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豪華vvip病房裏,剛一開門,薛檸他們還沒踏入半步呢,走在最前麵的玄清就被突然飛來的一個蘋果正砸中了腦門。


    “哎呦!”玄清一聲慘叫。


    緊接著大家就看到了病房裏並非隻有池銘一個人,還有一個男人,年紀有六十多,眉眼跟池銘相似。


    主要是給人的氣勢很壓人,一看身份就很不一般。


    “不好意思啊,打到你了,沒事吧,要不要看醫生。”


    男人見有人來,還誤傷了人家,場麵一度有些尷尬但是卻依舊不失風度的詢問。


    反而在病床上一向給外人冷冰冰感覺的池銘此刻卻紅著臉衝著男人吼道:“那是我的朋友,不用你管,你可以走了。”


    男人沒說什麽,隻是迴頭看了看池銘歎了口氣後便推門出去了。


    玄清此刻也顧不上自己腦門疼了,八卦之心又起。


    他拿著罪魁禍首“蘋果”狠狠咬了一口,然後走到池銘床邊問道:“火藥味這麽濃,你爹你居然敢這樣對他。”


    池銘冷著臉,將頭扭到一邊,胸口劇烈起伏,顯然被氣得不輕。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剛剛離開的男人就是池銘的爸爸。


    關鍵這父子倆關係似乎不怎麽樣。


    相優瑗將買來的水果放下後便趕忙跑到池銘身邊,將玄清擠到一邊,開始檢查池銘的傷勢。


    沒錯,她是護士嘛,正對口。


    池銘自然不會讓她扒拉,很抗拒的將她推到了一邊:“我沒事,就是頭上撞了個口子縫了幾針,死不了。”


    薛檸則神情嚴肅:“你到底還是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說說吧,到底怎麽出的車禍?”


    “沒什麽好說的,自己家的車,刹車失靈了。”池銘說完後臉色更不好看了。


    薛檸唇角微翹,眸光爍動:“但是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吧?”


    池銘這個時候臉更臭了,他眼眸裏閃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驚,但是很快便恢複了之前的冰冷。


    “不要胡說。就是意外。”


    “嗬嗬,我昨天給你算過一卦,你今天有一劫,非死即傷。不過,現在沒那麽嚴重,我也很好奇,要知道沒有我失算的時候。”


    正說著,薛檸便注意到了池銘手腕上戴著的一串珠子。


    她上前一把抓住池銘的手,將那串珠子摘下,拿在手裏仔細端詳。


    完全沒有注意到池銘已經被薛檸這猝不及防的行為給搞的臉紅到了耳根。


    他居然沒有暴跳如雷,當然,已經顧不上了。


    “原來如此,你這珠子可幫了你大忙了。是哪裏來的?”


    薛檸的注意力全都在這串珠子上了,它可真算得上是一個好東西,因為其中一顆居然是高僧圓寂之後的舍利。


    “我媽留給我的。”


    池銘說起這話的時候,居然給人一種哀傷。


    這冰塊一般的人居然也會傷感。


    “你這次這一劫多虧了它的庇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好好戴著吧。”


    將珠子還給池銘,薛檸繼續:“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你這次出事確實不是意外你恐怕也知道的,剛剛跟你爸爸發脾氣大概也是因為此事吧。”


    “你可知有人要害你,這次不成還有下一次。害你之人就是你身邊之人,這也是我之前讓你注意你身邊之人的原因。”


    “你為什麽要說這麽多幫我?有什麽目的?還是你想要多少錢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薛檸都被氣笑了:“你還真是一點人情都不想欠,那又何必跟你爸爸說我們是你的朋友?我也隻是作為朋友提醒你一下罷了,什麽目的都沒有。”


    “至於錢,你有嗎,恐怕也沒有吧,你不是非常厭惡用你爸爸的錢嗎?”


    “你調查我?你還知道些什麽?”


    池銘似乎生氣了,他像是一個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貓,馬上就炸毛了。


    薛檸攤開手無奈道:“你如果這樣想我也沒辦法,言盡於此。還是那句話,小心你身邊的人。”


    “當然,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找我們幫忙,畢竟你也說過我們是你的朋友。”


    薛檸說完便離開了,這家夥還是油鹽不進,但是看得出他內心似乎也並沒有他表麵展現的那樣堅硬。


    就是他還是太小心翼翼了,根本就不敢相信任何人。


    這可能與他從小的經曆有關吧。


    薛檸他們離開後,池銘摸著手腕上的那串珠子,再一次想到薛檸一把抓起他的手的情景,臉又開始火辣辣的。


    “你的臉怎麽這麽紅,不會又發燒了吧,測一下看看。”


    正巧這一幕被進門給他換藥的護士看到,拿出體溫計遞給他。


    池銘:.......


    但是他還是乖乖的接過了體溫計。


    一邊夾著體溫計,池銘一邊迴想薛檸的話,而對於薛檸這個人他突然就覺得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開始的時候,他也隻當薛檸是一個有點點小本事的神棍,借著自己耍點小手段就坑蒙拐騙。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玩神鬼這一套。


    特別是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他,對此特別反感。


    所以,對於薛檸告訴他的那些話,他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直到早上他出了車禍後,他突然就意識到自己遭遇的一切正好就印證了薛檸的話。


    這難道是巧合?


    不可能。


    很快,他就發現果然這車禍並非意外,他平日裏出門經常做這輛車,而這輛車的刹車不是自己壞的,是被人動了手腳。


    這是他出事之後父親來看他,接著父親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偷聽到的。


    “刹車被人故意弄壞的?給我繼續 查到底是哪個動的手腳,他們還是容不下池銘嗎?一點都不懂事。”


    “這件事不要告訴三少爺,本來他們之間關係就很不好,如果讓他知道了會很麻煩。”


    池銘清清楚楚聽到了父親接電話的內容,再明顯不過,是有人要他死。


    而那個人就是家裏的他的那些兄妹。


    到底是誰呢?或者是他們都有份兒?


    池銘皺著眉頭開始仔細一個一個的迴想。


    大哥,池毅,年紀大他們都好多,將近40歲,目前池家企業幾乎都是他和父親在掌控。


    他已經成家立業,不跟他們住在一起,平日裏池銘很少見到。


    迴來半年多,自己隻見過他兩次。


    第一次就是他剛迴來的時候,父親帶他認識全家所有人的時候。


    第二次是父親過生日全家聚餐。


    印象裏,池毅沉著穩重,話很少,性格像極了父親。


    二哥池丞,比自己大3歲,性格與大哥截然相反,是個e人,整天笑嘻嘻的不知道開心些什麽。


    據了解他一點都不愛參與池家的那些事業,自己熱衷於戶外攀岩。


    跟朋友一起合夥開了好幾家戶外用品店,還有屬於自己的品牌。


    平日裏他經常好幾個月見不到人,那指定是又去什麽地方征服哪座神秘的大山了。


    對於二哥的這個愛好其實父親很不喜歡,危險不說,總感覺不務正業。


    所以,他總是躲著父親,能不見就不見。


    實在躲不過就厚著臉皮嬉皮笑臉,任由父親說一頓,事後自己該幹嘛幹嘛。


    而自己跟二哥也並不長見麵,想想就知道,他忙著探險呢,迴家還要挨訓,自然樂不思蜀。


    家裏最小的是一個妹妹,今年18剛剛上大學,叫池若。


    妹妹長得好看,氣質也好,性格也好,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家風範的小姐。


    也是唯一一個跟他關係算是最好的。


    她所上的大學就在濟城,所以她不住學校宿舍,每天都會迴家住。


    而父親也是最寵愛自己的這個小女兒,誰能不喜歡這個心性溫柔,嘴巴又甜的人兒呢。


    池銘剛從國外迴來的時候,對國內的生活很不適應,也都是池若處處關心才慢慢適應過來的。


    所以,他對這個最小的妹妹印象也是最好的,也是感覺最親近的。


    想了一圈,池銘也沒有感覺得出到底是誰要害他。


    一直都沒有提到這個家的當家女主人,也就是池毅,池丞,池若的母親。


    沒錯,是他們三個人的母親,並不是自己的,因為自己的母親另有其人。


    他和這三個兄妹是同父異母的關係。


    自己的媽媽沒了,而他們三個人的媽媽也沒了。


    這個家裏沒有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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