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玥鬆了口氣:「那我們趕緊去追陳向晚。」


    「等等。」白起言開口喝住了她。


    「怎麽了?」陳向晚的身影就快要消失了,孟玥想趕緊追上。


    「你不知道你如今是何模樣嗎?」白起言墨玉般的眸子緊盯著孟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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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這章的時候好痛苦,生怕寫的不好然後修修改改,說到底還是筆力問題,我是廢物啊啊啊啊啊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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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玥一臉狀況外的表情,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白起言與她解釋道:「我的化形術並未失效,因為我還是女子裝扮,可你,卻已經變為男子了。」


    男子?


    孟玥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白起言在她身上施的化形術不見了,她變成原先假扮男子的模樣。


    原隻是外貌變了,她嚇了一跳,差點以為自己真的變成個男人。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先去追陳向晚,」孟玥心下有了計較,「她一定是去找上次我們碰見的那個魔物了。」


    白起言『嗯』了一聲。


    等孟玥他們到的時候,碩大的天幕上有一紅一黑兩個身影糾纏不休,速度之快,隻剩下殘影。


    陳向晚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瘋狂又憎恨:「你騙我,你騙我!」


    夢雪嬌嫩的臉被她的爪子劃出一道血痕,她察覺到麵上的疼痛後,神情立馬變得兇惡:「我讓你再看到你女兒活著的模樣,你還有什麽不滿足?!」


    活著?那算哪門子活著?


    就算是幻象,夢雪也不願給陳向晚做一個健康的宋清璃,隻為了供養玄虛鏡將他們夫妻二人一個變成人器,一個變成祭品。


    陳向晚的身子又膨脹開裂,無數藤蔓一般的觸手從她開裂的頭顱中伸出,以飛快的速度朝著夢雪所在的方向襲去。


    觸手數量太多,速度又快,夢雪隻能先暫且躲避,將柔軟的身子彎曲成近乎不可能的姿勢,險險躲過攻擊。


    沒打到夢雪的觸手擊打到城主府的房屋,屋子不堪一擊,瞬間化為齏粉碎裂一地。


    夢雪迴頭看了看那一地廢墟,用嘴上尖銳的牙齒咬破自己的手腕,一道深深的傷口立馬出現,她卻像察覺不到疼痛一般將那口子撕的更大。


    其中流出的血液也變作了觸手,隻不過比起陳向晚的更細更少,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絲毫不輸,兩根纖細的血線仿佛鐵鏈一般將陳向晚的觸手收束在一起,將她困得不能再動彈。


    夢雪將自己的右手變做一把巨斧,得意地笑著朝陳向晚走過去,打算一舉將她的頭砍落。


    但陳向晚動作更快,她搶先將自己的所有觸手都給砍掉,鮮血如注從截口噴湧而出。


    深黑的血液帶著腐蝕性,落到樹木花草上傳來一陣令人牙酸的『滋滋』聲,兩人合抱的蒼蒼樹木就那麽化為一灘液體。


    夢雪臉上沾上兩滴毒血,那處的肌膚立馬開始腐蝕,在她臉上留下兩個血洞來,她徹徹底底被激怒,飛到陳向晚的身前就朝著她的肚子狠狠踹上一腳。


    陳向晚當即,從已經不能算嘴的地方嘔出兩口濃厚的毒血來。


    夢雪閃身避了過去,正打算繼續攻勢,卻有一道近乎透明的晶白紙傘憑空出現,橫在她與陳向晚之間。


    !


    這是那晚將她逼退的紙傘!


    是誰?!


    夢雪的眸子四處逡巡,尋找著紙傘的主人。


    一個纖弱的女子,麵無表情地將傘接過,然後朝她抬起手。


    夢雪再一次感受到徹骨的寒涼不斷地傳來,她的四肢變得越來越僵硬,動作越來越緩慢,唿吸似乎都變成了難事,靈力被凍結在了經脈處,不能任她自由調動。


    情勢轉眼逆轉,她成了那個無法逃脫死局的甕中之鱉。


    白起言覷重傷的陳向晚一眼,冷傲的仙姿於日光下更顯不可接近,「還能動嗎?」


    迴答他的是陳向晚沖向夢雪的又一次迅猛攻擊。


    有了白起言的加入,原本處於劣勢的陳向晚一下子居於高地,專心朝著夢雪疏忽的破綻處下死手。


    天空中,三道身影匯聚又分開,炸裂聲尖叫聲不住地從雲層間傳來。


    孟玥沒有將視線放在他們三個身上,而是看著地麵上鋪滿的屍體,屍體層層疊疊堆成了好幾座山,卻都長著一個人的臉。


    是何香鳳。


    這麽多屍體肯定不可能都是她的,應該是幻象做出的假象。


    夢雪殺她這麽多次是為了什麽?


    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不可能值得她這麽恨,那她殺這麽多次是為了什麽?


    孟玥把視線從屍山上收迴來,環顧著四周,試圖找到一些線索,最終,她看到了那被釘在牆上的女子,她提步走了過去。


    聶秋緊閉著雙眼,從她身上流出的血液被編製成了紛繁複雜的花紋,刻在她泛青的身體上,更刻在固定著她的牆壁上。


    孟玥仔細地分辨著牆上的紋路,發現與之前在地牢看見的大同小異。


    那些暗沉的血紋在她接近的那一刻猛然亮出陣陣紅光,聶秋身上的血液流速快的仿佛瘋了一樣,一圈又一圈地轉動,而插在她脖子處的玄虛鏡則是瞬間褪去陳舊的模樣。


    皸裂生鏽的鏡框一塊塊脫落,仿佛雛鳥啄開蛋殼一般,露出下麵銀瑞潔白的新樣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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