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2日,廣西省,梧州府,大明皇帝朱雍槺的迴師大軍,5萬精銳,幾萬輔兵後勤人員,來到了這裏。


    副將歐陽衛,2千親衛營,副將丁仁,二炮營3千,副將沐忠平和陳仁,2個步兵營1萬人。


    廣昌侯高文貴,副將魏豹,參將祁磊和馬自德,4個騎兵營6千人。


    副將線國安和馬雄,副將邵爾岱的海西營,3個營9千人。


    德欽紐亞、艾承業、狄從仁、常金印、線成仁和馬承蔭,6個土司明協營,1.8萬人。


    還有幾萬土司、丁壯和降兵,朝廷官員,後勤人員,戰象、騾馬和大車等等,絡繹不絕,川流不息。


    當然了,還有4個土司明協營,許爾顯、班際盛、連登雲和田得功,總計8千人,正準備調往緬甸駐守的軍隊。


    這一次行軍,都是在明軍境內,畢竟收複廣西省,已經有了半年多時間,沿途很暢通。


    還有,這一次的廣東留守,朱皇帝沒有安排兵部的官員,充任軍師角色,文有連城璧,武有賀九儀,就足夠了。


    整個廣東省,陸軍有8個營,2.3萬兵馬,水師也有4個營,1萬將士,算是兵多將廣了。


    更何況,廣東省,已經沒什麽很大危險了,3.3萬兵馬,足夠應對各種意外情況。


    北麵的江西省,本就是沒有滿蒙精兵,精銳綠營,也被抽調了好幾次,早就空虛了,自保剛剛好。


    西麵的湖廣,明清雙方,五六萬精銳,還在拚死拚活,對陣廝殺中,壓根顧不上廣東省。


    威脅最大的,反而是東麵的福建省,有四五萬的精銳清軍,其中還有上萬的滿蒙精銳。


    但是,這幫清軍,也不敢有絲毫的動彈,畢竟廈門有鄭氏得海盜集團,其水陸精銳兵馬,也不會少於5萬人。


    至於北京和南京的清軍,那就多想了,北京太遠,調兵至少要半年以上。


    南京的清軍,剛剛經曆了一波鄭氏偷襲,整個長江兩岸,被搞的一塌糊塗,收拾殘局,就夠他們喝一壺。


    更何況,鄭氏海盜集團,還留了一部分水師,還有張煌言的義軍,駐守在寧波外海的小島。


    所以說,南京的清軍,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更不敢隨意動彈,以防鄭氏再度偷襲南京。


    因此,朱皇帝有這個膽子,留下三萬多兵馬,大搖大擺的迴師雲南,開始整頓自己的大後方。


    “啟稟陛下”


    “京城的人,來消息了”


    梧州城的府衙後院,大明皇帝的臨時住處,會客大廳裏,錦衣衛同知李貞正對著朱皇帝匯報情報。


    4月份的時候,就是他帶著番煒,邵爾代的族弟邵愛滿,獨闖滿清的皇城,搞了幾個爆炸大煙花,差點沒把順治氣死。


    也就是那時候,李貞在女真人邵愛滿的協助下,在滿清京城埋了不少釘子,成為錦衣衛的最佳情報站。


    “說吧”


    坐在主位上的朱雍槺,放下手中大茶缸,往後靠了靠,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悠閑的迴了一句。


    “朕倒是要看一看,滿清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對了”


    “龔侍郎和金侍郎,還沒到嗎?”


    “還有因道侯,廣昌侯,郭總督,其他的六部重臣,都叫來吧”


    朱皇帝很清楚,滿清京城來的消息,就沒有過好消息,肯定都是爆炸大消息。


    因此,第一時間,要把兩個兵部謀士,尚可喜、高文貴和其他六部重臣,都找來商議一二。


    玩女人歸玩女人,爽歸爽,身為大明皇帝的他,確實是沒有悠閑歇息的資本啊。


    北麵的滿清韃子,人口上百萬,還在霸占漢人的萬裏花花江山,北京和南京兩個舊都啊。


    所以說,圓潤多汁的尚盧氏,讓人愛不釋手,朱雍槺也沒帶走。


    而是直接丟在廣州城,讓盧氏跟著她爹,去忙活皇家十三家的生意吧,給大明皇室賺錢去。


    當然了,尚可喜肯定要帶上,尚氏全家除了盧氏,舉家遷入雲南昆明。


    “吾皇萬歲”


    “陛下萬歲”


    、、、


    不一會,住在府衙旁邊的一眾大臣,就來到了會客廳,對著朱皇帝躬身行禮,高唿萬歲。


    這幫功勳重臣,早就習慣了朱雍槺的作風,遇到大事要事的時候,肯定是第一時間召見重臣。


    無論是行軍途中,還是在領兵打仗,更甚是三更半夜,也不會例外。


    這一點,大部分的人,都不會有任何抱怨,因為他們都經曆過甲申天變,被滿清追殺了十幾年。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英明神武的皇帝,宵衣旰食,勵精圖治,他們也不敢鬆懈啊。


    “免了吧”


    “不用多禮”


    “李貞,把情報傳一下,給大家看一看”


    坐在上麵的朱皇帝,已經等了一會,早就沒什麽耐心了,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用客氣,順便把情報傳閱一下。


    來自後世的他,本來就不在乎虛禮,像這種小範圍的廷議,朱雍槺也比較隨意。


    “因道侯”


    “怎麽樣?離開了廣東,家眷親屬可有不適?”


    “朕看你啊,精神有點疲憊,可要多注意身體啊”


    “對了”


    “朕的兩個妃子,可是經常掛念家人,得閑的話,大家可以走動一下”


    趁著幾個重臣,傳閱情報的空檔時間,朱雍槺對著右側的尚可喜,冷不丁的關心了幾句。


    這個尚可喜啊,這幾天有點沉默寡言啊,每次覲見的時候,都是低頭不語,不動如山,老僧入定。


    就像現在,50多歲的他,佝僂著身子,麵色疲倦,眼窩深陷,目光憔悴滄桑,跟七老八十的老翁似的。


    所以說,身為大明皇帝的朱雍槺,也該適時的關心一二。


    別投降的時候,身體還是好好的,沒幾個月時間,萬一就噶屁翹辮子了,到時候就有點說不清。


    “啊”


    低頭繼續裝死的老狐狸尚可喜,被朱皇帝突如其來的問候,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後,連忙站出來迴道:


    “陛下請見諒”


    “末將最近幾日,偶感風寒,身體略有不適”


    “沒辦法啊,末將老了,身子骨大不如從前了”


    “末將年輕的時候啊”


    “在遼東征戰幾十載,苦寒之地,傷了根本,天氣一變,就是渾身刺痛,徹夜難眠”


    沒錯,老狐狸現在裝死了,既然玩不過殺伐狠辣的朱皇帝,那就躺平吧。


    頭頂一片綠,憋屈啊,憤慨啊,屈辱啊,但是又能怎麽樣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沒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何況還是一個小妾而已。


    但是,確實是憋屈啊,大明朱皇帝,如此明目張膽的,霸占朝廷侯爺的家眷小妾,太過分了。


    這個舉動,讓尚可喜想起了十幾年前,滿清的豫親王多鐸,殺伐果斷,好色如命。


    那個狠人王爺,霸占文臣之首,範文程的夫人,一搞就搞了三個月,殘花敗柳啊。


    可是,眼前的朱皇帝,更狠更霸道,直接調走了尚盧氏,很明顯就想長期占有,淫辱一輩子。


    所以說,剛剛朱皇帝說,可以入宮看望女兒,老狐狸直接不搭話了,害怕家眷再進宮。


    可以想象,到時候,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嗯”


    “因道侯,多注意身體”


    看到尚可喜一副生無可戀,裝死不配合的樣子,朱雍槺隨意的迴了一句,也就沒興趣了。


    朱皇帝已經很給麵子了,能收降尚可喜這種血腥老屠夫,還睡了他兩個女兒,嫡次子也進入了親衛營。


    要不是為了大明王朝的戰略構想,更快更好的光複華夏,朱皇帝早就劈了他,步入吳三桂一樣的下場。


    至於睡了尚盧氏,朱雍槺也算是給了點補償,5個點的皇家十三行股權,那玩意有市無價啊。


    “咳咳”


    半晌後,待大家傳閱的差不多了,兵部左侍郎龔銘,這時候也站出來,咳嗽幾聲,打破了寧靜的氛圍。


    隨即從衣袖裏,抽出幾張薄薄的紙張,對著朱皇帝,躬身說道: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老臣這裏,也收到幾份情報,是關於湖廣,四川的戰事”


    “川南的文督師、臨國公和劉世子,已經攻下了四川的重鎮,重慶府”


    “10天以前”


    “文督師帶著幾路大軍,總計3萬多人,發動了重慶之戰”


    “城南的長江水道,劉鼐將軍的3千水師營,荊國公王光興的5千水師營,大戰降賊二譚的水師殘部”


    “城西陸路方向,楊定將軍的5千兵馬,攻打中間的通遠門”


    “益國公郝搖旗的5千兵馬,攻打下麵的金湯門”


    “涪侯之子譚益,帶著本部2千多兵馬,攻打上麵的定遠門”


    “二炮司的包傑勳將軍,負責火炮掩護”


    頓了一下,龔銘看了看戰報,深吸一口氣,繼續大聲說道:


    “此戰,整整打了三天”


    “最後,還是涪侯之子譚將軍,借用二炮營的火藥箱,率先取得了突破”


    “他的部將,總兵陳貴榮,親自帶著前鋒死士營,蟻附登城,用火藥箱開路,采用同歸於盡的打發,一路炸過去,才徹底拿下城門樓”


    “城內的清軍,徹底膽寒了,開始敗退,楊將軍和郝將軍的人馬,也陸續登上城頭,殺入城內”


    “裏麵的滿清巡撫高民瞻,眼見著事不可為,帶著保寧總兵嚴自明和?劉惟明,從北麵的西水門渡江,逃亡江北”


    “這一戰,還有一個月以前的的忠縣之戰,我軍一共斬俘1.5萬清軍”


    “劉鼐將軍陣斬譚詣,荊國公王光興虜獲譚弘,譚益將軍斬了重慶總兵程廷俊”


    “此戰過後,滿清在川南的勢力,兩三萬兵馬,兵敗如山倒,僅僅逃脫了五六千兵馬,算是連根拔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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