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偷營,洞烏蠻偷營了,快快快,都打起精神來,,”


    “轟、轟、轟、、”


    “衝過去,殺明賊,趕下河,殺,,”


    “殺明賊,殺,殺,,”


    “殺洞烏蠻,殺東胡狗,殺,,”


    “啊,啊,啊,,”


    、、、


    7月18淩晨佛曉(3點左右),錫箔江南岸,明軍營寨內外,炮聲轟鳴,火光衝天,廝殺聲響徹兩岸。


    很明顯,緬甸卑謬王的軍隊,又是趁著天色還沒有亮起來,想偷襲明軍江邊營寨,可惜被機警的明軍發現了。


    這一下子就捅了馬蜂窩似的,偷營的緬軍要衝過壕溝擋土牆,營寨內外,反應過來的明軍立刻反擊。


    各種火炮、鳥銃、抬槍、破甲箭矢等遠程武器,鋪天蓋地的射出去,成片的緬軍倒在血泊之中。


    “咳咳咳”


    “監國,後方軍報到了”


    同一時間,錫箔江北岸,明軍中軍大營,皇後王氏的軍帳外,錦衣衛丁仁謹慎的咳了幾聲,再對著裏麵小聲稟報。


    這家夥現在懂事的很,晚上的時候,如果在監國中軍大帳找不到朱雍槺,就一定是在不遠處的皇後軍帳。


    皇後王氏正式站到前台後,老色胚朱雍槺,以行軍打仗安全第一為由,大手一揮把皇後軍帳安排在旁邊,方便晚上行事。


    “哎,傳進來吧”


    等了一會後,軍帳內才慢慢傳出朱雍槺低沉的聲音,語氣裏麵略微帶著一絲絲不滿和煩躁。


    “丁將軍,給我吧”


    軍帳內的燭光逐漸亮了起來,一陣陣窸窸窣窣聲音後,軍帳門被人掀開,一個清新靚麗的小侍女,雙頰紅暈的走出來,伸手示意丁仁把軍令給她。


    最近5天時間,錫箔江南岸的卑謬王,天天偷襲明軍南岸軍寨,不分晝夜的偷襲,搞得北岸的朱雍槺睡覺也不安穩。


    緬甸本來就是天氣燥熱,睡眠嚴重不足,被搞煩的朱雍槺,唯有拿兩個侍女出氣,夜夜瞎折騰亂搞,弄得小侍女整天手軟腳軟,滿麵紅光,嬌豔欲滴。


    “啪”


    “嗯,啊”


    光著膀子靠在床頭上的朱雍槺,左手摟著王氏豐腴多汁的胴體,接過侍女手中的軍報。


    借著燭光瞄了幾眼,眉頭一挑,忍不住拍了拍王氏圓潤的翹臀,激起一陣漣漪和嬌吟,捏著戰報大聲誇讚道:


    “喲,這個馬三寶可以啊,一天時間就搞定實皆城,很好,很不錯嘛”


    “你瞧瞧,可以啊,還幹掉了一個禦弟德欽內謬,可惜跑了老狐狸東籲王”


    “還有那個吳子聖,不愧是猛將悍將,水中蛟龍,非常不錯啊,水師的第一炮,打的又狠又響亮”


    說罷,再低下頭,看了看懷裏千嬌百媚的王氏,用力捏了捏胸前的一片嬌嫩雪白,口中還不忘調笑道:


    “你說啊,某些人是不是眼瞎啊,手底下一堆猛將悍將謀臣,怎麽就不知道重用呢,廢物一個啊”


    “還好遇到了本王,不拘一格,唯才是舉,量才重用,否則這幫人就得倒黴蹉跎一輩子咯”


    “皇嫂你說對不對,本王的大炮怎麽樣?是不是又準又厲害,一發入魂,槍槍命中,嘿嘿嘿”


    剛剛緬軍突然襲擊南岸的軍營,就把朱雍槺吵醒了,變的煩躁無比,現在接到好消息戰報,當然要好好玩弄爽一把。


    明軍利用火炮和水師的優勢,在錫箔江南岸建立了橋頭堡,同樣也會麵臨著緬甸軍隊的圍攻,但這一切都是非常值得。


    朱雍槺直接選擇車輪戰,把沐忠平、丁義、王輔臣、王屏藩的軍隊,一一派過去,其目的就是為了練兵,畢竟岷王軍團擴編太快,需要更多的曆練。


    同時,劉玄初和李定國認為,南營可以拖住緬軍的主力大軍,方便外圍的三路明軍,圍攻阿瓦城周邊的城池。


    “呃,啊,,,”


    滿臉通紅的王皇後,雪峰軟肋被抓,渾身一顫,鳳眼拉絲嬌喘不已,半響後,才迴過神白了一眼朱雍槺,不無好氣的迴道:


    “對對對,監國你最棒,你最厲害,妾身甘拜下風”


    老色胚的意思她聽懂了,說的不就是那個被囚禁在阿瓦城,頭頂一片綠的家夥嘛,膽小怕死還不懂的用人,浪費了一堆精兵猛將。


    心中暗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大明監國,身體壯如熊羆,床頭上不僅花樣百出,中途還喜歡時不時的提起綠帽子。


    那種叔嫂禁忌,更讓王氏食髓知味,欲罷不能,還好帶上了2個侍女,能一起承歡扛炮火,否則早就被玩殘了。


    人前端莊大氣的大明皇後,陷入沉思的時候,還不忘用嬌嫩潔白的纖手,摸了摸老色胚胸膛上強壯有力的肌肉線條,陷入癡迷呆萌狀態。


    其實女人也好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啊,皇後王氏剛剛懷孕,身上孕雌激素劇增,更是欲罷不能。


    “戰報都看到了吧,你們怎麽看?”


    半個時辰後,岷王中軍大帳內,精神抖擻的朱雍槺,看了看左右兩側的李定國和劉玄初,隨口問了一句。


    自從兼並掉晉王派係後,朱雍槺所有的會議,都會把李定國叫上,也算是另一種信任吧,畢竟是後世鼎鼎大名的民族抗清英雄。


    這個李晉王,拋開政治經濟後勤不說,軍事能力和戰陣經驗,在大西軍裏麵,還是一等一的大才,朱雍槺隻是收了兵權,並不是為了徹底廢掉他。


    “哈欠、哈~啊”


    眼皮鬆弛,頂著黑眼圈的左軍師劉玄初,打了一個哈欠,兩眼汪汪強打著精神,趕緊站出來,拱手迴了一句:


    “迴監國,軍報都看過來了,打的不錯,諸將沒有辜負監國的信任”


    連著5天,錫箔江南岸的卑謬王,發了瘋不要命似的,白天驅趕大象衝擊明軍南岸營寨,晚上逼迫土司搞偷襲。


    可以肯定的是,緬軍傷亡不小,但明軍也不好過,至少睡不安穩,年紀四十多的劉玄初,諸事繁瑣,睡眠更是嚴重不足。


    “監國英明”


    精神頭稍微好一點李定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也緊跟著站出來,恭恭敬敬的對著朱雍槺,大聲迴道:


    “淮國公、敘國公,吳將軍打的好”


    “特別是淮國公,兵馬還不到一萬,一日破城,監國用人不拘一格,眼光獨到,末將也是佩服不已”


    李定國跟了朱雍槺也快半個月了,時間越長,越是感受到岷王軍團的強大,還有朱雍槺的狠辣和強硬的政治手腕。


    同時更是慶幸那一天的選擇,沒有腦子發熱亂搞,否則不但身家難保,更是連累一大幫心腹親信。


    就像今天的戰報,吳子聖就是他的心腹,一直以來都是很厲害的戰將,算是屈才了,因為沒有專業的水師。


    但是這個馬三寶,以前一直沒有什麽出彩的戰功,想不到如今也是這麽厲害,一天之內就攻破了實皆城,可想而知朱雍槺的調教水平。


    “哈哈哈”


    剛剛找2個侍女釋放一番,心情愉悅的朱雍槺,難得聽到李晉王的奉承話,更是心花怒放啊,指了指兩人,搖頭謙虛道:


    “你們啊,就別給孤臉上貼金了”


    “能打大勝仗,一日破城破水師,那是馬三寶和吳子聖的本事,還有火炮的功勞,跟孤關係不大的”


    嘴上說的謙虛,好似推得一幹二淨,實則都離不開朱雍槺的功勞,不說別的,作為最高統兵大帥,下麵人所有的功勞,都有他的一份子。


    還有是用人,在朱雍槺這裏,不存在明軍、大西軍、闖王係,甚至是光頭降將的區別,有能力都會重用,前提是納投名狀。


    馬三寶就是典型的例子,以前被大西軍各種排擠打壓,鬱鬱不得誌,投誠朱雍槺後立馬受到重用。


    吳子聖更是如此,調離晉王兵團後,立馬高高興興上任去了,也得到朱雍槺無條件的重用,前提是手底下安排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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