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個月楊小桃的雲來酒樓生意火爆的程度,簡直到了可怕的程度。


    後廚又新加了灶台,因為客人實在太多,楊小桃不得不跟慕白一起忙活起來,就連打下手的蘇揚也參與了其中。


    而看這個勢頭,客人與日俱增,一點沒有衰減的架勢,楊小桃幾日忙的那是外焦裏嫩,就連柳嫣兒這種大小姐,現在都能熟練的傳菜了。


    黑日自然也是逃不過楊小桃的魔爪,早早的也被叫了過來幫忙,黑日一度懷疑著,上輩子他造了什麽孽,現如今被一個村婦這般虐待,他可是殺手啊殺手,可是現在這些事情哪一件是殺手應該做的。


    而隔壁停業的酒樓也在徐嚴的商討下,給盤了下來,隻是簡單的打掃了一下,便也利用了起來,每日用的食材足足比平時填了兩倍還多。


    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後,楊小桃看著大夥癱軟的或趴,或躺,或癱,或坐的模樣,強打著精神說道“這個月的工錢給大家都翻一倍。”


    聽到這話,幾人也隻是勉強的扯出一絲微笑,繼續用最舒服的姿勢休息著。


    楊小桃迴去後,就洗洗上炕了,她心裏琢磨著,這些人居然這麽能忍啊,這半個月來,香河鎮的酒樓生意幾乎都被她搶了,居然沒一個上門來鬧的,再不來楊小桃覺得自己都快吃不消了,每天真的好累啊。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在楊小桃以為自己想多了的時候,一群人終於上門了。


    楊小桃看著麵前的十幾個人,一勾嘴角,喊來了徐大寶,耳語了幾句。


    徐大寶立馬拿了寫著打烊字樣的木牌,掛著了雲來酒樓的大門上,然後高聲對在坐的食客說道“今日雲來酒樓要提前打烊,在坐的所有客人點的菜全部免單,大家早些迴吧!”


    就這樣雖然很多人不情願,但是不得不起身離去,也有些客人埋怨自己不差銀子,不過在徐大寶幾人好生勸說下還是離開了。


    不一會兒,雲來酒樓就空蕩了下來,楊小桃吩咐徐大寶,把桌子拚湊起來,形成一個大方桌,讓眾人坐下。


    來的都是香河鎮上酒樓裏的東家,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不一。


    為首的自然是月惜樓老板錢大福,男人四十歲左右,極為富態的身體,可是臉上的肉太多,讓他的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小,一身灰色的貂皮大襖,讓楊小桃不覺想到,就這個體型,要浪費多少皮毛啊。


    錢大福很不客氣的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後麵跟著的人也紛紛坐下。


    香河鎮屬於一個大城鎮,這裏的酒樓有個十幾家,楊小桃也不吃驚。


    看著眾人落座,楊小桃也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雲來酒樓的其他人也在邊上的小桌上坐下來。


    錢大福冷哼一聲道“楊老板,你應該明白今日我們的來意吧。”


    楊小桃故作吃驚道“您是?”


    錢大福臉上的肥肉顫抖了一下說道“我是月惜樓的老板,而在坐的都是香河鎮有酒樓的老板。”錢大福本就小的眼睛,眯的更開不見了,他就不信了,這女人不知道他們的來意,不然剛才遣散了客人做啥?


    楊小桃立馬露出一副笑臉說道“錢老板好,各位老板好,不知道各位老板都聚到我雲來酒樓,究竟有何事?”


    “楊老板,咱們就不要兜圈子了,直接說正題吧!”一個穿著普通段子麵的長襖的中年人急忙道。


    “您是?”楊小桃打量著說話人,三十出頭,算是個年輕的老板了,長相普通,聽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個直性子。


    “楊老板,在下是逢迎酒樓的老板,劉貴。”劉貴一拱手迴道。


    “行吧,那我也不繞圈子了。”楊小桃說完就不在開口,就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一桌子人。


    沉默一會後,還是有人忍不住的說道“咋不說了?”


    “你們一群人跑來我雲來酒樓,一副興師問罪樣子,居然還要我說。”楊小桃舉起一隻白嫩纖細的小手,放在自家眼前,假裝不經意的看著。


    “楊老板酒樓的生意的確不錯,但是大家夥都要吃飯啊,但你不能斷了我們這些人的生路啊!”錢大福笑著說道。


    楊小桃撇了一眼錢大福,這人臉上的笑容也太假了吧,說出來話也不能信。


    楊小桃極為平淡的說道“哦?各家生意,不都是各憑本事嗎?,錢老板這話說的,我就不願意聽了。”


    “楊老板的意思是,是沒有商討的餘地了嗎?”錢大福聲音明顯有一絲不悅起來,他是今兒個在坐所有老板的代表,也是他集合了眾人,來找楊小桃討個說法的,繼續這麽下去,不要說別的酒樓,就連自家的月惜樓怕也保不住了。


    “錢老板這話說的,您的月惜樓以前可是香河鎮第一的大酒樓,當初你有想過給眾人分一杯羹嗎?”楊小桃看著眼前已經有些動怒的錢大福,語氣依然平和。


    這時跟錢大福來的眾人也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起來。


    錢大福見狀立馬不安起來說道“她這是挑撥離間,想讓我們起內訌。”


    楊小桃輕扯嘴角笑道“是嗎?有沒有需要我說嗎?這麽多年酒樓開下來,各位老板自然心裏都清楚。”


    “楊老板,你就直接給個法子吧,畢竟我們也是靠酒樓吃飯的呀。”剛才的劉貴直接說道,他本不是一個彎彎繞繞的人,如今就是決定自家酒樓是否能開下去的關鍵時刻,他也想看看有沒有迴轉的餘地。


    “方法也不是沒有。”楊小桃話一出口,眾人都停止了議論,看向楊小桃。


    楊小桃繼續道“就看在坐的老板,願不願意,願意的話大家雙贏,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


    劉貴一聽有解決的辦法立馬道“楊老板您就直說吧。”


    楊小桃跟後邊的徐嚴使了個眼色,徐嚴就把東西給每人發了一份。


    “各位老板都看看吧,同意的就簽字畫押,不同意的大門在那邊,慢走不送。”楊小桃這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路子就隻有這一條。


    錢大福盯著手裏的盟約書,瞪大了自己的小眼睛,他看都沒看,就一拍桌子說道“我是決對不會同意的!”


    本來今兒個來,就是想利用香河鎮所有老板給雲來酒樓施壓的,然後把其趕出香河鎮,他的月惜樓依然是香河鎮的第一酒樓,但是現在事情根本不是按照他的想法進行的。


    “額?既然錢老板不同意,那就慢走不送,大寶送客!”楊小桃冷聲道,這錢大福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前幾次來酒樓鬧事的,她也調查過,都跟這家夥脫不了關係,他不願意更好,自己省的再想別的辦法趕他走了。


    徐大寶立馬上前,對著錢大福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錢老板,請吧!”


    錢大福生氣的猛的站起身,身上的貂皮大襖都隨著他身上的肉,狠狠的顫動著。


    “哼!”錢大福冷哼一身,就走往門口走去,今天是他考慮的不夠仔細,小看了這個女人,沒想過她能真有法子解決此事,看樣子還要想別的辦法。


    見錢大福走後,楊小桃臉上的表情明顯緩和了許多道“各位老板覺得如何?”


    劉貴不好意思笑著說道“楊老板,我看了這盟約,但不是很明白!”


    楊小桃就拿起一份盟約書,仔細的給眾人講解起來。


    主要的情況就是隻要大夥簽了這份盟約書,自家挑選可靠的廚子來我這裏學廚,但是一個酒樓隻能擁有一個這樣的廚子,如果哪家酒樓的廚子擅自用雲來酒樓學的菜式,那一但查出是哪家酒樓的廚子,就直接追究該酒樓的責任,所以選學廚方麵,必須要慎重。


    簽了這份盟約書,所有酒樓便是一家,每個酒樓的招牌上都必須帶有雲來二字,而成為一種連鎖的模式,名字隨意,招牌前必須帶上雲來二字。


    而在坐的所有老板可以平分,掛有雲來二字的酒樓百分之五十的股權,而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歸楊小桃所有。


    在坐的老板有實力的,可以在其他地方再開酒樓,但必須帶有雲來二字,從而可以到楊小桃這裏申請添加一個位新廚子。


    還有一條特例就是,所有所需食材,都以小溪村優先供應。


    這也是楊小桃對小溪村特殊照顧了。


    但是如果有人利用以上任何一條謀取私利,一但查出,那楊小桃有權收迴此人,以及所在的酒樓和酒樓老板的所有股權,包括酒樓所有權,以及所有財產所有權,這樣也更好的讓大家互相監督。


    “我簽!”劉貴是第一個簽的,聽了楊小桃的解釋,隻要自己不存有壞心思,之中的利益,也是顯而易見的。


    “我也簽!”


    “我也簽!”


    ......


    留下的大部分人都簽了,但是還有幾個覺得懲罰的條款太過嚴重拒接了,其實這一條也是楊小桃的試探方式之一,這樣留下合作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實本分的人。


    算算手裏的盟約書有八張,這樣就是算上自己的酒樓,總共九家酒樓,簽約的老板明天會陸續送來可靠的廚子,來這裏學著做菜,這個交給慕白應該沒有問題。


    “徐老爹!”楊小桃送走各位老板以後,就喊來了徐嚴。


    “怎麽了?東家。”徐嚴走到楊小桃身邊問道。


    “你先坐下,我有事跟你商量!”楊小桃拉著徐嚴坐下。


    “您說。”徐嚴在楊小桃身邊坐下。


    “徐老爹,你跟著我,也有段時間了,我還是比較信任你的,所以我想每月到各家酒樓盤賬的事情,也教給你處理,至於你的工錢我會在我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裏抽出百分之一的股權歸你。”說完楊小桃拿出一份新的契約書放在徐嚴麵前。


    這份契約書,是特別為徐嚴準備的。


    “東家,這本來就是我的分內之事,還要什麽股份,這契約書也用不著的。”徐嚴沒想過楊小桃如此信任自己,心中很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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