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背後,手中的骨刃驀然刺去,徑直將對方的強大的體魄刺穿!


    等氣浪消失,眾人向著場中央隻看去,隻見褚牧塵已經出現在劉安成的背後。甚至……連褚牧塵手中的骨刃已然將對方丹田刺破。


    瞬間,周圍響起一道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誰也沒想到,原本他們十分看好的這個新人弟子之中的煉體術強者,居然連三招都沒有抵擋過去,就這樣……被褚牧塵給擊敗了?!


    “這怎麽可能?這一定是幻覺,幻覺!”


    “對。一定是我睜開眼的方式不對,劉師兄……劉師兄怎麽可能三招之內就被廢掉?!”


    “是啊,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啊!”


    眾人全都震驚在那裏,連白豔聰那個煉氣境內的師兄,也雙眸一眯,眼內明顯閃過一抹錯愕。


    赫然,即便如他,也沒有看清楚褚牧塵是如何出手將劉安成快速擊敗的。


    可眼下,這場比賽的結果不言而喻,劉安成雖然還沒有將自己的全力爆發,可,已然輸了!


    甚至,連自己的丹田也毀了,武道一途就此完結!


    唰!


    骨刃驀然一拔,硬生生將對方的丹田攪爛,原本還在震驚之中的劉安成徹底被刺骨的疼痛所激醒。


    整個人被褚牧塵拋飛出去,臉上的神色卻憤怒以及,看向褚牧塵完全不遮掩自己的殺意:


    “褚牧塵,你敢壞我丹田,敢毀我丹田?你找死,找死,找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隻是丹田被毀,劉安成修煉到現在的所有修為被廢。在褚牧塵麵前,根本和普通人無異,被其一腳踹翻,右腳狠狠踩在他的臉上,淡漠的冷笑道:


    “廢物,我早就提醒過你。如果你想對我出手,或死,或被廢。現在既然你生氣,怨恨,不甘,剛才又何必非要上來和我產生爭執?真是白癡!”


    “褚師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既然你已經贏了這場對戰,又何必在羞辱他?”


    白豔聰麵色微寒,不悅的說道。


    “哈哈,笑話!”


    淡然一笑,褚牧塵淡淡道:“白師兄,從我到這裏購買靈草開始,便遭受到了你們的詰難,後來又有你們江左盟的弟子對我出手,被我教訓一番。


    之後你們更是不甘,派遣此人出來想要踩著我的肩膀上位,既如此……雙方早已經撕破臉皮,又何必在這裏假兮兮的惺惺作態?”


    “我知道你們江左盟的弟子恨我入骨,可那又如何?有天道別院的規矩在,同階之中,我有何懼?反倒是你們……”


    微微一頓,褚牧塵金眸之中爆閃冷芒,向著周遭那些煉氣境之下的弟子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在對我出手之前想清楚出手的後果。或者死,或者被廢修為,看看你們能不能承受。如果不能,就別再像這家夥一樣,憑白的搞出笑話!”


    “你……”


    劉安成憤怒的狂噴鮮血,還想要開口說話,卻被褚牧塵一腳踩在了嘴巴上,霎時,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劉安成的嘴巴也被褚牧塵一腳踩斷。


    立時,整個人躺在地上抽搐不已。


    江左盟和路過的那些弟子們看了,紛紛震驚不已。完全沒想到麵前這個白發金眸,看上去十分淡然的少年竟然是一個如此狠辣的人物,簡直是比邪魔還恐怖!


    “好,這次我們認栽,不過這次的事情不會就這麽罷了的。”


    白豔聰哼了一聲,饒是他性子寬和,麵對褚牧塵多次咄咄逼人,心中也升起了怒氣。


    當下命人將煉丹堂和丹閣中的所有三種靈草全交給褚牧塵,示意褚牧塵放人。褚牧塵這才收了靈草,一腳將腳下的劉安成踢飛過去,甩給了對麵的那些江左盟弟子。


    “既然我的目的達到,諸位,我便先走一步了。”


    莞爾一笑,褚牧塵見自己在沒有花費絲毫元石的情況下,便買到了兩千多株三種靈草,心中早笑開了花。


    雖然此次又和江左盟結下仇恨,還又一次施展了逆向神術,耗費了十年的壽命,可對褚牧塵而言,這些很值得。


    畢竟這一個月,對他而言最為重要!


    隻要在一個月內修為達到了煉精境九重天巔峰,便可在流雲古潭中突破修為了。


    一旦突破,便能達到煉氣境一重天初期,進入另一個嶄新的世界中。不但可以修煉各種各樣強大的法術和武技,更會擁有二百年的壽命!


    區區三十年的耗費,對褚牧塵而言,並不在意。


    反而,若是這次沒有將靈草全部收購,無法煉製巨丹,那自己和那些天才的差距將會越來越大,遠遠不是十年的性命可比。


    也許,下一次麵對突破修為的鄭崇和火雲子,自己便毫無勝算了。


    如此一算,這種付出也值得。


    在向白豔聰等人留下一句話後,褚牧塵也沒有繼續和邵晨三人說話,便轉身離開。


    現在自己被江左盟的弟子恨之入骨,褚牧塵擔心邵晨三人被自己牽連進來。萬一他們在找自己麻煩無果的情況下,遷怒他人,這便不好了。


    不過想來,以邵晨三人的智慧應該能看出自己的目前的境遇。


    在褚牧塵離開後,邵晨三人互看一眼,也紛紛離去。


    至於劉安成,早已經昏死過去。饒是白豔聰檢查了一下,臉上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道:“劉師弟的丹田被廢,以後再也不能修煉武道了。”


    “這……”


    江左盟的那些煉精境的弟子聽後,紛紛震怒道:“這個褚牧塵,簡直目中無人,猖狂至極!實在不行,咱們這便殺上金鱗峰,讓他給咱們一個交代?!”


    “對,劉師兄不能白白犧牲,這個混蛋必須付出代價!”


    “好了!


    聽著周遭眾人亂說一氣,白豔聰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一聲怒喝,打斷了他們的氣勢洶洶,冷喝道:


    “如果沒有你們自作主張,招惹褚牧塵,怎麽會有現在的下場?!


    剛才的對賭那麽多人看到,不出意外,連一盞茶的功夫也用不了,便能傳遍內、外門。現在這個時候,你讓我帶人打上金鱗峰,是還嫌丟人丟的不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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