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極驚愕,“這人不是墨族當年戰死的二爺墨染逍嗎?


    這是三爺墨染騏?難道這些人是···”


    他驚詫到不敢相信,檢查完了所有傀儡,其中半數以上居然是古月族和墨族當年戰死的強者,他父親居然偷偷把這些屍體運來了老宅。


    看著這些曾經的強者,如今變成了他端木家手裏的王牌無情殺手,端木極的信心更勝剛才,“哈哈哈,我端木家不成事,誰還能成事?”


    整個後山都蕩漾著端木極迫不及待的猖狂大笑,他非常期待,當司言灼和雲蘇月看到自己曾經的親人變成死敵時,該是怎樣的精彩臉色?


    啊哈哈哈···


    七天後,琉璃城中一座豪華的大型別院,夕陽在天邊散發著餘暉,照耀在庭院中一對麵對麵而站的璧人身上,映照出雙雙絕世容顏。


    “準備好了嗎?”雲蘇月看了一眼漂亮的餘暉,晚霞映紅西天。


    “嗯。”司言灼點頭。


    雲蘇月抬手解開了他蒙住眼睛的黑綢,霞光入眼而來,與之闖進來的還有麵前笑意盈盈的絕色臉龐。


    司言灼低頭,驚喜吻住雲蘇月的唇,淺嚐輒止,風華絕代一笑,“阿月,我終於又能看見你的臉了。”


    雲蘇月迴抱著他的側腰,如今肚子大的隻能夠抱住他的側腰,笑顏如花,“何止,再過四個月你就能看到三個孩子的臉了。


    夫君,恭喜重見光明。”


    “好,為夫很期待孩子降臨的那一天,這是我們的孩子,為夫一定拿命保護他們。”


    司言灼把雲蘇月緊緊攬在懷裏,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看著她的臉。


    想到被關押在端木家地牢的時候,他真的很害怕,一度以為他這輩子就是個廢人了,比中冰纏死還不如,甚至活不久,以為從此以後再也看不到阿月了。


    看不到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陽光下的她,大雨中的她,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她,利落殺人的她,乖巧調皮的她···


    此刻,他終於重見光明,阿月對她是失而複得的寶貝。


    兩人緊緊相擁,任由落日的餘暉灑下來,映紅了兩個人,愛肆意升溫。


    遠處的禦諦等人都不舍得打擾,這兩個人太不容易了,從相識到此刻,期間經曆了太多太多。


    未來,還有更多的腥風血雨在等著他們,強敵環伺,正在覺醒。


    也可能強敵早就覺醒,正在蓄力瞅準時機給他們致命一擊,麵前這樣美好的畫麵並不會多,和平的日子也不會多。


    就在這時,丁素塵來了,“蘇月妹妹,好消息,我們的人在琉璃城破廟裏找到了藏在乞丐中的端木蓉。


    她不知為何沒了一身內力,已經被我們的人捉住了,正送來的路上。”


    “太好了,作為端木家的大小姐一定知道很多端木家的秘密,剛好新仇舊恨一起清算了。”雲蘇月高興極了,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端木征那老妖怪是不是真的活著?


    她不信空穴來潮,空穴來潮往往都是有依據的。


    一炷香之後衣衫襤褸的端木蓉被秘密押了進來,全身上下髒兮兮,頭發散亂,如果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這是端木家堂堂的大小姐。


    雲蘇月看了端木蓉一眼,“嘖嘖嘖,造型挺別致啊,誰能想到曾經身份尊貴耀武揚威的端木大小姐如今為了保命,不惜放下高貴的身段扮做乞丐。”


    “賤人,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被你逼的。”端木蓉揚手就想打雲蘇月。


    手腕在半空中被酒梨抓住,反被酒梨“啪”扇了一巴掌,“害你?逼你?


    你還有臉說,我們大小姐不是被你親自逼來的嗎?”


    “那又怎麽樣?你們本就是餘孽,追殺你理所應當。”


    端木蓉依舊一副高高在上,自我感覺良好的架勢。


    雲蘇月冷哼,“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你如今落到我手裏還敢囂張,你怕是分不清現實和做夢吧?


    審,我都懶得審你,把藥給她吃下去。”


    酒梨和九焰一起上,硬生生的把一顆藥丸粗魯地塞進端木蓉嘴裏,為了防止她吐出來,酒梨“啪”一掌重重打在端木蓉的臉上,逼著她不得不把藥丸吞下去。


    “再敢罵一句,立即斷你一條胳膊。”酒梨威脅道。


    雲蘇月按住端木蓉的脈搏,“姬家和你端木家也不見得對你好啊,否則不會給你吃下無法調動內力的藥。”


    這句話讓端木蓉恨之入骨,猶如一把刀子捅進她的心窩子,拔出來血淋淋的。


    姬文軒那個狗東西不入洞房也就算了,怕她搞什麽幺蛾子,偷偷在她的合衾酒裏給她下了藥。


    讓她全身的內力無法調動,形同廢人。


    他死了活該!


    說起這個,端木蓉笑了,“我還要感謝你雲蘇月,幫我殺了姬文軒那狗東西,出口惡氣。”


    這樣的小兒科嘲諷對雲蘇月不起任何作用,“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說吧,端木征那個老東西是不是還活著?”


    端木蓉本來張嘴就要說我憑什麽告訴你?結果就變成了,“我不知道,祖父在二十年前就死了,這是盤龍城人盡皆知的事情。


    不過,有一次父親喝醉酒說過,端木家還留有想不到的強大底牌,指的是不是祖父我就不知道了。”


    雲蘇月不信,但是她又信自己煉製出來的丹藥,“你真的不知道?”


    端木蓉雙手抓著脖子搖頭,“父親心思深沉,這樣的事情就連幾位族老都不知道,怎麽可能告訴我這個他不疼愛的女兒呢?”


    雲蘇月又問,“老宅裏有什麽秘密?”


    端木蓉迴答的很溜,“沒有什麽秘密,就是一處老宅和幾位看守的老奴,以及我端木家諸位祖輩的靈牌。


    隻是有一天我偷偷撞見過,父親派人往老宅送丹藥和草藥。


    我也曾偷偷跟隨送去的下人去老宅探查,可結果什麽都沒有探查到,那些丹藥和草藥是送給那幾個負責看守我老宅的旁支前輩的。”


    “告訴我端木家還剩下多少戰力?仔細說,大武宗以上的多少人?九段以上的多少人?傀儡還有多少?


    除去老宅,你端木家還有沒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宅院···”


    雲蘇月足足拷問端木蓉到半夜,把端木蓉問得口幹舌燥,翻白眼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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