得老大,不過很快就閉上了,畢竟非人的人類我應該是********了,再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就有些少見多怪了。


    景琛很鎮定地說:“戰場上讓你贏得那場不可能會贏的戰爭的人便是雪瞳,她是一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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