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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句話,她便黑發狂舞,冷眼踩過刀尖****血刃。如履薄冰的前半生,她終於變成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喜歡的人,隻因為他喜歡。盡管別人不曾看見,可她心裏清楚,那份感情是看上去風平浪靜的熔漿,沸騰了終年冰冷的寒潭水。隻是不管多少年過去,他仍舊是天邊一彎鐵青的月,很高很美。愛上他的那一刻,她便將自己看做輕塵,很低很卑微。


    所愛非人


    五月中旬,紫藤花開得爛漫,整個蒼翠的屋頂鋪上柔軟夢幻的紫色,像是一群紫色的蛺蝶途徑一場綻放。其餘垂下屋簷的紫藤花依舊密密匝匝地肆意舒展唿吸,蓊蓊鬱鬱的。


    一場花事春如線,隻是花開荼蘼,情事了無音。


    隨後又在毒王穀逗留了兩天,我們便準備上路去找那個傳說中紅眼睛的女人。


    念邪第一次離開毒王穀,這次離開之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迴來,也許永遠都不會再迴來。想著他是行李最多的人,便好心叫了一輛寬敞的馬車在外麵候著,結果沒有想到他竟然隻帶了他爹雕刻的那些小人兒。


    我拉著他的胳膊,作慈母狀:“衣服呢?”


    念邪仰著頭往馬車上衝,無奈掙脫不了我的禁錮,隻能站定在我麵前,一本正經地說道:“爹從小教導我,衣食財用都是身外之物,不帶也罷。”


    難怪說男人是帶不了孩子的,看司徒易整天給他灌輸一些千奇百怪的理論。


    我有些肉疼,循循善誘道:“以後娘親要幫你買身外之物都是要用錢的,聖人說人當節儉。”


    念邪聳了聳鼻子,說得理直氣壯的:“應該的,應該的。”


    見他說得那麽順溜,我竟然都覺得這為娘的給兒子買點東西也著實是應該的。


    景琛一邊給馬裝鞍,一邊密切關注著我們這邊,嚇唬著我的兒子:“你這個娘親總有一天會將你賣了去換取身外之物的。”


    “邪兒,我們先進馬車,別讓這些個小人散布的流言蜚語,詆毀了娘親在你心裏的偉岸形象。你以前怎麽崇拜我,以後也要那樣崇拜或者更加崇拜我。”我低下頭來告訴念邪,然後一個漂亮的甩頭,進得馬車,不去看景琛現在極度無語的俊臉。


    我以為將我們一路的行程都交給五歲的孩子端的是可笑,但是一路走來,念邪指的路都是很靠譜的。


    我不禁感歎,雖然小胖子才五歲,可畢竟是神獸的後代,就算是摻雜了人類的血統,天賦異稟也是厲害的。


    而且聽念邪說,這條路他隻和司徒易走過一次,也是坐著馬車,去藥衣的家裏做客。我閉著眼睛算了算,距今已經三年多了,沒有想到他還會記得。


    由此對念邪就升起崇拜之感,不過轉念一想,我現在是這聰明小子的娘親,崇拜他還不如崇拜我自己。


    我們馬不停蹄地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文都。藥衣住在鬼馬鎮,而要去鬼馬鎮就必須經過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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