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韞秀聽後,忙不迭地點頭稱是,並連聲應道:“對對對,庇護他們的家人之事非同小可,請裴帥務必出手相助,庇佑我父親那一百親兵的家人們。”


    “這……”裴徽轉頭看了看元載和王韞秀,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緩緩說道:“你們可知道,這一百親兵的家人加在一起,恐怕得有上千人之多啊……”


    裴徽微微停頓了一下,待王韞秀再次一臉著急的時候,他又緩緩開口繼續說道:“雖說接到天工之城庇護確實是個辦法。”


    “但你們應該知道,如此之多的人一同前往,這目標簡直太過於明顯,本帥所承擔的風險不小。”


    元載一聽這話,神色變得十分焦急,連忙說道:“卑職夫婦心裏非常清楚這件事情會讓主公承受巨大的風險。”


    “但還是懇請主公能夠大發慈悲,將那一百親兵的家人們都接到天工之城來加以庇護。”


    “卑職與賤內願意為主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哪怕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站在一旁的王韞秀聽到丈夫這麽說,稍稍猶豫了片刻之後,也趕緊附和道:“妾身與夫君兩人這輩子都會對裴帥忠心耿耿,隻要大帥有需要,就算是赴湯蹈火我們也絕無二話。”


    “好吧!”裴徽看著眼前一臉誠懇的夫妻倆,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有些勉強地說道:“既然你們如此堅持,那本帥就答應你們這個請求了。”


    得到裴徽的應允後,元載和王韞秀滿心歡喜,趕忙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隨後轉身匆匆離去,去找王嗣忠的一百名親兵。


    ……


    ……


    裴徽原本想著先迴到家中好好休息一晚上,讓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能夠得到充分的休整。


    可誰知,許九娘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元載和王韞秀前腳剛走,許九娘便滿臉急切地一把拉住裴徽。


    不由分說地就把他拽到了閣樓旁邊相連著的那個寬敞無比的臥室之中。


    剛一進門,許九娘就像一隻靈活的八爪魚一樣。


    迅速而又緊密地纏繞在了裴徽的身上。


    同時用力一撲,直接將裴徽壓倒在了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被壓在身下的裴徽一臉苦笑。


    他一邊試圖穩住身形,一邊壓低聲音對著許九娘輕聲低語道:“哎呀呀,我的親姐姐,李太白就在隔壁房間呢!”


    “這裏的隔音恐怕不太好,你的聲音又那麽大。”


    一想到李太白曾經對許九娘心懷傾慕之情,他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覺得自己仿佛虧欠了李太白什麽似的。


    但話雖然這麽說著,可當他對上許九娘那熾熱如火、充滿渴望的目光時,內心深處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絲火熱的漣漪。


    隻見許九娘嬌笑著,宛如春天裏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柔聲道:“裴郎莫要擔心,妾身早就有所安排。”


    “妾身特意挑選了兩位如花似玉的侍女,這會兒她們正領著李太白前往後院呢,。”


    “妾身已經為他準備了一處環境清幽、寧靜宜人的地方安寢歇息。”


    “我容易嗎?”許九娘心中感慨不已。


    為了能夠與心愛的裴郎共赴巫山雲雨,盡享魚水之歡,她可謂是絞盡腦汁,費盡心思。


    嘴裏麵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許九娘的雙手、雙腳乃至全身上下便迫不及待地行動起來。


    她的雙手好似靈動無比的小蛇,輕盈地拂動著。


    雙腳則像是歡快跳躍的小鹿,敏捷而活潑。


    那張櫻桃小嘴更是如同歡快歌唱的小黃鶯一般,不停地訴說著綿綿情話。


    此情此景,使得裴徽的心中猶如瞬間點燃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越燒越旺。


    他深深地感受到了許九娘那如火如荼的熱情以及毫不掩飾的深情愛意。


    漸漸地,那些原本盤踞在他心頭的些許顧慮開始一點點消散,最終完全消失不見。


    此時此刻,裴徽再也無法抑製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感,毫不猶豫地投入到這場激情四溢的赤膊大戰之中。


    全心全意地給予對方最熱烈、最深情的迴應。


    (此處省略三千字)


    ……


    ……


    對於裴徽來說,釋天樞已經成為了階下之囚,也就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可言。


    要說把釋天樞收歸到自己麾下為己所用,裴徽從來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想法。


    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便是,這個禿驢實在是罪惡滔天、惡貫滿盈,其種種劣跡斑斑的行為讓裴徽感到無比的憎惡與反感。


    而另一個方麵,則是因為他們之間已經結下了那種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想要化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接下來,關於剿滅南城飛魚幫這件事,自然會由楊暄、王準以及李嶼這三個人,分別帶領著各自幫派中的精英力量前去處理和解決。


    裴徽此時最為關注的焦點還是如何應對安祿山那即將爆發的謀反之舉。


    他深深地明白,這將會是一場關係到成千上萬人生死命運的激烈鏖戰。


    容不得半點疏忽大意。


    他必須要全身心地投入進去,全力以赴才行。


    雖然當今聖上李隆基整日裏隻知道沉溺於聲色犬馬之中,盡情地享受奢華的生活。


    但是裴徽所擁有的大部分權力和勢力都是依靠著李隆基以及整個大唐朝廷才得以建立起來的。


    因此,裴徽的很多事情仍然需要圍繞著李隆基來展開運作。


    與許九娘在天工美食樓四樓縱情狂歡了整整一個晚上之後,裴徽次日一直沉睡到太陽高懸於天空中央才悠悠轉醒。


    醒來後的他,揉著惺忪睡眼,隻覺得腦袋還有些昏沉。


    迴想起昨夜的肆意放縱,感覺意猶未盡。


    他突然有些理解李隆基為何在後半生喜歡當昏君了。


    誰願意春曉一晚還早早從女人懷中爬起來,跑去上班。


    待到午後時分,裴徽估摸李隆基應該已經結束午休了,這才趕忙收拾整齊,匆匆入宮去向李隆基稟報要緊之事。


    有一段時間沒有薅李隆基的羊毛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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