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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龔珊是不是你指使的
141
“你不會真的想殺我吧？”我企圖和她周旋，嘴上裝作慌張地叫著，心裏卻在默默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如果出其不意，說不定能把她製伏。
可她身手也不錯，而且她還有槍，我不一定能打得過她。
更何況外麵還有秦雪曼帶來的保鏢，要是他們一起幫秦雪曼對付我就糟糕了。
我又想到周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他……會幫我嗎？
我看向秦雪曼。
她用槍抵著我的腦袋，衝我微微地笑：“我當然是真的想殺你呀，殺了你，我就少一個情敵……”
這種語氣神態，卻讓我想到恐怖片裏的變態。
我心頭一緊，腦袋迅速地轉動，想著對策。
距離我給珺瑤發消息過去好一會了，但珺瑤也不一定會帶警察過來，到時候連累珺瑤就不好了……
可現在要怎麽擺脫秦雪曼呢？
她已經扣動扳機。
我睜大了眼睛。
她竟然真的動手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我就是功夫再好，也不可能躲得過槍子兒啊！
難道真的要被她弄死在這裏嗎？
我下意識握緊拳頭。
不管怎麽樣，總要拚一拚。
就我在打算出手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砰地一聲巨響，包間門被撞開了！
緊接著就有人團團圍住我和秦雪曼。
我看過去，竟然是沈子衿和陶知州來了，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大群警察。
雖然沒想到來的是他們，但他們畢竟是公職人員，很有震懾作用。除非秦雪曼想要跟我玉石俱焚，不然她肯定不敢開槍。而且我也相信這些警察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秦雪曼傷害，尤其是陶知州，他向來嫉惡如仇，最見不得違法亂紀的事。
我心頭頓時大定。
陶知州他們各個荷槍實彈，氣勢非凡，直接用槍口對準秦雪曼。
沈子衿逼近一步，盯著秦雪曼，警告道：“把槍放下。”
他神色冰冷，氣場十足。
直到此時，我才想起，他也是係統內的公幹人員，也是正義的那一方，可平日裏他毒舌傲嬌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我都快忘了他還是個法醫。
秦雪曼聞言，直接哂笑，看樣子是沒怎麽把他們當一迴事。
不過，她似乎也並沒有和警察對上的意思，不緊不慢地把槍收了迴去。
我忍不住鬆了口氣。
秦雪曼大約是察覺到了我放鬆了情緒，譏誚地勾起唇角：“你看看你，嚇得臉都白了。你這麽膽小，怎麽配待在先生身邊。”
我一愣，心思多少有點被她戳中。
周勳或許確實需要一個強大的女人跟著他，而我太過稚嫩，沒有手段。
跟秦雪曼比起來，我實在太平凡了。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
秦雪曼嗤笑：“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她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你最好還是識趣點，早點離開先生，就算今天我沒弄死你，也會有其他人看你不爽，對你下手。”
我並不懷疑她的話，之前有古瓊，後來又有周姑姑和向晚，想要嫁給周勳的人實在太多了，喜歡他的人更多，而且每一個似乎都不好惹。
秦雪曼似笑非笑地拍我的肩膀。
她的手剛落在我肩上，沈子衿便大叫：“秦雪曼，你不動她試試！”
秦雪曼的目光緩緩落在他身上，忽地勾唇一笑，踩著細細的高跟鞋走到他跟前：“又見麵了，沈少。”她轉向陶知州，衝他嫵媚一笑，“還有陶隊，一如既往的英勇神武。”
沈子衿哼一聲。
陶知州麵無表情。
秦雪曼看向沈子衿，道：“看來你很緊張念念啊。”
我有些無語，剛剛她還對我起了殺念，轉眼卻親熱、地叫我的昵稱，她也實在是厲害。
沈子衿冷冷地盯著她。
秦雪曼微笑：“原來沈少喜歡的是念念這樣的女人。”
沈子衿道：“我喜歡誰都不關你的事，但你得管好你自己的手，別動不該動的人。”
秦雪曼輕輕一笑，並沒有和他爭執，一雙眼睛卻若有所思地在我和他之間來迴逡巡。
不用猜也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幸好我也並不在意她怎麽想，就算她跟周勳告狀，我也不怕，反正沈子衿上次都直接跟周勳打過架了。
更何況我和沈子衿什麽事都沒有，也就無所畏懼。
在秦雪曼打量間，陶知州叫手下把她手裏的槍給繳了。
秦雪曼倒也沒反抗，乖乖地放了手。
我徹底鬆懈下來。
在我潛意識裏，她就是個危險分子，我真怕她突然就朝我開槍
陶知州上前和她麵對麵站定，表情嚴肅道：“你很厲害，每次都被你跑了。”
秦雪曼衝他勾起紅唇：“陶隊追得我太緊了，可惜我不喜歡陶隊這樣太正直的公職人員，隻好使勁跑。”
陶知州看了眼秦雪曼剛剛拿的那把槍，皺眉道：“這次你可跑不掉了，殺人未遂，目擊者和證物都有了。”
秦雪曼聞言，非但不緊張，反而笑得更厲害：“陶隊您說得太嚴重了，我就是和朋友鬧著玩。”
陶知州道：“這話你留著去警局說。”
秦雪曼依舊不慌不亂：“行啊，作為一個好公民，我一定配合陶隊。”她優雅地撥弄著她的長發，道，“不過我也有權利打電話叫人來保釋我吧？”
陶知州和沈子衿對視一眼。
沈子衿道：“你想打給誰？”
秦雪曼笑得很是甜蜜：“當然是我家先生。”
她用了‘我家’兩個字……
我垂下眼瞼，看來她和周勳當真有點什麽，否則不會用這樣的語氣。
周勳曾經是我的依靠，他不斷地將我從苦難中救出來，給了我新的生活。
如今他成了秦雪曼的依靠，尤其是秦雪曼說話的口氣，特別像老婆在外麵受了欺負，要打電話給老公求救的樣子。
我心情越發低落。
陶知州擰緊眉頭：“周三少果然很護你。”他頓了頓，道，“我倒是想看看，這次周三少又找到什麽理由為你開脫。”
他說完，直接揮了揮手，讓人把秦雪曼帶出去。
而後他轉向沈子衿，道：“我先迴警局，你別耽擱太久。”
沈子衿點頭。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兩個的意思，陶知州已經帶著所有手下走了。
屋子裏隻剩下我和沈子衿。
看來沈子衿有話和我說。
我想了想，這次畢竟是他們及時出現救了我，於是我率先開口道：“這次多虧你和陶隊，多謝。”
沈子衿道：“你還不算太笨，知道讓你朋友通知我。”
我的朋友應該是指珺瑤吧？
他居然都不願意提及珺瑤的名字，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珺瑤呢，還是欲蓋彌彰——其實他心底應該對珺瑤也有幾分在意的吧，否則他又為什麽要吻珺瑤。
我很意外的是，珺瑤竟然會通知他。
原本我還想著珺瑤可能是報警，帶著警察過來。
當然，陶知州他們也是警察，不過珺瑤能想到去找沈子衿，看來他們關係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差。
不過仔細想想，珺瑤確實做得很對，如果隻是報警，口說無憑，說不定警察也不會怎麽重視，但沈子衿和陶知州都和我認識，肯定會更上心。
我道：“是珺瑤機警。”
沈子衿看我一眼，沒說話。
我道：“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感謝你和陶隊。”
沈子衿道：“不用，其實你還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我微微疑惑。
他道：“上次秦雪曼涉嫌的命案還沒破，我們一直在盯梢她，可惜她滑不溜丟，又有周勳給她打掩護，我們一直都沒找到突破口。”
原來那個案件還沒破嗎？
可我依稀記得周勳說過，是雇傭兵嫁禍來著。
不過這種懸而未決的案件肯定是保密的，所以我也沒有多問。
沈子衿道：“這次抓到了她的把柄，也讓我們有借口審訊她，希望有所收獲吧。”
他目光倏地深邃起來，麵容也嚴肅，和剛剛陶知州的表情竟然有些相似，看起來格外大義凜然。
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都是一副傲嬌無比的樣子，如今這副認真的神態，倒讓我覺得有些違和。
不過他其實也沒做過什麽惡事，雖說龔珊當時說是沈家指使她來陷害周勳，但也沒有證據，他畢竟是專案組的法醫，應該還是挺正直的一個人。
沈子衿突然盯著我，道：“雖然今天你幫我們抓住了秦雪曼，不過說到底，我還是救了你，對吧？”
我點頭。
如果不是他跟陶知州及時到來，我覺得秦雪曼真的有可能對我動手，她或許會礙於周勳的麵子，不會弄死我，但絕對會讓我受傷。
沈子衿勾起嘴角，斜睨著我，道：“那你又欠我一次。”
我：“……”
真是正經不過三秒。
本來我還在想，他是個正直的人，結果畫風一下就變了。
我隻好再次向他道謝。
不過我突然想到什麽，看著他，道：“我有個事，想問你。”
他滿不在意地道：“有什麽話，你直說吧。”
我猶豫了一下，盯著他的眼睛，道：“我想知道，龔珊是不是你指使的。”我頓了下，道，“龔珊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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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的想殺我吧？”我企圖和她周旋，嘴上裝作慌張地叫著，心裏卻在默默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如果出其不意，說不定能把她製伏。
可她身手也不錯，而且她還有槍，我不一定能打得過她。
更何況外麵還有秦雪曼帶來的保鏢，要是他們一起幫秦雪曼對付我就糟糕了。
我又想到周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他……會幫我嗎？
我看向秦雪曼。
她用槍抵著我的腦袋，衝我微微地笑：“我當然是真的想殺你呀，殺了你，我就少一個情敵……”
這種語氣神態，卻讓我想到恐怖片裏的變態。
我心頭一緊，腦袋迅速地轉動，想著對策。
距離我給珺瑤發消息過去好一會了，但珺瑤也不一定會帶警察過來，到時候連累珺瑤就不好了……
可現在要怎麽擺脫秦雪曼呢？
她已經扣動扳機。
我睜大了眼睛。
她竟然真的動手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我就是功夫再好，也不可能躲得過槍子兒啊！
難道真的要被她弄死在這裏嗎？
我下意識握緊拳頭。
不管怎麽樣，總要拚一拚。
就我在打算出手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砰地一聲巨響，包間門被撞開了！
緊接著就有人團團圍住我和秦雪曼。
我看過去，竟然是沈子衿和陶知州來了，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大群警察。
雖然沒想到來的是他們，但他們畢竟是公職人員，很有震懾作用。除非秦雪曼想要跟我玉石俱焚，不然她肯定不敢開槍。而且我也相信這些警察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秦雪曼傷害，尤其是陶知州，他向來嫉惡如仇，最見不得違法亂紀的事。
我心頭頓時大定。
陶知州他們各個荷槍實彈，氣勢非凡，直接用槍口對準秦雪曼。
沈子衿逼近一步，盯著秦雪曼，警告道：“把槍放下。”
他神色冰冷，氣場十足。
直到此時，我才想起，他也是係統內的公幹人員，也是正義的那一方，可平日裏他毒舌傲嬌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我都快忘了他還是個法醫。
秦雪曼聞言，直接哂笑，看樣子是沒怎麽把他們當一迴事。
不過，她似乎也並沒有和警察對上的意思，不緊不慢地把槍收了迴去。
我忍不住鬆了口氣。
秦雪曼大約是察覺到了我放鬆了情緒，譏誚地勾起唇角：“你看看你，嚇得臉都白了。你這麽膽小，怎麽配待在先生身邊。”
我一愣，心思多少有點被她戳中。
周勳或許確實需要一個強大的女人跟著他，而我太過稚嫩，沒有手段。
跟秦雪曼比起來，我實在太平凡了。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
秦雪曼嗤笑：“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她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你最好還是識趣點，早點離開先生，就算今天我沒弄死你，也會有其他人看你不爽，對你下手。”
我並不懷疑她的話，之前有古瓊，後來又有周姑姑和向晚，想要嫁給周勳的人實在太多了，喜歡他的人更多，而且每一個似乎都不好惹。
秦雪曼似笑非笑地拍我的肩膀。
她的手剛落在我肩上，沈子衿便大叫：“秦雪曼，你不動她試試！”
秦雪曼的目光緩緩落在他身上，忽地勾唇一笑，踩著細細的高跟鞋走到他跟前：“又見麵了，沈少。”她轉向陶知州，衝他嫵媚一笑，“還有陶隊，一如既往的英勇神武。”
沈子衿哼一聲。
陶知州麵無表情。
秦雪曼看向沈子衿，道：“看來你很緊張念念啊。”
我有些無語，剛剛她還對我起了殺念，轉眼卻親熱、地叫我的昵稱，她也實在是厲害。
沈子衿冷冷地盯著她。
秦雪曼微笑：“原來沈少喜歡的是念念這樣的女人。”
沈子衿道：“我喜歡誰都不關你的事，但你得管好你自己的手，別動不該動的人。”
秦雪曼輕輕一笑，並沒有和他爭執，一雙眼睛卻若有所思地在我和他之間來迴逡巡。
不用猜也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幸好我也並不在意她怎麽想，就算她跟周勳告狀，我也不怕，反正沈子衿上次都直接跟周勳打過架了。
更何況我和沈子衿什麽事都沒有，也就無所畏懼。
在秦雪曼打量間，陶知州叫手下把她手裏的槍給繳了。
秦雪曼倒也沒反抗，乖乖地放了手。
我徹底鬆懈下來。
在我潛意識裏，她就是個危險分子，我真怕她突然就朝我開槍
陶知州上前和她麵對麵站定，表情嚴肅道：“你很厲害，每次都被你跑了。”
秦雪曼衝他勾起紅唇：“陶隊追得我太緊了，可惜我不喜歡陶隊這樣太正直的公職人員，隻好使勁跑。”
陶知州看了眼秦雪曼剛剛拿的那把槍，皺眉道：“這次你可跑不掉了，殺人未遂，目擊者和證物都有了。”
秦雪曼聞言，非但不緊張，反而笑得更厲害：“陶隊您說得太嚴重了，我就是和朋友鬧著玩。”
陶知州道：“這話你留著去警局說。”
秦雪曼依舊不慌不亂：“行啊，作為一個好公民，我一定配合陶隊。”她優雅地撥弄著她的長發，道，“不過我也有權利打電話叫人來保釋我吧？”
陶知州和沈子衿對視一眼。
沈子衿道：“你想打給誰？”
秦雪曼笑得很是甜蜜：“當然是我家先生。”
她用了‘我家’兩個字……
我垂下眼瞼，看來她和周勳當真有點什麽，否則不會用這樣的語氣。
周勳曾經是我的依靠，他不斷地將我從苦難中救出來，給了我新的生活。
如今他成了秦雪曼的依靠，尤其是秦雪曼說話的口氣，特別像老婆在外麵受了欺負，要打電話給老公求救的樣子。
我心情越發低落。
陶知州擰緊眉頭：“周三少果然很護你。”他頓了頓，道，“我倒是想看看，這次周三少又找到什麽理由為你開脫。”
他說完，直接揮了揮手，讓人把秦雪曼帶出去。
而後他轉向沈子衿，道：“我先迴警局，你別耽擱太久。”
沈子衿點頭。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兩個的意思，陶知州已經帶著所有手下走了。
屋子裏隻剩下我和沈子衿。
看來沈子衿有話和我說。
我想了想，這次畢竟是他們及時出現救了我，於是我率先開口道：“這次多虧你和陶隊，多謝。”
沈子衿道：“你還不算太笨，知道讓你朋友通知我。”
我的朋友應該是指珺瑤吧？
他居然都不願意提及珺瑤的名字，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珺瑤呢，還是欲蓋彌彰——其實他心底應該對珺瑤也有幾分在意的吧，否則他又為什麽要吻珺瑤。
我很意外的是，珺瑤竟然會通知他。
原本我還想著珺瑤可能是報警，帶著警察過來。
當然，陶知州他們也是警察，不過珺瑤能想到去找沈子衿，看來他們關係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差。
不過仔細想想，珺瑤確實做得很對，如果隻是報警，口說無憑，說不定警察也不會怎麽重視，但沈子衿和陶知州都和我認識，肯定會更上心。
我道：“是珺瑤機警。”
沈子衿看我一眼，沒說話。
我道：“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感謝你和陶隊。”
沈子衿道：“不用，其實你還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我微微疑惑。
他道：“上次秦雪曼涉嫌的命案還沒破，我們一直在盯梢她，可惜她滑不溜丟，又有周勳給她打掩護，我們一直都沒找到突破口。”
原來那個案件還沒破嗎？
可我依稀記得周勳說過，是雇傭兵嫁禍來著。
不過這種懸而未決的案件肯定是保密的，所以我也沒有多問。
沈子衿道：“這次抓到了她的把柄，也讓我們有借口審訊她，希望有所收獲吧。”
他目光倏地深邃起來，麵容也嚴肅，和剛剛陶知州的表情竟然有些相似，看起來格外大義凜然。
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都是一副傲嬌無比的樣子，如今這副認真的神態，倒讓我覺得有些違和。
不過他其實也沒做過什麽惡事，雖說龔珊當時說是沈家指使她來陷害周勳，但也沒有證據，他畢竟是專案組的法醫，應該還是挺正直的一個人。
沈子衿突然盯著我，道：“雖然今天你幫我們抓住了秦雪曼，不過說到底，我還是救了你，對吧？”
我點頭。
如果不是他跟陶知州及時到來，我覺得秦雪曼真的有可能對我動手，她或許會礙於周勳的麵子，不會弄死我，但絕對會讓我受傷。
沈子衿勾起嘴角，斜睨著我，道：“那你又欠我一次。”
我：“……”
真是正經不過三秒。
本來我還在想，他是個正直的人，結果畫風一下就變了。
我隻好再次向他道謝。
不過我突然想到什麽，看著他，道：“我有個事，想問你。”
他滿不在意地道：“有什麽話，你直說吧。”
我猶豫了一下，盯著他的眼睛，道：“我想知道，龔珊是不是你指使的。”我頓了下，道，“龔珊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