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年 10 月 29 日,輸變電技術學院組織了入選勤工助學的學生們開會。眾多學生齊聚一堂,懷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等待著新的任務安排。


    張主任站在講台上,神色嚴肅而認真,他逐一念著學生的名字,為大家分配勤工助學崗位。當念到慕容耀武名字前邊的學生時,他們被安排在學院樓服務老師。而慕容耀武和他名字後邊的人,則承擔起了打掃衛生的任務。慕容耀武與其他三名同學被分配到第一教學樓的同一個實驗室進行打掃工作。


    會議結束後,慕容耀武和他的三位同學一同前往第一教學樓 803 室找老師領任務。慕容耀武得知自己的任務是每周二中午和周四的 7、8 節課打掃衛生。雖然這隻是一份鍾點工工作,時間相對較短,但對於慕容耀武來說,已經是個不錯的機會了。每月 100 元的收入,打掃 8 次衛生,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他的經濟壓力。


    夜晚悄然降臨,校園裏彌漫著寧靜的氛圍。慕容耀武在自習了一段時間後,他準備前往圖書館複習考研知識。然而,就在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劉鴻儒走了過來,向他詢問習題,心中不忍拒絕,便耐心地為他解答起來。


    解答完習題後,兩人便自然而然地聊了起來。劉鴻儒是班裏年紀最大的學生,已經 23 歲了,而慕容耀武也有 22 歲。慕容耀武原本以為,劉鴻儒會比那些年紀小的同學更加成熟穩重,但在相處中,他卻並沒有發現劉鴻儒有特別成熟的一麵。


    慕容耀武好奇地問劉鴻儒是否準備專升本。劉鴻儒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他表示自己還沒有決定好。慕容耀武歎了口氣,說道:“我們的年紀都太大了,升本的話還要晚兩年畢業,到時候歲數就更大了。我想考研,但是又擔心考了不好的學校,就業時和本科生競爭未必有優勢。目前我要做的,也就是先拿下自考本科。”


    就在這時,慕容耀武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周菲菲發來的短信。雖然周菲菲學習很好,但她和慕容耀武分屬不同的專業,慕容耀武一直期盼著能有一個本專業的引路人,告訴他每一步應該怎樣走。他看著短信,心中湧起一絲溫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2009 年 10 月 30 日,吉林市入冬早了一些,空氣中彌漫著清冷的氣息。上午的體育課上,進行罰籃測試。這是最後一節室外體育課了,天氣很冷,同學們都穿著厚厚的衣服,縮著脖子。慕容耀武站在籃球場上,練習罰籃。


    在練習罰籃的時候,有兩個陌生的同學走了過來,加入了他們的練習。有一個同學的罰球非常好,幾乎百發百中。慕容耀武看著他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羨慕。他突然想到,如果讓他們代替自己罰球,說不定就能拿到高分。於是,他鼓起勇氣,向那個同學提出了請求。沒想到,對方竟然同意了。


    等輪到慕容耀武罰球的時候,他便讓那個陌生同學代替自己上場。那個同學站在罰球線上,眼神專注,手中的籃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入籃筐。他的表現非常出色,還沒有罰夠 10 次球,竟然投中了 7 次,直接得了滿分。慕容耀武心中一陣竊喜,他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順利。那個陌生同學投完籃後並沒有離開,慕容耀武也不好意思讓他走。就在這時,有同學向體育老師告發了他們。體育老師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先是找到那個陌生同學,記下了他的名字;然後又找到了慕容耀武,警告他說要把他報告給學院,讓他拿不到學籍。體育老師的態度特別強硬,讓慕容耀武感到非常害怕。


    慕容耀武自然希望能得到老師的寬恕,他向老師解釋說自己隻是想拿高分,拿獎學金,減輕家庭負擔。他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但他覺得平時那麽多人平時不上課、各種抄襲和違規,為什麽就抓他一個。不過就是自己被揭發了而已。告發他的人也是班裏學習較好的一個男同學,但是體育並不好,正常考試他不會及格。體育老師會保證每一個人都能及格,所謂公平,沒有絕對的公平。


    慕容耀武心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他想如果老師真的讓他無路可走,他感覺自己有報複人的心態。他想如果自己被逼到無法生活下去的時候,他也不想做君子了。但最終,他還是冷靜了下來,向老師寫了一篇陳情表式的檢討書。在檢討書中,他誠懇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同時也表達了自己的無奈和困惑。他的檢討書柔中帶剛,希望老師能夠理解他的處境。


    好在老師並沒有把他逼向絕路,隻是要給他一個教訓罷了。後續還是要慕容耀武親自罰球。慕容耀武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做錯了。一連三個學期體育測試項目都有籃球罰球,其他則是50 米、1000米、立定跳遠,慕容耀武最不喜歡的就是老比罰球,他覺得這樣的測試方式很不公平,這種幾乎靜態的測試,怎樣能展現同學們的體質差異。


    和體育老師告別後,慕容耀武心情沉重地來到了圖書館。他坐在書桌前,看著麵前的書本,卻怎麽也無法集中精力。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今天發生的事情,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他知道自己不應該作弊,應該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好成績。


    晚上,慕容耀武心情煩悶,決定去上網。他打開校內網,看著同學們的動態,心中感慨萬千。他想到了自己今天的遭遇,覺得很不公平。於是,他在校內網上發表了一條動態:“西遊記告訴我們,凡是有後台的妖怪都被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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