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生也不大,今年十九歲,他是最先來報到的,京城本地人,父親是行長,母親是廠長,叫做姓郭,叫做郭興,他是第一個來報到的,睡的零一床,是老大。


    郭興就給老二老三說:“咱宿舍老四來了,看裝備是個村裏來的,誰都不興奚落人家,聽見沒。”


    老二葉凡,廣東人,家裏是富商,富的流油那種,連忙點點頭:“放心好了,肯定不會的,我葉凡堂堂大漢,怎麽能做此等宵小之事。”其實他身高勉強一米七,在南方算是大漢了。


    老三劉唱,河北人,家緊挨著京城,父親林業局局長,母親交通局職員,家境一般,人挺好。


    三人走進寢室,各自介紹了一下自己。


    郭興禮貌的問:“同學,您是哪裏人?簡單介紹一下。”


    劉荊文一聽這話,自己也得介紹啊“您好,我來自長白山。我爸是林場保安,我媽在村裏務農,養點雞鴨。”


    葉凡驚訝的問:“那你上學的學費哪裏來的?”


    “學費?高中一年幾十塊學費,不過沒收我的,都給免了,還給獎學金。我來京城是我媽賣了兩頭豬,給了我四百塊錢。”


    葉凡心最軟,一聽這話他就腦補劉荊文為了上學吃了多少多少苦,這家庭條件,還能考上這麽好的大學,當真是不容易。


    葉凡說:“荊文,你以後就是老四了,我這個打小腳有筋膜炎,走路腳心疼。我呢人人品差,也沒什麽人幫我,又比較懶,迴頭打飯打水你幫我好不好,一次給你一塊錢。”


    “小事,沒問題,錢就不用了,咱們是同學。”


    “那不行,不要錢你就是看不起我,必須得收。”


    老大郭興在旁邊勸解:“老四,對於老二這樣的土豪,必須要他錢,就當打土豪分田地了。”


    “那好吧,不過老二咱們可說好了,我可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幫你的,我隻是天生愛幹活,愛幫助同學。”


    劉荊文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活,不過有點遺憾的是沒參加高考,總感覺少了點啥。


    劉夏蓮、大丫二人坐上了公交車,先去故宮溜達了一圈,玩了大半天。


    不過很顯然,大丫不太喜歡這種人多的地方,到了下午劉夏蓮就打算辦正經事了。


    距離故宮兩三公裏有許多四合院,年代久遠了,大多數都是清朝時期建的。這地方又破又爛,但是不容許動土了,房子壞了翻修一下可以,但是地基萬萬不能動。


    旁邊有個中介,門口掛一排字,舒心房產中介,房屋買賣過戶。


    進屋就一大姐,有四十來歲,在那打毛衣呢,見劉夏蓮來了都沒抬眼皮,問了一句:“要租房呢?”


    劉夏蓮搖搖頭:“不租,我打算買套四合院要求麵積大點,交通便利,車要能開到大門口的那種。”


    那大姐如同觸電了一般蹭的一下放下手裏的毛衣,起身給劉夏蓮倒了兩杯水:“您是考慮做倉房用?”


    “是的,當然,短時間內也用不到,買了先放著。三百平左右,房子不要太爛的。”


    “我呢姓房,你叫我房姐就行。你說的這個要求這附近真沒有。這邊四合院小的跟雞屁股一樣,巷子裏能走車,但是很勉強。我建議您到北海公園那塊,那邊有個拐棒胡同,大戶型的四合院特別多,從三百平,到幾千平的都有,而且這價格還不貴,自由買賣。”


    “有能看房的嗎?”


    “有啊,有個房東著急賣了房子要去歐洲,我帶您去,不過您這是隻看看還是打算定啊。”


    “打算定,中介費多錢,稅費多少錢?”


    “中介費是兩個點,過戶費也是兩個點。稅費交給國家的,這個咱做不了主,但是中介費我能給您打折。


    劉夏蓮拉開帆布包,裏麵滿滿的大團結。


    “房姐放心好了,要是看不上也不讓你白跑,給您五塊錢看房費。”


    “不用,不用,哪能這麽見外,等我鎖門,咱們現在就過去。”


    劉夏蓮打了個三輪摩托,沒多一會兒就到了。果然這麽一大片的四合院,而且都是新建沒幾年的,一水青磚的,古色古香的。


    房姐拿著本子:“第一套呢是個二百平的,要價一萬八。”


    鑰匙還是從附近中介借來的,這裏房子挺多,前後左右一共有十二間房子,但是院子小,尤其是院子有棵大樹,遮陰太過厲害了,大夏天的,一進去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這裏應該是嘎過人。


    “不行,這個看不上,房子挺好,院子大小了,再大點的。”


    房姐說:“別著急啊,那個要出國的房東就在前麵。”


    實木的大門,門口還有倆小獅子,偌大的院落,從外麵看都好大,而且緊鄰著巷子,汽車進來完全不費勁。這個沒用鑰匙,房姐敲敲門,好一會兒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臉色憔悴。身後一個十來歲的女孩,怯生生的。


    “張女士,來了個看房的,您看方便嗎?”


    女人點點頭,說:“進來吧,方便。”


    這院子在東北啥也不是,但是這裏是京城,相比之下就非常大了,有個葡萄架,有一套石頭桌椅。房子也是十幾間,裝修的還算可以。


    張女士說:“除了細軟被褥,桌椅板凳家具家什都不動,全部留下來,兩萬六,但是要求全款結算,我和女兒已經辦好簽證了。”


    家裏還有一些牛皮,做鞋子做包的用品,女人應該是個高級皮匠。但是院子裏散落的土坷垃,陶粒,表明這個房子有故事。


    劉夏蓮看了看房姐:“這個房子有糾紛嗎,產權清晰嗎?”


    “產權清晰,沒有任何糾紛,這房子是張女士前夫的,前夫去世後房子歸了張女士,產權沒毛病。”


    張女士也看出劉夏蓮的心思來了,說:“這也不是什麽秘密,我家女兒遭受了校園霸陵,他們逼著我和解,我告到了教育局告到了公安,從那以後就沒安生過,隔三差五的還來打砸。這房子正常賣三萬六不愁賣,要不是這事情我也不會兩萬六賣。”


    劉夏蓮轉了轉,感覺在這渾身舒服,通透,得勁,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磁場吧,當即說:“成,那咱們就簽合同吧,先交你六千定金,明天再去過戶。”


    房姐驚呆了,從業多少年,沒見過這麽爽快的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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