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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琛嗤笑一下,拐彎抹角地揶揄我:“女人嫉妒起來真是沒有理智可言。”


    “你還敢發表此等言論。”驚訝過後,我便唾沫橫飛地開始了訓導,“這就是男子和女子的區別。女子覺得理智和心上人比,當然是心上人比較重要,而你們男子的心裏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排到心上人的前麵。總的來說,不是我們嫉妒起來不理智,隻是我們更在乎。”


    景琛終於做了一迴正確的決定,並沒有在我開起狂暴模式的時候反駁我的話,要不然我肯定要跟他不死不休地辯駁。


    不過他的沉默卻讓我沒有機會說個爽快,滿心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腦海裏忽然劃過拖著金色尾巴的流矢,倏地想到鸞鳳調牽引出來的往事都是邪雪難以忘懷的,她為什麽會對一個橫空插足她和司徒易的女子難以忘懷呢。看來藥衣或許也跟邪雪的死間接有關係。


    她的戲份還真重。


    邪雪的記憶力,司徒易和藥衣是一見如故。


    藥衣住在毒王穀的那段時間,司徒易隻要一有空便會找她談天說地,喝酒飲茶。邪雪偶爾也會坐在他們的身旁,聽他們談一些她聽不懂的事情。明明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卻害怕他們忽略了自己的存在而時不時插上一兩句,許是說錯了些什麽鬧了笑話,藥衣常常掩麵輕笑,跟著司徒易也笑開了。


    邪雪窘迫得漲紅了臉,她從來沒有在司徒易的臉上看到那麽刺眼的笑容,哼了一聲便頭也不迴地離開。


    說不清從什麽時候開始,或許是從藥衣開始介入她和司徒易的生活的時候,邪雪就討厭起藥衣來,而這種討厭在另外一個月圓夜升級到了巔峰。


    邪雪像往年的每個八月十五月圓夜一樣去到司徒易的房間,卻看見了一副她不熟悉的景象,室內一片沉寂,床上沒有人,也沒有獸。


    忽而聽見竹林深處傳來飄渺的笛聲,邪雪雖然不懂音律,但卻也知道這笛聲有著安定人心的作用,情不自禁地順著聲源走了過去,慢慢地走進了竹林。


    那片開闊的地方,那片她時常坐在石凳上,吃著點心,喝著茶水,看著司徒易拔劍翩飛的空地上。


    此時藥衣橫笛在前,皓白的手腕微微露出衣裳,指若削蔥,粉櫻色澤。她靜靜地站在月光裏,肌膚瑩徹,月光流水一般裹在她的身上,是池塘內盛開得最燦爛的那朵清蓮,飄飄欲仙的聖潔。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司徒易,那雙魅惑妖異的紅眸綻放著懾人的光,使得整個人更添一種詭異驚豔的美。


    原來那麽輕妙治愈的笛聲竟然是出自藥衣,邪雪可以違心說她難看,說她名字醜,可卻再不能違心找出那笛音的絲毫瑕疵。


    司徒易和著笛音劍指雲霄,氣貫長虹。行雲流水的軌跡,泛著銀光的劍刃,執劍的人似月下長舞,衣袂掃起地麵層層落葉。枯黃疊翠的葉子漫入空中,失去地心引力一般懸浮空中,將司徒易團團圍在中間。


    笛音戛然而止的同時劍畢,司徒易倒劍立於身側,走到款款笑著的藥衣身邊,單手強勢將她摟進了懷裏。


    兩人久久依偎,多麽和諧的一幕,邪雪竟想到了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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