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盞茶的時候,殷祀渢準備進宮複命時。

    “泓,你隨我進宮。”

    對,就是泓,他也覺得剛才那個女子很美,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熟悉。但殷祀渢是王爺,一切他做的決定,都不可改變,不是嗎?

    “是,王爺。”

    突然一輛馬車橫衝直撞的衝到殷祀渢麵前,侍衛都呆了,今日是怎麽了,怎麽有那麽多意外。傾瀾急忙下馬,跪在王爺的馬前。

    “王爺,王妃沒有來的嗎?那老爺呢?”

    傾瀾說話語無倫次,而殷祀渢也認出她是王府的下人。

    “王爺,你快饒了老爺吧!王妃馬上就來了。!”

    “老爺?”

    “就是王妃的父親。”

    殷祀渢心裏一種莫名的恐懼和擔憂。

    “王妃。”

    “對,王爺,你怎麽可以忘了。你竟然說老爺盜了王府的銀子,那是當日你賜給王妃的,後來你治好了老爺的病,老爺說要迴去,那是王妃給他的盤纏,你怎麽可以說老爺和王妃是小偷呢?”

    傾瀾眼裏盡是急切。

    “王爺,你快放了老爺,王妃快來了,我一路追著來,卻沒有見到王妃,王妃是跑著來的,大概要到了,求王爺放了老爺。王妃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求王爺放了老爺。”

    “大膽,不得與王爺這麽說話。”

    泓大聲斥責傾瀾。

    傾瀾突然發現自己太急了。

    “請王爺恕罪,請放了老爺!”

    殷祀渢明白了,剛才那個女子是他的王妃。

    糟了,她和她父親關進了天牢。

    殷祀渢在心裏想。

    該死,她怎麽不說她是自己的王妃呢?自己還答應過她幫她照顧父親的。

    “快,去天牢。”

    殷祀渢和馬一掉頭,留下大家的一頭霧水,隨後,泓也跟隨其後。

    殷祀渢忽略了一個微小的細節。楓落怎麽可以比傾瀾還快,傾瀾可是坐的馬車。

    殷祀渢是又氣又惱,更多的大概是愧疚吧!但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唯一表現出來的應該就是那匹汗血寶馬和他在路上狂奔,留給百姓的就是一個瀟灑的背影。

    泓一路緊追其後,但那畢竟是一匹普通的馬。

    當到天牢門前的時候,殷祀渢還是散著一股寒氣。

    “王爺。”

    看見王爺過來,守天牢的侍衛就跪下來請安。

    “恩,開門,剛才被關進來的女子和一個老人,帶我去。”

    “是,王爺。”

    說著就把這扇與世隔絕的門打開了,一進去就有一股潮濕味撲麵而來,殷祀渢絲毫不為動容,一路走著,就有一些聲音,是剛被用過刑的慘叫。

    殷祀渢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慌。。。。。。。走著拐了一個彎,殷祀渢知道,這預示著,他的王妃正在被人用刑,這個拐角就是沒用刑與用刑的界限。

    殷祀渢漸漸把腳步放慢,有些愧疚。

    不知不覺,帶他進來的侍衛。

    “王爺,到了。”

    殷祀渢一抬頭便見到那張麵容,是慘白的,那見淺藍色的薄衫已經。。。。。撕破了背部,背部有著觸目淋淋的鮮血,正處於昏迷。

    而那柱子上麵綁的老人倒是沒有太大的傷害,沒有受傷的跡象。

    殷祀渢一掃,便看見用刑那幾人,目光淩冽,似乎眼光就可以殺死他們了。而那幾人更是冷汗冒一身,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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