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頓時不敢出聲,心裏暗罵,狗男人,耍她。


    他一巴掌下去,她身體一顫。


    剛開始他還慢慢收著力,後來掌速越來越快。


    滿月像擺尾的魚,扭動著腰,腳趾繃緊勾在地板,腰卻被陸啟明牢牢按住,她隻能一動不動地吃巴掌。


    到第二十下的時候,白嫩的桃肉變成了帶皮的粉紅色,滿月雙手緊緊抓著陸啟明的褲管,微帶鼻音喊疼。


    「知道錯了嗎?」陸啟明問。


    「嗯。」


    「錯哪了?」


    「不該晚迴家。」


    「還有呢?」


    「不該撒謊。」滿月轉過頭,看著陸啟明,補了句,「不該騙哥哥。」


    她嘴甜地喊「哥哥」,想免去剩下的十下,「哥,不打了行不行。」


    看著小姑娘粉紅的臀肉,陸啟明將人撈起,「先吃飯。」


    給她個緩衝的時間。


    滿月站起來,剛想放下塞在腰後的裙擺,陸啟明卻說:「不許放下,就這麽去吃,吃完繼續。」


    裙擺不能放下,陸啟明走在她的身後,她光光的,感覺好丟臉!


    用手擋又太刻意,滿月隻好加大步子,越走越快,卡住的布料磨蹭著軟肉,非常不舒服。


    進到西圖瀾婭餐廳,滿月趕緊坐在椅子上遮住自己,木質的椅子冰涼,剛好緩解密密匝匝的痛感。


    陸啟明問滿月想吃什麽,她說牛奶水果麥片。其實她已經吃過晚飯,隻是想找藉口拖延時間。


    這頓飯磨磨蹭蹭吃了半個小時,飯後滿月故意試探著看陸啟明,主動說要去廚房洗碗,陸啟明卻讓她放在桌上。


    「是不是忘了什麽?」陸啟明問。


    「忘了什麽?」滿月裝傻。


    這時,安靜的西圖瀾婭餐廳裏傳來一聲微響,陸啟明解開腰間的皮帶,抽出來,折成三段握在手中。


    滿月一句廢話沒有了,乖乖趴在他的腿上,牽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臀肉上,「用手!」


    陸啟明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


    又挨了十巴掌,桃子徹底熟透了。


    完事,滿月還耍上賴皮,趴在陸啟明腿上不起來,委屈巴巴說:「誰脫的誰負責穿好。」


    陸啟明笑了笑,手指勾著布料,長指不小心觸到軟肉。滿月一抖,這一抖像冒泡的泉眼,弄濕了他的手指。


    陸啟明將人抱坐到腿上,手指遞到她眼前,讓她看晶亮的銀絲。


    玩夠了,滿月羞赧地圈住陸啟明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說:「想要。」


    「想要什麽?」他明知故問。


    滿月抿了抿唇,難為情地看著陸啟明,不好意思開口。


    陸啟明拿過桌上的皮帶,挑起她衣服的下擺,「想就主動點兒。」


    滿月纖細的手臂抬過頭頂,緩緩褪.去上衣,露出白色的蕾.絲胸衣。陸啟明又用皮帶點了點撐得飽滿的邊緣,一步步引導她。滿月紅著臉,手搭在背扣解開,兩隻小白兔迫不及待跳脫出來。


    皮帶順著皮膚一路向上,上下挑.逗著小白兔粉粉的鼻尖,滿月微仰著脖子,唿吸微喘。


    「送過來。」他說。


    滿月心跳加速,托著小白兔湊近陸啟明的唇邊,可他太高了,她挺著胸也瞄不準,就在他下巴剮蹭來剮蹭去,蹭得像顆堅硬的石粒。


    「你低點兒頭。」滿月漲紅了臉。


    陸啟明這才不逗她,低頭咬住,一手扶在她的腰,五指印在雪白,指縫夾住一點紅,揪扯。


    吻著她,撬開唇齒,纏綿地一吻過後,他將人按在桌麵,冰冷的桌麵激得小兔子跳動,她卻被按住腰無處躲藏。


    身後挺然直入。


    桌麵花瓶裏的水不斷搖晃,插在花瓶裏的花枝猛烈在內壁碰撞。


    ……


    事後,滿月洗完澡縮在被子裏看工作群裏的消息,陸啟明俯身湊近,摸了摸她頭髮有沒有吹幹。


    滿月看他赤著胸膛,以牙還牙咬了他一口,說:「你的看起來更粉一點兒。」


    「……」陸啟明彈了一下滿月的腦門,有時候真是受不了她的虎狼之詞。


    「痛啊。」滿月捂著腦門,瞪他。


    陸啟明笑了,「打屁.股怎麽不嫌痛。」


    滿月不吭聲了,羞得用被子遮住半張臉。


    那怎麽能叫痛,那叫享受,每次滿月讓陸啟明用點力,他都不捨得,可她真的好喜歡痛感帶來的刺.激。


    陸啟明繞到另一邊,關了燈,擁著她,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下,「晚安,我愛你。」


    「晚安,我也愛你。」滿月緊緊迴抱住他。


    每天睡前,他們都會對彼此說一句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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