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他一個人類。


    陸聞笙的決心,讓華清嶢很是感動,「我才不可能讓你轉部門,你可要一直留在所裏啊,你們一個都不能少。」


    「老大放心,我絕對不會走的。」陸聞笙再次表決心。


    「可以了。」夜初棠走過來,拉過華清嶢的手,他的老婆拉著別的男人手腕太久了,不可以。


    溫辭微微揚眉,「喂,他是我們的老大,拉下手怎麽了,夜初棠,你醋勁太大了吧。」


    夜初棠看向溫辭,不解道,「魔界不是等著你振興嗎?你怎麽還在這?」


    夜初棠的話直戳溫辭的痛。


    溫辭冷哼一聲,不在乎道,「誰說我沒管的。」


    正說著,門被敲響,溫辭揚聲,「進來。」


    門一開,隗皋抱著幾個卷宗進來,恭敬遞給溫辭,溫辭接過後,隗皋朝幾人點頭算是招唿過了,接著快速離開。


    華清嶢有點好奇,跟著隗皋走出辦公室,就見隗皋並沒有往大樓外走,而是到了樓梯的死角。


    接著,直接在死角處打開一扇門,消失在了樓梯死角那。


    「我聰明吧?在那裏直接開一個通道門,所裏魔界兩不誤。」溫辭在背後得意洋洋道。


    華清嶢無語轉身,白了他一眼,「你不是魔帝嗎?能不能有點責任心?」


    「我哪裏沒責任心了?」溫辭怒,舉著手裏的卷宗,「我這不是在學怎麽處理事情了嗎?」


    「不用迴去嗎?」華清嶢皺眉。


    怎麽說溫辭都是魔帝,就這麽一直留在人間會不會不大好?


    「不用。」溫辭肯定道,「現在幾界都沒什麽事了,我迴去做什麽,重振魔界我又不用一刻不離待著。」


    「再說,我都當人類這麽久了,迴去我怕水土不服。」溫辭的迴答讓華清嶢無語,一掌拍過去,「沒個正經樣。」


    說完,華清嶢迴去自己辦公室,他休息了這麽多天,總有事情需要他處理。


    華清嶢處理自己的事了,夜初棠則是到處逛,也不打擾華清嶢工作。


    隨意走到門衛室,開門進去。


    「來了,喝茶嗎?」玄叔抬頭問道。


    「不用。」夜初棠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問道,「調查所他來之前就存在的,你是早在這裏了?」


    玄叔吹了吹熱茶,美滋滋喝了一口,才道,「沒錯,調查所早就在的。」


    「處理特殊事件也不是現在有的,天師這個職業不也一早就存在的,隻是以前的調查所所長並沒什麽大能力。」玄叔慢悠悠說著。


    「當初我來這就是當個看門的。」玄叔意味深長道,「沒想到後來華所也來了,果真是因果循環。」


    「沒有人比華所更適合當這個所長了。」


    夜初棠沉默。


    難道當年他與華清嶢的分別,還有之後找他去收集華清嶢的神力,以及轉世,阻止冥界行動,和神器相拚,最後要去補天,這都是註定好的嗎?


    見夜初棠沒說話,玄叔又喝了口茶,笑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當年如果不是華所把我的魂魄溫養在山中,我也不會在這裏。」玄叔說完,看到夜初棠點頭,這才問道,「你擔心什麽?」


    夜初棠看著玄叔,「能不擔心嗎?」


    一件件事情的巧合,如果真是因果循環,他擔心自己跟華清嶢能否天長地久。


    「你聽他的名字,清嶢。」夜初棠苦笑,「每次喊我都心裏發慌。」


    清,不就是兩清嗎,嶢跟遙遠的遙同音,這怎麽不讓他發慌。


    他可不想因為以前的事,華清嶢特意取這個名字,要跟他兩清,永不見。


    當時他神力散盡,最後可是說過不見的。


    玄叔看了眼夜初棠,什麽都沒說,拿起固話,在夜初棠還沒反應過來時,「華所,你家男人需要去看心理醫生,麻煩你過來領走。」


    夜初棠臉色一變。


    果然調查所的人個個膽大,敢在他麵前放肆。


    玄叔把話筒遞到夜初棠麵前,無辜道,「華所有話說。」


    夜初棠當然是不想接的,但是他不敢。


    隻好接過來,立刻傳來華清嶢的聲音,「上來!」


    說完,電話哢嚓一聲掛斷。


    夜初棠將電話放下,看了眼玄叔,起身去華清嶢辦公室了。


    看著夜初棠離開的背影,玄叔繼續拿過報紙看起來,他才不怕夜初棠,有華清嶢鎮著。


    夜初棠進了華清嶢辦公室,華清嶢正好合上一份文件,不解問道,「你怎麽了?」


    「沒什麽,跟玄叔聊了聊。」夜初棠幹笑著坐下。


    華清嶢白他一眼,「你什麽心思我還不知道嗎?」玄叔可是跟他說了內容。


    「用用腦子,怎麽可能是兩清,怎麽可能是遙遠呢?」華清嶢無奈,看來某個人還是很沒安全感,容易胡思亂想。


    「清,無根的東西。嶢,高山。」他一直待在純潔無瑕的雪山裏,這名字很合適,華清嶢瞪了眼夜初棠,「你在胡思亂想,小心我休了你,難道你想跟我兩清,遙遙不相見?」


    「不要不要!」夜初棠趕忙抱住華清嶢,心裏的疑惑解開了,他這次是徹底放心了。


    第317章 足矣


    如今城市的夜晚不再是漆黑,到處都是霓虹燈,街上的燈光都比天上亮著的星星多,大多時候,人們抬頭望著夜空,隻有孤零零的一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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