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以後,5月25日晚上,梧州城東麵幾公裏外的明軍中軍大營,岷王監國的營帳內。


    “嘎吱、嘎吱、、”


    “啪啪啪、、”


    “呃啊、啊、、”


    “呃哼、哼哧、唿、、”


    行軍大床一陣激烈晃動,伴隨著一聲宛轉悠揚的呻吟聲,還有朱雍槺低沉的吼叫聲,營帳再度恢複寧靜。


    嗜色如命的朱雍槺,幾次在外征伐清軍,從不會主動帶上家眷,因為女人隻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還有臨陣決斷。


    但送到嘴邊的肉,那就不客氣了,何況是儀態萬方、身嬌肉貴的一國公主。


    “爺,你真勇猛”


    “奴家蒲柳之姿,不堪撻伐,要不讓侍女進來?”


    半晌後,身姿妙曼、滿臉潮紅的莫氏小公主,終於迴過神來,推了推身上的滿頭大汗的監國,嬌媚的問了一句。


    整整8天時間,明軍三麵圍攻梧州城,佯攻誘敵都是無效,老匹夫李棲風一個勁的死守不出,明軍反而被城頭上的大炮轟殺不少。


    憋得一肚子邪火的岷王監國,除了巡營就是留在中軍營帳內,反複折騰莫氏小公主。


    可惜這個新婚小少婦,破瓜之身沒幾天,哪裏經得住花叢老手、壯如熊羆的老色胚,唯有抓身邊侍女的壯丁,同榻相迎一起扛重火力。


    “哈哈哈”


    老色胚朱雍槺,哈哈一笑,心中暢快無比,摟著凹凸有致的莫元姮,順勢一個翻身,讓她繼續盤在身上。


    大粗手輕撫小公主潔白無瑕的玉背,深吸一口芬香,陷入一陣陶醉中,半響後,才低聲說道:


    “嗯,姮娥說的對,那就叫進來吧”


    趁著後宮女眷都不在,得讓莫元姮盡快懷上,早日生出幾個仔仔,擁有莫氏血統的大明親王,征服紅河兩岸的阻力,必然會減少很多。


    花開堪折直須折,高平莫氏費盡心思培養的小公主,也算是為國盡忠了,鞏固了兩國的世代友誼。


    “蹬蹬蹬”


    “監國,大營有事”


    就在這時,營帳外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錦衣衛李槐序低沉的小聲提醒。


    “啪”


    岷王朱雍槺,表情一凝,虎目暴睜,精光一閃,大粗手一揮拍打在小公主的翹臀上,低喝一聲:


    “起來”


    “爺、、、”


    而後一個翻身把她拋在床頭的另一側,顧不得莫元姮的嬌唿,低頭撿起衣服披上身,再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這個李槐序也是岷王府老人,貼身跟了幾個月,是個非常懂規矩、有分寸的心腹手下,肯定有急事。


    “嘭嘭嘭”


    “末將該死,請監國責罰”


    “末將有負監國重托,末將請罰”


    水師總兵陳奇策和楊祥,狼狽不堪的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匍匐在地,對著主位上的岷王監國,忐忑不安的大聲喊道。


    這兩個水師雛鳥將軍,帶著4千水師,100多條小戰船和渡船,滿懷信心的巡視梧州府潯江上下遊,可惜運氣不佳,遇到了逆流而上的廣東水師。


    幾千明軍水師,麵對鋪天蓋地的火炮,一個突襲就全軍潰散了,紛紛逃竄各大支流。


    “哼”


    岷王監國,左手撫著加長版雁翅刀,臉黑如炭,怒目暴射寒光,死死盯著兩個水師敗將。


    丟下國色天香般的小公主,一陣敗仗加上溫柔鄉起床氣,當然沒有半點好臉色。


    “監國息怒,兩位將軍也是初領水師,疏於戰陣”


    “監國息怒,水師初立,不宜大動幹戈”


    “監國、、、”


    又是三個郡王,朱儼錦、朱至睿和朱儼鐵,看著殺氣盈盈的監國,咽了咽口水,一咬牙趕緊站出來求情。


    沒辦法啊,他們3個光棍郡王,從湖廣一路逃到廣西,再從南寧逃到上思州,如果沒有這些軍將的拚死殺敵護衛,抵擋清軍的圍剿,墳頭草都老高了。


    “監國息怒”


    “監國消消氣”


    戶部主事黃殿卿和郭之奇嫡長子郭天禔,也緊隨其後,對著暴怒的岷王監國,大聲求情。


    古往今來幾千年都是如此,官場也是人情世故的地方,有人就有黨派,這幫人都是廣西派係,當然要一致對外維護小團體。


    站在一旁的馬寶、馬惟興、祁三升、潘氏兄弟,還有一眾其他將校,則是低頭數螞蟻,他們都知道岷王的作風,不敢也不願意觸黴頭。


    “啪”


    “嘿嘿嘿”


    岷王朱雍槺拿起厚重雁翅刀,往帥桌上重重一拍,冷眼環顧堂下的廣西派眾人,嘿嘿一笑。


    “咕嚕、、”


    跪在地上的陳奇策和楊祥,肩膀一抖,用力咽了口水,繼續匍匐在地,屁股撅的老高。


    “水師初立,就一敗塗地,損兵折將”


    “倘若不是魏豹、馬自德、祁磊三將的騎兵,及時出兵救援,清軍就登岸入城了”


    朱雍槺盯著兩個水師總兵,再看了看3個郡王,放聲吼道:


    “你們說一說,該不該死?”


    廣東水師擊敗明軍後,並沒有乘勢追殺,而是試圖登陸梧州府的西江門。


    還好朱雍槺安排了3個騎兵營,作為機動救援軍隊,及時增援過去,一番衝殺後,清軍水師才逃循下遊。


    說到怒火處,朱雍槺更是霍的一下猛地站起來,猶如一頭憤怒嗜血的獅子,繼續吼道:


    “孤的軍隊,大明的王師,都是帶把的鐵血漢子”


    “你們第一次領兵水師,經驗欠缺,打不贏也沒關係,但不能未戰先潰,那是懦夫,慫包軟蛋”


    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盯著陳奇策和楊祥,再看了看旁邊的歐陽衛,厲聲喝道:


    “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每人50棍,不許徇私”


    這些廣西幫,能堅持到現在沒有降清,忠誠度肯定沒問題,但規矩就是規矩,必須嚴懲,無規矩不成方圓嘛。


    其實這也怪不了兩個總兵,水師剛剛成立,還填充了不少降兵降將,戰鬥力肯定是大打折扣。


    當然咯,臉厚心黑、內忌外寬的朱雍槺,也沒打算砍人,隻是拿這兩個倒黴蛋立威而已,威懾一幫剛剛投誠的雜牌軍頭和降兵降將。


    特別是兩廣殘部,明確無誤的告訴他們,岷王監國不是膽小懦弱無能的朱由榔,刀把子夠硬夠鋒利。


    “嘶嘶嘶、、”


    “唿唿唿、、”


    底下一眾廣西幫,包括三個郡王在內,聽到這話後,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50軍棍啊,如果下重手的話,直接打殘打廢,甚至是直接暴斃,這個岷王監國,治軍嚴苛,當真名不虛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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